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没有除夕(2)(2 / 2)
如果再拖下去,出去就困难了。
夜齿看了眼前的监控一会儿:“是莫斯科白宫!不是美国那个!”在这么紧急的时刻,她差点被气笑了。夜脑都忘了我们在俄罗斯执行任务了吗。
阿图莎心想,果然夜脑刚睡醒。
过了一会儿,监控再次接通了。
只见室火君趴在桌上昏迷不醒,对面的俄罗斯总理正盯着几个一身警服的人押走他。但看上去,室火君只是即将被关押起来,并不会立即被枪决什么的。
“谈判破裂?”夜齿看向阿图莎。
阿图莎一看到夜齿的表情变化,就知道大事不好。
“There's no immediate danger for him, let's get out of here first.(他没有紧迫危险,我们先逃出这个鬼地方吧。)”夜齿果断地冲其他几个人下了命令。
“Ok.(好的。)”其他三人异口同声。
夜齿和阿图莎对视一眼,将头悄悄探出卫生间。她们两个在一楼,应该相对好逃一些。
可其实不然。
一楼因为临近出口,是巡逻人员和警察最多的一层。
“从大门出不去了吧。”阿图莎小声说。
“等一下。”夜齿打开电子地图,十分紧张地搜查了一遍。
夜齿眯起眼睛说:“二楼要好很多。跳窗吧。尤其是东侧的两扇窗户,只有两个人。”
阿图莎会意地点点头。
“向右走,走紧急通道。”
两人一出厕所,就尽全力向前冲去。路上碰到了一个俄罗斯警卫,两人十分良好地配合,一个打飞他的通讯设备一个注射镇静剂。俄罗斯警卫立刻摇摇晃晃,然后倒地不起。
两人继续一左前一右后向前移动着。
果然,紧急通道里也有两个俄罗斯警卫。
两个警卫大喊了一句俄语,举起了枪。
但这对于不知已见过多少枪的夜齿和阿图莎来讲,就是小菜一碟。工会训练的严苛程度是大大高于这些俄罗斯警卫的。更何况,夜齿还是个改造人。
不到十秒钟,第二波路障也被清除完毕。
两人一边向上跑,一边警惕着耳机内传来的声音。
目前没有接到任何求救的消息。夜耳和夜舌应该也在辛苦地突破中。
终于到了二层。紧急出口门前,便是一个已经倒在地上昏迷的警卫。
夜齿和阿图莎对视了一眼,向东侧的窗子跑去。
两人意外地发现窗子已经被打开了,莫斯科冬日的冷风直直地往里灌。夜齿和阿图莎迎着冷风跳了上去。
两人依次扒着墙体向下移动着。
“We are down here!(我们在下面这里!)”耳机内传来了夜舌的声音。
两人向身后看去,果然在雪地上,站着两个孤零零的人影,一高一矮。
夜舌和夜耳。
在离地面约两米多的时候,夜齿和阿图莎直接灵敏地跳了下去,落到了雪地上。果然,雪地的缓冲作用还是相当强的。
四个人终于会合了。在呼啸的寒风中,她们都没来得及穿上厚衣服。
阿图莎和夜耳立刻抱在了一起取暖。
夜齿和夜舌互相看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没有贴到一块。毕竟刚刚运动结束,身体产热比较高,还没那么冷。
“Hurry! Let's go to the Restaurant and Erop is waiting for us.(走,我们快去格鲁吉亚餐厅旁边等着。叶戈尔在等我们。)”夜舌接了个电话后说。
“Erop?(叶戈尔?)”阿图莎有些疑惑。
“He is with us too. (他也是工会的。)”
夜齿点点头。她平常和北方基地接触不多,除了北方的“暗夜计划”成员,一个也不了解。毕竟驻扎俄罗斯的工会规模很小,北方大人在工会的第一领导层里也没什么话语权。
黑夜下冰天雪地的莫斯科大街上几乎一个人都没有。街道黄色的灯光闪得异常凄清。
穿得薄薄的四人在街上分外显眼。偶尔经过的莫斯科居民还会忍不住透过厚厚的皮帽瞥一眼这群奇特的人。
阿图莎拉着夜耳的手,却感觉异常温暖。原来在暗夜中也能这般快乐,她想。
风停了,脚踩雪的沙沙声格外入耳。
终于,她们到了格鲁吉亚餐厅附近。一辆白色的车正等在旁边,她们差点都没分清楚那是雪还是车。旁边站着一个又胖又壮的俄罗斯男人,裹得跟个熊似的。
“That's him.(就是他。)”夜舌指着那个男人。
那男人点点头,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座。
她们也赶快钻了进去。车内充足的暖气让她们一下子活了过来。夜齿冻僵的手终于恢复了一点知觉。
现在是莫斯科时间九点整。
在另一个时区的柳一池早已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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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过的,哎,吃野味的人作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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