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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她不能如何,她只能妥协!她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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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如何,她只能妥协!她想到自己今生的命运,虽然嫁给了当今圣上做了皇后,可是五年来,圣上对她却冷漠相待,她究竟做错了什么?难道为人妻子不应该端庄自持,恪守本分?为何圣上越来越讨厌她,甚至,近三年来都不曾踏入中宫一步。

尊严受此践踏,与其活着,不如死了算了。女子似是下定了决心,也是在无数孤寂日夜中堆积出的绝望,她静静地闭着眼,不哭不惧,此时更应该是解脱。

女子身后之人借着月光盯着女子的侧颜,见她方才还害怕的颤抖,此时却下定决心一般等死,这么快就想通了?明白与其被一个陌生人玷污,不如一心求死保全忠贞?

饶是如此,来人似乎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女子,而是将女子紧紧拥入怀中,手也慢慢向上,如此肆无忌惮的举动又吓坏了女子,她不知哪来的勇气居然双手并用抓住了那只在她身上作威作福的手!

只是这一抓,倒是让女子愣住了。来人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忙抽出手同时将匕首收起。窗户突然被一股风荡开,女子一抬头,窗棂外树影摇曳,清风伴舞,那贼人已然无影无踪。

殿外突然闹腾起来,似乎有许多脚步声走来。女子惊惶未定之时,宫女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娘娘,是西厂的谷公公来巡查中宫的安危,他,他说无论如何要见娘娘一面。奴婢,奴婢实在拦不住,请娘娘赎罪。”

女子呆呆地望着窗外,听见宫女这样说,她立刻压下那股惊异,忙起身更衣,打理妥当后走出寝宫。刚拉开殿门就见外面火光冲天,原来是西厂的副都督谷大用带着一干人等候在外面,宫女连忙将女子扶住。

这般情景之下女子倒也镇定,只是微微皱眉表现出了不悦:“本宫早已歇息,你们这是何意?”

谷大用上前行礼:“奴才也是不得已才打扰了娘娘休息,不知娘娘这里今晚可还太平?”

言下之意女子怎会听不出,只是方才被那人吓得脸色有些苍白,加上之前哭过眼睛有些肿。这些表面上能看出来的东西女子自然不会去掩饰,只是微微低头,手扶着额头,“方才本宫做了个噩梦,吓得本宫以为醒不过来了。还好公公及时来“打扰”本宫,这才让本宫免于梦魇之缠。本宫还要谢谢公公呢。”

谷大用见女子双眼通红明显是哭过,而略微苍白的脸色似惊吓过度所致,难道真是被噩梦吓的?他想让人进去搜宫,可这里怎么说也是皇后所居,自己可不是刘公公,没有那么大的权力直接闯进去,他充其量只能请皇后出来询问几句,其他的事他可不敢去做。

这东西厂虽有刘公公在背后撑腰,可这位毕竟是皇后,就算一开始就不得圣宠但毕竟尊位还在,更何况太后娘娘尚在,而且极维护这位皇后,所以他只能干看着不敢搜查,又确认一遍:“皇后娘娘确实是做噩梦了?需要奴才去请御医来为您瞧瞧吗?”

女子摇头道:“这么晚就不必烦劳御医了。本宫一向喜静,也不知今夜怎么了,怕是外面太吵了所以导致本宫做了噩梦。现下已经没事了,本宫自己休息一下就好。”

“那奴才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走!”既然这里搜查不到,他只能去别宫搜寻。皇后的中宫一向肃静的很,那刺客未必会藏到这来,不如赶快去别的地方搜查一下,也好尽快回禀督主。

高凤进了房间看见刘瑾在喝茶,连忙堆起笑容走了过去,谁知却挨了刘瑾一脚。这一脚狠狠地踹在他肚子上,疼的他“哎呦”一声,整个面孔就如抽筋一般,“督主这是为何呀督主?”

刘瑾一把抓竹高凤的领子将他提了起来,烛光下的面孔阴柔苍白,吓得高凤险些尖叫出来,却听刘瑾冷冷地说:“你干的好事,那刺客以你的名义妄图接近圣上,你难道还想脱罪?”

“我是冤枉的呀督主!陷害,一定有人陷害我!”高凤就纳闷了,他招谁惹谁了,一心一意伺候主子,居然招来了刺客,这不诚心不让他活命吗!

“陷害?”刘瑾将高凤甩在一边,哼了一声:“你是我西厂的人,又有何人敢陷害你?若是陷害你,那必然是与本督主作对!哼,今晚的事与西厂脱不了干系,若你能自己摆平,本督主兴许还能饶你一命。若是不能,明早朝阳升起之际,便是你命归西天之时。”

“督主饶命啊!求督主指点,我,我真的不想死啊!我对督主忠心不二,督主可要帮帮我呀!”高凤抱着刘瑾的大腿哭喊着。

刘瑾对高凤的举动毫不理会,悠然地吹了吹指甲里的灰尘,“我突然想起来,去年庆王曾进贡过一只罕见的琉璃夜光盏,据说到了深夜,那只琉璃盏就会自然绽放光华,就算它里面装的是水,喝到口中都能变成美酒佳酿。如今这只琉璃盏在你手中,我说高公公,你有这么好的宝贝,怎不拿出来与本督主一同欣赏欣赏呢?”

刘瑾的意思高凤怎能听不出来,只是那琉璃盏他真是舍不得,那可是绝世珍宝。现如今,就算他想抱着琉璃盏一起死,恐怕刘瑾也不会让他如愿!狠了狠心,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督主恕罪,那只琉璃盏也是奴才偶然所得,督主若是喜欢,奴才立刻就将它给您取来。那只琉璃盏的确如督主所言,奇妙地很。但奴才却从未用过,奴才只是单纯的欣赏,正想着有一日献给督主,这不,机会这就来了。督主您捎带片刻,奴才这就让人取来给您。”

“嗯。”刘瑾满意地坐下继续喝茶。

此时派去搜查刺客的西厂奴才全部被调回,谷大用回来复命:“督主,奴才已派人将各宫的每一个角落都搜查个遍,但却,却未曾搜到刺客。奴才办事不利,请督主处罚!”

“果真搜查不到吗?那刺客莫非长了翅膀,飞出了皇宫不成?”刘瑾斜眼盯着谷大用,骂道:“没用的东西!”

“是,是奴才没用,请督主处罚!”谷大用连忙跪地叩首。

刘瑾哼了一声,放下茶杯道:“你先起来吧。”

“是。”谷大用内心奇怪,怎地督主居然没发火,若放在以往,哪怕一件小事只要督主不高兴,他们这些连狗都不如的下属只有跪地求饶的份,怎么可能什么事也没有就让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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