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怀心思(2 / 2)
而在这些生里,刘润清是个发光的夜明珠,他家有钱,又跟同知大人交好,攀他,不仅有钱话,还能搭同知大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况且,他家有皇帝赐下的匾额,是拿到金陵去,做官的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于是,不一会儿刘润清身边聚集了好几个生,这个说:“刘少爷,听说您也考了秀才,想必采一定很好,我前些日子做了一首诗,请您点评点评。”
刘润清:“您谬赞了,我采并不好,一看见诗头疼,恐怕点评不了。”
那个说:“那刘少爷章一定写得好,想当初我考秀才的时候,题目难的令人头疼,区区不才腹略有一点儿墨水,侥幸考了,章我还记得,我背给你听。”然后是长长的一大段,背到精彩处,还眉飞色舞地解释。
等他停下来,刘润清点点头:“好章,好章,只是我许久不看,有些听不懂是什么意思了。你要不跟讲讲到底什么意思?”那可是好几页章,解释完天都亮了。此人败退。
还有人居高临下地说:“既然你已经考秀才了,为何不更进一步?若能考举人,能做官,到时候为君王尽忠,为黎民百姓尽义,岂不是做商人更有意义?”说这话的是个举人。
刘润清摊手:“那没办法,采学识有限,能考秀才已经是祖坟冒青烟了,还有些人一辈子连秀才都考不呢。”
被讽刺的雷明老脸一红,他考了好多次,如今依然是个童生,想再进一步,真是难于青天。
刘润清在前边大杀四方,后院却有一个女子心急如焚,在房间里团团转,问另一个女人,“怎么人还不过来?”
端端正正坐着的女子,柔声说:“前边的酒席刚开,还得好一会儿呢,你安心等着是了。”
“你们兄妹两个不会耍我吧?”夏丹丹狐疑地问。
另一个女子自然是雷月了,她依然笑得温柔,“我们为什么耍你呢?这事要是成了,对我们兄妹也是有好处的。再说,我人不也在这里吗?哪有耍人把自己套进去的?我哥哥既然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
“最好如此。”夏丹丹眼闪过一丝狠厉,笑道:“咱们可是一根绳的蚂蚱,我好你们好,我不好,咱们都得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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