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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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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因为钱的问题,加之绩点不够,面临被退学的风险,压力太大,人就崩溃了。卖是来快钱的最好办法,□□又是减压良策,所以她全碰了,陷进去无法自拔。你也知道,烧仙草什么的,对解决实际问题没有任何帮助。慢慢整个人病得越来越严重,她既没有真正的知心朋友可以解压,又羞耻于寻找真正的心理医生,压力全部积压在心里面。这人偏偏胆子又小,不敢自杀,也惮于闹出很大的动静,所以趁着□□以后的幻觉搞事情。”

“我还以为由于什么惊世骇俗的原因,原来不过如此。”我表示不屑。

“姐姐在年少无知的时候,同样对千篇一律的教条、案例表示过不屑与怀疑。我更愿意相信在不为自己所知的地方,存在不属于‘定义’之内的事物。其实,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在什么时间,最基本的规律,哪怕相隔以光年为单位的距离,同样生效。

我说这个故事,是希望无论你将来会遭遇到什么,或喜或悲,或得或失,你一定要坚守住自己的底线。《让县自明本志令》这篇文章,是第一流的文章,你应该去认真学习。

听一个人说的话,十句话里面,可能有九句半是糊弄人的假话。但是,一个人写字、著书、绘画、拍电影,这样的成果一定有作者真实的思想放了进去,而且作者越是有高度,作品里面的精神就越是纯粹。”

“说真的,看书是桩苦事情:得不到任何的正向反馈,而且越看越会怀疑自己,甚至质疑自己的存在价值。玩游戏则大相径庭――存在于虚拟世界的游戏,充满质感,在二极管的电子屏幕上熠熠生辉。玩游戏会让我觉得,失败至极的人生还有那么一点继续过下去的意思。

我看书店里面那些各种各样硬壳子的大部头书籍,不仅看着心力交瘁,而且这之间无法抵达的差距――即便逝世的作者已经固定于辞世之刻,无法继续前进,可是他们的位置……就像珠穆朗玛峰的峰顶俯瞰平原地区那样的渺小,我发现穷尽一辈子的光阴都可能达不到他们的出发点。这样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于我。”

她不再有多余的话语,将我一把推倒,潮湿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鼻腔上。虽然隔着两件衣服的阻挡,我仍旧可以察觉出姐姐的兴奋。粉嫩的脸蛋迅速变得潮红,我看见鼻尖沁出来的汗滴。她现在开始紧张了,因为她想要完成在高考结束的当天晚上――二零一五年的六月八号晚上,她没有做到的事情。

我躺在青褐色的土壤上,我的身体埋进土里有几个毫米。这个女人着实是极美艳的家伙,可她的肉体现在紧紧地压在我的胸脯上,这令我的滚圆肥肚腩与胸腔一齐受了压迫,又痛又闷。她的舌头开始舔舐我的额头,印上几只透明水渍。她的进攻性与侵略性展露无遗。虚弱的肺部呼呼叫起来,我有点儿喘不过气,张大了嘴巴加速氧气与二氧化碳的交换。

天是那么的蓝,那么的空旷,头顶还生出了几只喜鹊在叫唤。

“曾经,有个长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中年男人粗鲁地把我压在身下。后来,我用藏在内衣里面的口袋――显然,是我额外缝制的口袋里面掏出来的军用短刀插在他的脖子上,扎出对穿,那个男人没来得及吭气就死了。

不过,那算得上是我的一次启蒙――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是那样的,而且在没有发生一生阴影的严重后果之前,姐姐把他捅死了。”她的雪白连衣裙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胸罩,幽蓝光晕映在我的眼底。

有的人因为一句话,喜欢上了自己的热力学老师。我却从来没有喜欢过我的姐姐,看来喜欢二字无法强求,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我的黑色棉内衣被她脱了下来,露出白斩鸡似的上半身,每一块肌肉群都充满了弹性,固态或者液态的油脂堆积如丘,跟随节奏在一摇一摆地晃动。

连衣裙没有沾染到一丝泥点,高跟鞋已经被她甩掉。最圣洁的天使,竟也会掠夺最平凡的普通人,展露她的欲望。

我清楚这是梦境,无论在梦境中发生了什么都不会影响到现实世界的物质存在。所以,张汐月变得异常勇敢,异常胆大妄为。她知道,如果她想在现实中完成,绝无可能,而且会被我狠狠地扇上几个耳光,非把她打到毛细血管破裂,面部出现血点不可。

张汐月曾经告诉我说,她曾经用自己的膝盖毁掉过男人的器具:有个不怕死的家伙,在□□里直挺挺地还不够,非要在她面前当一个恶心又猥琐的特殊癖好者,姐姐便只好满足那个家伙隐藏于心底的真实夙愿。自那以后,姐姐就清楚了用怎样力气就可以造成怎样效果――只消角度、力道得当,瞬间解决亦然并非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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