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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渊那边也解决了女童了,几乎被烧成了一团渣,饶是这样,也没有溢出一丝灵魂让他超度。
收回了三味真火,梵渊浅叹一口气,“这公主这回好像玩儿得太大了。”
“你是不是又猜到了什么事情了?”楚茨问道。
“阿茨,你猜到的应该也不少?”梵渊不答反问。
“我不知道是谁篡改了我的漫画,但是吧,锦鲤妖看来是不知道梵尘在这里杀害同门是被迫的。”
楚茨见他不说,她也就说出自己的线索了,“因为他不杀害他的同门,他的同门只会死得更惨。”
毕竟,中了蛊的人,还要没有解药,最后只会成为蛊的寄生之地,被啃噬而死。
而现在梵尘起码能让他们入轮回,还能将蛊虫给灭了。
但她不明白的是,梵尘为什么要以身伺蛊。
还有的就是,公主又是要做什么?
她已经是遇到第三个没有灵魂的小孩了,不要告诉她,这些人的灵魂都飘走了,并不存在。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定然是被拿去做什么事情了。
“这些小孩都没有了灵魂,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楚茨有想到一些可能性,但是她并不想全都说出来,便问梵渊。
什么都由她一个人说完,还有什么意思?
“公主需求吧。”梵渊说道。
“她是不是要炼什么邪术?”
楚茨直觉梵尘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
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是无从阻止吧。
“她是想要灵魂不灭,永远保持自己的美貌,又不想忘记自己的记忆,所以才炼了这样的邪术。”梵渊想了想,还是说道。
“正在炼?”楚茨问道。
“是。”梵渊点头。
将话问得差不多了,楚茨也没有继续和他聊下去,而是问时宝:“宝宝,你穿过来就在这里了?”
“是啊,一穿过来我就在这里的地牢里面,就在这附近不远处的地下。”时宝说道,指了指一个位置,“但是下面猴复杂,我转了好久都没有转出来,直到晚上皮才终于找到了路。”
“但是我们一出来就遇到了那个哥哥,哥哥一开始还挺好的,说带我去找你,可是找了好久他居然又将我带到了下面去,要把我关进地牢里。”
“我心里猴生气,我把他当朋友,他却想吃掉我,地牢里还有猴多别的哥哥和姐姐,我本来想让他们都出来的,但是没想到他们都呆呆的,一个都不肯跟我出来。”
“我只得自己一个人出来了,我害怕你担心我,没想到到了晚上哥哥居然变了另外一个样子,追着我就要吃掉我,我只能用皮蛋去攻击他了。”
“妈妈咪,这个哥哥好弱哦,被电了几下就死了,这么弱的话就不要随便出来祸害别人了啦。”时宝一副拿对方没好气的态度,叹了一口气。
模样儿非常老成。
楚茨简直被他逗笑了,“皮蛋是祸斗,它那雷击并不是普通的雷击,而是天雷,不要说半人半鬼,即使是神仙那也可能是忍受不了的。”
“哦~”时宝一副受教的模样儿,“原来是酱样子,皮蛋真厉害!回去请你吃火腿肠!”
“谢谢主人!”皮蛋蹭了蹭时宝的腿,亲昵地说道。
楚茨找到了时宝心里踏实了不少,现在其实是搞清楚了僧人和小孩的事情了,接下来大概是看一下怎样完结这里吧?
一行人站在这阴森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好事,楚茨便提出要去地牢看一看孩子被关押的地方,听时宝的话语,他们似乎也被控制住了。
如果真如梵渊所说的公主要练就一门邪术保持灵魂不灭,那么为什么会用到小孩子的灵魂?还有的就是,会用到蛊虫?
谜底看似解开了,可是还没有真正解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他们都会在这里面啊。
是被什么东西吸进来了?对方又是想做什么?
这些他们都不知道。
所以楚茨觉得还是速战速决,别在这里停留太久了。
蚯蚓精见外面危机解除了,也爬出来了,它能够带路,下午的时候它已经将这里的地形给理清楚了,带楚茨他们去毫无问题。
就是它这肥胖的身形行动实在是太慢了,希望楚茨能给予它优待。
楚茨又将那个纸人式神拿出来给它贴上,让它变成一个小沙弥,在前面带路。
纸人式神就是有这个好处,可以反复使用,只要你有法力了,就能操控。
楚茨晚上吃饱了,自然能操纵纸人式神了,蚯蚓精变回了人舒服不少,立即在前面带路。
迷雾是愈发大了起来,虽然这里还是十分干净,什么都没有,可是楚茨还是嗅出了一丝不妥。
“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一直在槐树林里转悠,好像毫无进展?”楚茨突然停下了脚步,看向周遭。
虽然那两具尸体已经不见了,棺材也没有了,但是她直觉他们一直在原地里徘徊着,并没有出去哪里。
“可能我们遇到了鬼打墙了。”梵渊说道。
“看来对方并不想让我们找到她的地牢。”楚茨略一思索,便说道。
“现在我们只能先回去了。”梵渊虽然也是急着搞清楚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但是一时半刻也无法着急。
不然很可能会引发别的什么剧情。
“鬼打墙的话,只能认住一个方向心无旁骛地走出去了。”楚茨理所当然是遇见过鬼打墙的,这里的鬼打墙还好,只是重复在原地里转圈,并没有遇到别的什么奇葩的事情。
她在现世的时候遇到过鬼打墙,那次是去泰国出任务,调查的是一桩小鬼出走的案子,走失了的是一批突然有了自己灵智的小鬼,不再满足于主人给他们的供给,便集体逃脱,逃离到了一片坟墓里,想要找到别的栖身之所。
楚茨就是去调查这起案子,泰国那边的人还出了大价钱,她只得过去调查。
追到荒地里的时候就是遇到了鬼打墙,被困了半宿,这期间死了不少同伴,因为那些小鬼在阵法里变着法子来整他们。
到最后活着只有几个人回来。
他们破了鬼打墙,如此也解决了那些作恶的小鬼。
而现在,楚茨分明是极有经验的。
只需要选定一个对的方向,一心一意沿着这个正确的方向出去便行了。
楚茨选定的是南方,但是她并没有说出来,而是问梵渊:“你选定哪个方向?”
“我选定南方。”梵渊说道,“你呢?”
“我也是。”楚茨笑了笑,“看来你方向感不错啊。”
“阿茨,你这是变相称赞自己吗?”梵渊也笑了。
“你知道得太多了。”楚茨的心情轻松了一点儿,这里的氛围其实十分压抑,呆久了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担心时宝走不动路,或是被隐在暗处的秽物看上,她还是将他抱起,沿着选定的南方开始出发。
时宝还没来得及好好和梵渊说一说话,转头就看见梵渊变成了这样,吓了一跳,“爸爸比,你怎么只是灵魂状态了?你的身体呢?”
他是真害怕,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爸爸,还没有相处多少天,就变成这样子,他一下子就不高兴了。
“没事儿,宝宝,爸爸没事儿,不准哭鼻子哦。”梵渊安慰他,抬手在他头顶拂了一下。
梵渊现在没有实体的,自然是无法摸到时宝,但是他的安慰非常有用,时宝的情绪一下子就被安抚好了。
接下来几人都没有说话,心无旁骛地出去,走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最后停在了梵尘的禅房前,梵尘在里面也睡着了。
“他会将锦鲤妖怎么样?”楚茨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自然是不相信梵尘会将锦鲤妖给杀了的,毕竟漫画里最后是锦鲤妖镇住了梵尘,就只是不知道他现在会怎样对付她。
“应该将锦鲤妖放生了。”梵渊答道。
“哦,好吧。”
楚茨在漫画里其实并没有明确设定锦鲤妖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梵尘,同样地,梵尘对锦鲤妖的感情也非常模糊。
介于是恋人又不是之间吧。
梵渊出来得也挺久的,梵尘房间里的尸体都清理干净了,他对着青灯念了一段佛偈之后,才熄灯睡觉。
“爸爸比,你要走了?”时宝有些不舍得。
“现在爸爸的真身是一盏灯,晚上才能出来,只能明晚见了。”梵渊说着也有些惆怅。
他没记错的话,这盏灯也是有独特的用处的,不然梵尘不会将他护得那么紧。
“嘤嘤嘤,不舍得爸爸比啊!”时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想要拥抱他,却是拥抱不了,急得看向楚茨。
“妈妈咪,你没有纸人式神了吗?”
“没有了,今晚画吧。”楚茨说道,打破了他的幻想。
时宝也知道自己的妈妈咪已经尽力了,虽然不是很高兴,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希望快点从这个世界回去。
小孩子的世界非常单纯,今天累了一天,虽然是玩儿,那个男童也没有伤到他,然而还是累了。
和梵渊告别了之后便趴在楚茨肩头上睡着了。
这一晚还算是平静地过去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来。
依然是日复一日的生活。
可是梵乐还是敏锐地发现了梵净不见了。
梵尘却安然无恙地在吃早饭。
“梵尘师兄,是不是你将梵净师兄藏到了哪里去了?”话虽然是笑着问梵尘的,但是眼里毫无笑意,几乎是要喷出火来。
“阿弥陀佛,梵乐你这是什么意思?梵净既然不见了的话,不应该在寺庙里仔细找一找?过来问我这可解决不了问题。”梵尘说道。
“昨晚不是你让梵净师兄去你那里了吗?最后一个见他的是你,你怎么不知道?”梵乐是真怒了,每个死掉的师兄,最后见到他的都是他,不是他杀了还有谁杀了?
关键是梵净的尸体没有找到,梵尘的房间也是干干净净的,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
“昨晚我和梵净一起做完了晚课就离开了,不少师弟都能作证,梵净很可能是去了别的地方。”梵尘说道。
“梵净师兄哪里能去什么地方?必定是被你杀了!”
梵乐激动地说道,一点儿都不掩饰,直接指着梵尘就骂道。
梵忧一看这架势,立即呵斥住他,“梵乐,你无凭无据,不要说出这些似是而非的话。”
灵佛寺近段时间是真的死了不少人了,但是并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去指证梵尘。
现在梵乐这般不冷静,梵尘真有问题的话,什么证据都销毁了吧?
更何况梵尘可是从皇室手下救了他们的,不然以上次的屠佛行动,他们都得死。
所以他无法怀疑梵尘,即使梵尘是真的很可疑。
然而他杀死同门又是因为什么?公主想招他做驸马已经被他明确拒绝了,也没有强迫他,若然他真的要卖同门求荣的,又哪里会继续留在这里?
梵忧并不特别相信。
只是梵乐这一将脸皮撕破,是真的不好收场了,恰逢公主的轿辇也来到了这里,在外面将这一场闹剧给听完了,拍着手进来,“好好好,同门相残,这样的事情你们都能想出来?还真是厉害啊。”
“参见公主……”
“公主万安……”
“参见公主……”
……
寺庙里的僧人都伏身下来行礼,楚茨带着时宝隐在僧人之中,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公主却是一眼就看到了楚茨和时宝,命令他们母子抬头看向她,梵尘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哟,哪里来这么标致的两个小人儿啊。寺庙不是不收留客人了吗?”公主衣着华贵,却没有半点架子,笑吟吟地看向楚茨和时宝,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时宝身上,眼神越来越亮,似乎是看见了什么珍宝那般。
楚茨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看到的两个失去了魂魄的小孩,那处别院既然是公主的,那两个人自然是与她有关的,现在她这样看着时宝,说明她看中了时宝。
时宝捏紧了楚茨的手,有些后怕地往楚茨身后钻了钻,“妈妈咪。”
“抱歉,这个公主,犬儿害羞,恐不能让公主细细察看了。”
楚茨自然是不怕这个公主的,毕竟漫画的作者是她,这个公主是什么德性她还是能拿捏的。
更何况,还有梵尘在这里,他既然是被迫杀他的同门,那么他定然是有完全之策的。
不过,如果真遇到危险的话,楚茨也是能自保的,她昨晚带了时宝回去之后,先是和时宝一起泡了个温泉,查看了一下《河图洛书》,看到又多了不少功德,瞬间乐了,看来虽然只是在漫画里,但是功德还是有效的。
泡完温泉之后她整个人也精神了,时宝也不睡了,吵着要画符。
幸亏楚茨下午去添灯的时候取了一些文房四宝进来,虽然还是没有黄符纸,但是总好过一张符咒都没有吧?
用上了灵泉水画符,她能感受到的是符咒的效力大大增强。
“大胆刁民!公主垂爱你的孩儿那是你的福分,你还在那里废话那么多干什么?”一个内侍打扮的男人出口呵斥楚茨,面容凶狠。
于是时宝是更加害怕了,都要“哇”一声哭出来了。
“抱歉,犬儿真的受不住惊吓,我先带他回去哄着吧。”楚茨也顾不得那么多,抱起时宝就往后院走,留下一帮神色复杂的僧人。
他们后知后觉才发现:昨天跟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小沙弥,今天怎么换成她儿子了?
“公主,那个刁民居然敢忤逆你的意思,用不用让奴婢去将他们抓过来让公主问话?”那内侍谄媚地问道。
“不用了。”公主被楚茨扰得没了兴致,却是转头看向梵尘,“不若让梵尘师父带我四周看一看吧?”
梵乐一听这句话又想出声了,却是被梵忧扯住,梵忧轻轻对他摇了摇头。
示意他现在不是时候和他们摊牌。
梵乐攥紧了拳头,一声不吭,只是眼睛猩红。
梵尘并没有拒绝公主的请求,带着她到了他的房间,循例寒暄了一番,便拿出了一个小瓷盅来了,“公主,你看一看。”
“我让你养蛊你真的养了?”公主惊喜道,分明是没有想到梵尘会真的为了她做这般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公主对我们灵佛寺的大恩大德,梵尘铭记在心。”梵尘开始捧“真心”了,“灵佛寺别的同门师兄弟根本不知道公主的一片苦心,若不是公主,他们根本无法活到现在。”
“你倒是看得通透,”公主笑道,但并没有接那个小盅,“昨晚我别院那边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别院?什么事情?”梵尘一愣,那模样儿是真的不知道。
“我别院里的守门人都死了,还死了一双,一男一女,连尸体都不见了。如若不是我别的阵法起效,我辛辛苦苦抓了的小孩都要被放走了。”公主也是为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才过来这里的,不然她哪需要这么奔波?
那是她让人设下的阵法,发生了什么她自然是知道的。
“公主什么时候在我们这里关押了小孩我们怎么不知道?”梵尘知道她在这里建了别院,但是并不知道她关押了小孩。
听她的语气好像还杀害了不少人啊。
“我做什么都需要告诉你吗?”公主轻笑着靠近他,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梵尘师兄啊,你可是拒绝了我的盟约啊,我怎么能让你知道那么多?”
“公主为了灵魂不灭这是想让多少人为你牺牲啊?”梵尘有些累了,演戏演了这么久不累那才是奇怪了,而且他并不想看着自己的同门死掉了。
杀人是迫不得已,他不杀他们,他们也难逃一死。
他现在已经将中了蛊的人都杀掉了,还将他们的蛊虫给抓了回来,公主万毒不侵,但是这万蛊之王,有他血液的毒性的,还真可能能镇住她。
本来他是有七成把握的,他觉得其实也够了。
可是现在她说自己还杀了小孩,恐怕也是取他们的灵魂,他是真的没有谱了。
眼前这个女人为追求真正的不死,居然想出了这样的法子,杀戮何时是个尽头啊?!
“怎么了?你当初如果肯答应我的要求,哪里需要看见他们这样子?我肯定会给他们死个痛快的……”
然而不等公主将话给全部说完,贴身服侍公主的内侍便冲进门里来,慌慌张张地说道:“公主,我们养的那些小孩不知道被谁全都放出来了!那两个守护的童男童女也莫名消失不见,不知去处。”
“梵尘,是不是你做的好事?”公主第一时间怀疑的就是梵尘,但是梵尘却是摇了摇头,矢口否认,“不是我。”
公主第一时间便想冲出去找到捣乱的人,梵尘却是止住了她的步伐,将那个小盅递给她,“公主,你还是先服药吧,已经制好药丸的了,今天你不用药,之前的努力都要白费了。”
梵尘谆谆引导。
公主眯眸看了他半晌,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他,将小瓷瓶接过,倒出里面的药放嘴里就吞下去。
梵尘身后的青灯闪了闪。
公主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灯,“你的灯给我好生留住,那可是我的药引,下一步我可是要用到他的。”
说着,又状似威胁地看了梵尘一眼,“你可要给我记住,不要使什么岔子,不然明天不仅仅是灵佛寺遭殃,整个佛教也会遭殃。”
说完,她便一拂长袍,出去了。
梵尘垂下了眼睫,自嘲地笑了一下,转头便看向梵渊,“不用怕,我不会让她伤害你一分一毫的。”
他说着也跟着出了禅房,跟在公主身后来到了关押小孩的别院。
正如那内侍所说的,被关押在地下的小孩儿全都被放了出来了,内侍想要带着人将他们都抓回来,但是小孩儿跑得快,而且是按好几个方向跑的,压根抓不到那么多。
更何况救这些小孩的人也现身了,正是昨晚被梵尘冲到了小溪流里的锦鲤妖。
她居然又回来了,还找到了公主的另一个秘密。
此刻看见公主和梵尘一起过来,心头大怒,指着梵尘就破口大骂,“梵尘你这个助纣为虐的小人,为了自己活命便草菅人命,一副假惺惺的姿态,这什么公主啊?还说要救整个佛门,我当初相信你还真的是猪油蒙了心!”
“你还和这锦鲤妖有联系?”公主一看锦鲤妖也是心头火起,“不,你当初不是已经杀了她了吗?她怎么还在?”
梵尘并不解释,而是看着锦鲤妖,心里叹了一声,他许是是真的和她有缘罢了,怎么样都能看见她,每次做恶事都被她看见,或许她真的是自己的克星罢了。
只是,这一次可真的是永别了。
“公主,请容我除掉她。”梵尘主动请缨,他知道,如果他不主动的话,公主也会亲自动手。
而现在她不适宜动手。
因为他给她服用的药物还没有开始起效。
“妈妈咪我们就在这里观战吗?”一旁的角落里,时宝蹲在地上小声问楚茨。
楚茨手里还拿着梵渊,暗暗觉得这个世界的剧情发展得越来越不对劲,但她有预感,这将会是他们出去的一次机会。
她不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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