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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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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远抢着回答:“正是,大师可是为他算卦?”

“却不是,但顾施主与我有缘啊,我今日解得两签都是顾施主的;我徒弟辈是行明字,顾施主这字取得好,该是我徒弟。”

“大师,我师弟是要为官做宰的,而且家里就他一个,当不了你徒弟。”

空见笑眯眯的,不反驳。

顾容却心下一动,他重来这一遭早有遁入空门的心,可京中佛寺道观畏宁诚伯府之势,哪个敢收,若是往外跑,不等他出城门,就被周氏给逮回去了。其中还有一份思量,他来时父亲刚病,顾容知他一日少过一日,还是想在他身边多待些日子。

“不知大师这话何解?”顾容语气比之前恭敬不少。

空见就等他问了,说:“顾施主有佛缘,老衲送一卷《心经》,一卷《金刚经》给施主。”

“那就多谢大师了。”

待空见走后,张顾二人还未回过神来。

“他说了这么多,只是给你送经书,我还以为要化你出家呢。”张远翻了翻那两卷经书,未见有不同。

“却有些难懂。”

顾容回了府,先做了日常功课练字,只不过今天写的是《心经》。

“少爷怎么写起佛经来?”弦月问道。

“今日去清平寺听僧人念,觉得静心。”

弦月以为他不过一时兴头,略问两句就不管了。

可是之后几日,顾容写熟了《心经》,又写起了《金刚经》。

弦月看了心急,劝过几回无果,咬咬牙回了周氏。

周氏知道了,和宋嬷嬷商量后就把顾容叫到跟前了。

“你这几日都在抄佛经?”

“前几日去清平寺,就感兴趣了。”顾容回道。

周氏皱眉,不自觉带了指责的味道:“你年纪小,容易被这些移了性情,少看好。再说一日精力有限,把功夫花到佛学上,哪还有精力做功课。这佛经你看多少遍,也不能帮你中举。”

“母亲教训的是。”

周氏还想再说,宋嬷嬷拉了拉她袖子以提醒,周氏勉强把这事当过去了。

“徐国府要办的赏秋宴你听说没?”周氏问道。

“听外头说过几句,是为了他家世子选媳。”

周氏冷笑一声说:“他家那阵仗,连皇家选媳都没有他大。这京中只要有适龄姑娘的人家都被下了帖子,好似随他选一样。”

顾容不欲品这里面是几分实情几分酸意,说:“母亲怎么提这事了,我们府就三房大堂姐到了年纪。”言下之意是徐国公夫人可瞧不上伯府庶出三房家的女儿。

“你三婶娘央我带你大堂姐见见世面,徐国公府帖子下得广,届时也有不少青年才俊去,你就在男宾席瞧瞧有没有合适的。”一重是为了文华,一重是为了顾容。

“三婶母如果真想为大表姐觅得如意郎君,只待明年榜下捉婿,能进国公府的人家多是不差的。”文华的出身低嫁于她最好。

周氏如何不知,只是文华又不是她养的,有她老子娘打算。

“这事自有你婶娘操心,到了那日,莫出头。”周氏知儿子性子上像她,最是要强,只面子上不显罢了。

“母亲放心,到时候自然是徐国公世子出风头。”

回了玉茗院,弦月还是像往常一样,却瞧顾容神色冰冷,不看她;什么事都吩咐遥星,只当她不在。

弦月晓得他恼了,强笑着跑了出去,只是眼圈却红了。

弦月出了正房,也不去旁的地方,在外头候着,生怕顾容有事叫她。

遥星有些憷他的样子,安静地立在一旁,不敢为弦月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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