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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正德内心虽然极想废了这个女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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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内心虽然极想废了这个女人,但这女人却是太后一心想维护的,若因此得罪太后,那便不是他此时想要看到的结果。对于这个女人,正德也是极力的控制自己的脾气,让自己在面对这女人时,不会突然想起太后那张慈善而警告的脸,于是,他勉强平息怒火。

正德帝冷漠地道:“皇后怎么有空来了?没看到朕正忙着呢吗,真是没有眼力劲。”

皇后冷笑一声:“太监说圣上您在忙于朝政,可是臣妾却并未看到任何一名大臣,而是圣上的荒唐。”

“你放肆!”正德帝恼怒地瞪眼。心里纳闷,这女人今日是怎么了,以往就算再不情愿再受委屈,也不敢在自己面前做此放肆之举,她还朝自己冷笑?简直无法无天。

皇后不仅仅无法无天,她现在已经对皇家没有半分留恋,太后硬逼着圣上给予她的尊荣,就算在旁人眼里万般荣宠,也抵不过她失去的,更弥补不了她所承受过的伤痛,以及她长久以来被无情践踏的自尊。

皇后不仅对正德冷笑,她还指着刘瑾,满口质问:“这个人,就是圣上长久以来宠信的奴才!今日我算是见到了,也瞧明白了,圣上就算失了大明的皇后,也绝不会追究这个人的一丁点过错,是吗?”

正德帝的脸已经很阴沉了,从未试过被一个女人当场指责,刘瑾是个奴才没错,他做的每一件事自己也都知道这也没错。错就错在,刘瑾是他的奴才,轮不到皇后过问,更论不到一个女人来质问。

“夏清瑶,你很好。你成功的把朕激怒了。今日朕不管结果会如何,朕,都要废了你!”正德帝气急败坏地跺脚,转身去往太后的慈寿宫。无论太后怎样说,他都要废了这个臭女人,一定要废!

夏清瑶眼里已无泪痕,她伤透了心,竟也不看正德的背影,而是从袖子里抽出匕首,直接朝脖子抹去。

一股冷风袭来,手腕一痛,匕首掉落在地,雪白手腕上居然出现一道血痕。她盯着那片碧绿的树叶慢慢飘落在地,突然愣住。

没走几步的正德猛然转身,看到了那把匕首。刘瑾眼尖,急忙道:“哎呦,皇后娘娘何苦如此呀,匕首这等凶物怎能在圣上面前显露?伤到自己不要紧,万一冲撞了圣上,那便是弑君之罪呀。”

正德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匕首道:“给朕把它拿过来,朕到要去太后那说说皇后的所作所为,让她老人家评评理。”

刘瑾一个眼神示意下,小薛子连忙跑过去捡起了匕首,抬头便瞧见皇后的手腕正在流血,吓的惊叫一声:“呀!皇后娘娘的手腕流血了。”

正德帝不耐烦地道:“去找个御医给她止血,朕可不想太后指责朕故意伤了大明的皇后。”

小薛子将匕首奉上,刘瑾接过之后,吩咐道:“你去叫太医,咱家随圣上去见太后。”

“是。”小薛子低头遵从。

正德帝哼了一声,甩袖离开。

小薛子来到皇后面前,恭敬地伸出手:“娘娘,请随奴才回宫,奴才好去请御医。”

夏清瑶却是看也不看他,转身便走了。

小薛子无奈,只能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皇后手腕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一点皮外伤出了点血而已。所以不必那么急于叫御医,倒是一会,怕是要再委屈一下这位柔弱的皇后了。

身为皇后,她此行前来居然不带宫女,怕是拼了必死之心,早已遣散了众人怕被她连累吧。好一个菩萨心肠啊,可惜,她还是太单纯,永远也猜不透帝王的无情程度。

“母后!儿臣实在受不了,儿臣要废了夏清瑶!她根本不配为皇后,不配母仪天下。”正德一只脚刚踏入慈寿宫,嗓门就已经传进了内宫。

张太后坐在矮榻上,喝着嬷嬷奉的红枣茶,见正德气势汹汹地冲进来,竟与晨时见礼时的模样大相径庭,开口闭口说要废了夏清瑶,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虽然夏清瑶不得圣宠许久,但她是大明的皇后,岂能说废就废。

张太后觉得应该了解一下事情的始末,而后再下定论,于是问道:“什么事情呀急急忙忙的,看把你的急的。就好像天塌下来把你砸到了一样。”

正德挥手屏退众宫人,像个任性的孩子一样跪在张太后面前,“儿臣请求母后恩准儿臣废掉夏清瑶。”

刘瑾在一旁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正战战兢兢,张太后的话就传入了耳中,“所有奴才都下去了,这怎么还站着一个?”

“奴才告退。”刘瑾连忙将匕首塞进袖口,恭敬退下。这后宫他所有人都能得罪,但唯独这个张太后,却是他此时不能招惹的。

张太后最看不惯就是刘瑾,东西厂都死死被他把持,难道还想把持皇帝的权力不成?太后说道:“你且说说,为何要废了清瑶。”

正德皱眉道:“她激怒儿臣,居然对儿臣冷笑,简直目无尊卑。”

张太后喝了口茶说:“她是你的结发妻子,理应与你同尊卑,你说的这个理由,根本就是在找茬。”

“母后,儿臣始终不明白,那个夏清瑶哪里好?为何您要这么维护她。”正德怒气上头,赤红着脸质问。

张太后却不生气,而是拍拍正德的肩:“因为你呀,你不争气,所以我才要选一位知书达理,端庄自持的女人成为你的皇后。因为就算你再不济,她都能容忍你的荒唐和你的冷漠。”

正德气急:“可她,她今日与儿臣对话的态度,可不像您说的那样处处容忍。”

张太后笑道:“那必是你逼她在先了。你自己做过什么荒唐事自己还不清楚吗,用不用哀家提醒你?”

不就是宠幸个宫女吗,他是皇帝,整个大明江山都是他的,难不成他要一个小小宫女也要告诉这宫女的主子不成?正德内心极是失望,原想着母后能为他做个主,谁知母后仍然倾向那臭女人。

早该想到的,为何还要来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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