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泳装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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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觉得我他可能是因为我前面铺垫太好最后一句话皮得猝不及防而失去声音。

“别不说话嘛。”我低垂了眉眼,“要不然你给我擦防晒霜也行,兔子太寂寞是会死掉的。”

“你和兔子可没有任何相像之处。”爱德蒙像是终于回魂,低低地哼笑了一声,但还是接过了防晒霜,“那就先从后背开始吧。”

“……真、真的吗?认真的?呜哇、这样好像就变成R18的展开了,我不要——”

“……不会变成那种展开的。趴下。”爱德蒙冷酷地说。

事先说明一下我穿的虽然是连体泳衣但是和比基尼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在比基尼的基础上将上身和下身部分的布料交叉着连接,硬要说的话,更像是把防水布缠绕在胸前后拐了个弯又绕到了下面一样……草(中国语)反正我是形容不出来了。

总而言之,我的背部光洁滑腻,肌肤全然袒露,没有任何遮拦。非常方便下手。

我再说一次。【非·常·方·便·下·手】。

罪恶的手即将贴近我的肩头——不好意思不是罪恶的手,我就是瞎说——他的体温意欲同我交融,仿佛只那么一碰,身体就会融化,最后沦陷在冰凉的大海。

对不起这一段话也是我瞎说的。请领会精神。

弥留之际(?)我差点发出绝望的哭嚎,却听见少女轻柔绵软的声音:“两位感情真好,是恋人吗?”

说话的姑娘委实漂亮,她有蓝紫的头发和同色的眼眸,眉眼秀丽纤细,只勾唇微微一笑便美得惊心动魄,所到之处遍地哦呼。

我在心里说,哦呼。

爱德蒙没有哦呼,只是抬起眼来看她,微微弯了嘴角,说:“正是。”

因为内心中“哦呼”的次数太多,所以我没能及时回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启张唇瓣,说我俩是情侣关系。

不是,你扯啥呢???

我震惊地转过头去,继续眼睁睁地看着爱德蒙和那个姑娘客套,打太极一样地过了一招一式,最后美少女说她叫照桥心美,是因为学校旅行才来的冲绳。

我仔细一看,周遭确实有许多高中生年纪的男男女女,年轻的脸上热情洋溢,把青春雕刻在表皮。

照桥心美客套到一半时,她的同伴哦呼一声后叫她的名字,招呼她过去玩,于是她微微笑着离开。

她走了,我终于能像个傲娇一样恼羞成怒地问爱德蒙:“你不是吧爱德蒙先生,你怎么能诓骗小姑娘呢?”

他轻轻笑了一下,眼风扫过来,是柔和的,眼底温度也蒸着澄融的暖。

“偶尔看看你困扰的样子也不错。”他说。

我默默地捂住了脸,“你是不是想给我找后妈啊所以才在这里说骚话……”

他终于收敛了那种不切实际的表情,语调也重回冰冷:“那个词不要说,我也没有寻找伴侣的意思。……就算真的找了也不是继母。”

看看,这就是文化人,和我说话方式都不一样。我困苦地叹气:“反正我现在确实很烦恼啦,明明我是可爱的Gal……我是可爱的Gal吧?呐爱德蒙,我是的吧??”

“……嗯。你确实是非常可爱的女性。”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

“这是敷衍呢。……算了,那我是Gal吧?是可爱的Gal吧?”

“……没错,是可爱的Gal。”

“那为什么没有人向可爱的Gal我搭讪呢?!”

在我抱头痛呼出灵魂发言后,爱德蒙蹙起了眉,“你想要被搭讪?”

“不,也不是啦。”我跟他解释,“因为我没有被人搭讪过,所以想试一试。”

“是吗。”

他轻描淡写地说,很快勾起嘴角,眼神有一瞬的明亮,那光华拨云见日,仿佛云破月来,终将冲破一切黑暗。

他向我伸出了手,脸上带着笑,低沉好听的嗓音里也含着笑意浮沉,“我能拥有和您共进午餐的荣幸吗?可爱的小姐。”

那一个瞬间,我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能感受得到。

夏日海风都没有被我放在眼里,我眼里只有他一个人。

我难以抑制地扬起嘴角,向他露出了非常绚丽的微笑:

“——说什么呢,我们本来就要一起吃午饭吧。”

爱德蒙还维持着伸手的动作:“……”

他胸膛起伏,迅速地平复了心情,嘴角依旧噙着一丝笑:“那你就不要吃饭了。”

我:“……”

人要脸树要皮,月灵髓液是水银,所以既没脸又没皮。

所以我发挥了没脸没皮的精神,第二次抱着爱德蒙的胳膊呜呜呜,说你不能这样,我才一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拥抱是个开关,只要我一抱爱德蒙他就没辙,就如现在,他终于松口,勉为其难并且面无表情地说:“只要你能维持这个扭曲的姿势十分钟。”

未经世事的我不懂其中缘由,只是答应下来,坐在他身边抱着他看海。

不远处,高个子的高中生粗声粗气地说:“哥们儿我好羡慕啊。”

他的朋友是个蓝头发的娇小少年,闻言说:“该死我也好羡慕……”

站在二人身后的粉发少年遥遥看我一眼,最后收回目光,用毫无平仄的语调冷酷地对同伴们说:“羡慕也没有用。”

我同那个少年四目相对,旋即也收回了目光,侧过头去笑着对爱德蒙说:“我觉得我这么可爱不应该没有人跟我搭讪,所以是你的问题,是你让他们觉得我名花有主了。”

爱德蒙的眼神一言难尽:“……”

“但我还是很开心。”我说,“把右手乖乖伸出来,我有惊喜要给你哦。”

他伸出手,就这样缓缓探到我面前。这是一只玉雕的手,骨节分明,指段削长。

我低下头,鬓发也因此滑落,明金一片遮挡了视线,可我依旧能辨认出他的手,依旧能完好地做出想做的动作。

我托起他的手,徐缓而优雅地递往唇边,嘴唇以一种轻柔的力道贴上他冰凉的指背,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这个吻是这样虔诚。

我垂着眼睫,因此看不见他的表情和脸,但也没有必要去看。少顷我的嘴唇离开他的手指,眉眼微弯,轻轻笑着说:“感谢您为我带来的盛宴。”

这一次看得见他的表情。爱德蒙的唇角缓慢地勾起,眼神却幽深复杂。

良久他笑了一下,表情应是释然,低声说:“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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