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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我煮我自己贵人既然来到兰町宫,何不……(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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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冷冷清清道:“这把戏你还没玩倦吗。”

男人对她的威胁从一开始的屡试不爽到现在已经百试不灵。她心灰意冷,无欲无求,无爱无惧,再没什么能令她痛苦了。

“倦?”男人冷笑,“不看到你生不如死我不会倦。教你背叛我!”

女人坚定道:“我不曾背叛公子,我对公子一直忠心耿耿。”

男人:“还说没有?我不跟你争了。”

两人在这个问题上争辩多回,彼此的说辞都倒背如流了。不得解的原因一直是:一个永远不认,一个永远不信。

女人隐隐作呕,以袖遮脸,把涌上嘴里的东西又咽回去。

这时门外传来仆人急呼:“公子不好了,有贼闯山,打伤了我们的人!”

男人怒道:“这种小事还来交代?五大护法呢!”

——“五大护法拦不住,蜡肠和俩娃被掳走了!”

得,夜宵没了。

男人破门而出,问道:“是什么人物?”

一名受伤的护法道:“看他的招式,不是五族的人,我们都没见过。”

嬷嬷:“正给俩孩子洗白,哪知两个陌生人闯了进来,孩子叫他爹。孩子是焱族的,那人应该也是。”

男人来了兴致:“你们五个人都打不过他?”

四大护法惭愧道:“小的无能。”

男人崇敬强者,有养人的爱好,五大护法便是他巡游五族时猎到的高手。五大护法功体皆是八阶,要知道森王和淼王也才七阶,八阶的可谓屈指可数。然而事无完美,五大护法的脉数都不足三脉,纵有超强功力也无法尽数发挥。

男人疑惑:“他们为何带走蜡肠?”

“小的不知。”

“去请来,我倒要见识一下是何方神圣。”男人回头看一眼还坐在地上的女人,甩袖离开。

-

“爹爹!”燕珞不再压抑,扑在燕涯怀里大哭起来。

燕珞凄凄的样子实在令人于心不忍,燕涯暂不责骂,先安抚了孩子,见孩子身体无恙才松了口气。

燕涯和柴蜚刚才潜入兰町宫,墙毛引他们来到厨房外,听见厨子在讨论如何煮小人,愤然闯进去带走孩子,出来后被五大护法拦住。

说来可巧,罗盘正指向一名粗糙大汉,随即又一只食髓虫化成了浓水。燕涯将孩子交给柴蜚,与五人展开了一场拼杀,最后得胜,将那粗糙大汉一并带走。

粗糙大汉俨然不是等闲之辈,长得牛高马大,手臂比柴蜚的腿还粗,原本肤色就暗,遍身还纹了丑陋的花纹,自以为多么威武,其实就是朵审美上的奇葩。脸上留一圈大胡子,长满了麻,有道跨脸的刀疤,刀疤附近还纹了无数细足冒充蜈蚣,面目可憎,像极一朵盛开的吐露瓜子的黑色向日葵。身上的汗臭比血腥还重,嗓门极大,说话好比打雷。一路上骂骂咧咧,上至十八代祖宗,下至子孙后代统统问候个遍,言辞犀利歹毒,教人不敢恭维。恼得柴蜚脱下袜子塞进他嘴巴,还在呜呜呜的叫骂,比袜子还臭。直到柴蜚将墙毛爱吃的草熏牛骨绑在他的裤衩上,他才消停下来。

功体八级,嘴炮十级!

柴蜚发现燕涯携他们御风而飞时,高度明显比平时矮了一截,估计糙汉不下三百斤。

米蛰乖乖认错:“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玩火了。”那天突然蹿出来的巨型火人把他自己都吓到了。

柴蜚分析后,道:“小米的‘溺火三千’可能得到珞儿的内力加持,爆发成巨型火人。”

燕涯低头问燕珞:“你俩怎么跑到这里来的。”

燕珞:“一个叔叔说带我们去找爹爹,我们就跟他来了。”

燕涯:“你可认识那叔叔?长什么模样?”

燕珞摇头:“他蒙着脸,我看不见。这里有一个很凶很凶的婆婆非要教我们跳舞。我们不会跳,她还凶我们。”说着忍不住吸鼻子,又哭起来。

燕涯抚了抚燕珞的小身板:“好了好了,以后听话,与我寸步不离。”

燕珞连连点头,抱紧了父亲。

一枝树干忽然从三人头顶弯下来,发出了声音:“贵人既然来到兰町宫,何不进来坐坐。”

柴蜚吓了一跳,向燕涯解释:“这是森族的传声之术,只要有木头就能传话。”

罗盘跳动,指着刚才他们逃出来的地方。燕涯:“还有一个。”

柴蜚:“不能去。他们都丧心病狂的煮小孩了,不是好东西!”然后冲树枝道,“主人若真有诚意,到城中的三喜客栈找我们。”说罢搓手变出一团火焰烧在树枝上,抱住燕涯和孩子,嫌弃地咬住糙汉扑进了火团。

树枝忍无可忍骂道:“森域严禁明火!纵火烧山,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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