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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宴亭背过双手, 身姿笔直, 脸上绽放出一抹阳光的笑意:“我哪里好了?我是看到你才好。”
“...”谢知微被他这句话撩的心抖肝颤。
你说这人吧, 打着直男的名号做着gay里gay气的事,让他这个真断袖无话可说,这也是种能耐不是?
谢知微的架势依旧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您就说什么事吧。”我不伺候你这五个字选择性咽下。
陶宴亭伸出手撑住柴扉, 循着谢知微的眼睛问:“你就不想我吗?”
“???”小可爱吃错药了?
123也震惊茫然失措:“反派是不是弯了?”任务这么快就完成了吗?不敢相信。
谢知微大胆回视陶宴亭,那双墨黑的眼眸在夜里也没失去光亮,可谢知微却没从他的眼神里发现半丝暧昧,于是他品出这就是个再正直不过的问候, 是他想太多, 他向老天借了个胆, 破天荒地堵陶宴亭:“小侯爷, 不爱何撩?”
“...”没发现自己态度有什么问题的陶宴亭难得审视自己,思来想去后都只得出这个结论:“小九已经深陷泥潭不可自拔,这可如何是好?唉...”
谢知微看着不说话只望着他的陶宴亭,不由心想:“莫非生气了?”
他正要做好准备承接小可爱的怒气, 就见陶宴亭收回视线, 望向院子里:“我饿了, 有面吗?”
这话题转的太快, 导致谢知微狐疑地看了他好一会:“你来这就是为了一碗面?”
陶宴亭心想:“我为了谁你自己不知道?”然而对方还真不清楚:“我有话跟你说。”
好吧, 这是个不能将门往他脸上拍的理由。
谢知微让他进来, 把人领到厨房等着:“你坐一会, 我跟连哥说一声。”
“...”陶宴亭震惊, 都叫这么亲密了吗?同时心里也有些不是味道。
这才认识几天?能有他久?
哥来弟去是在寒碜谁?
陶宴亭心里委屈, 偏偏不能说。
谢知微回到李筠连屋里,对方还在跟木雕较劲,看见谢知微进来,问:“王大哥走了?”
谢知微道:“走了,但小侯爷在,他还未用膳,我借厨房给他下碗面。”
李筠连手上的刻刀颤了下,好在他松手快,没让那一下毁了他的作品:“小侯爷在哪?”
谢知微道:“厨房里,连哥要见他?”
“来者是客,怎能怠慢?”李筠连放下木雕,转身去衣柜旁挑了件外衣,细细穿好,又束起头发,动作流利且快。
两者一对比,谢知微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永远严肃不起来。
他身上还是简单披着外袍,里边是白色的中衣,头发也随意绑着,就没一块是正经的。
李筠连收拾好了,跟谢知微一块出去。
在厨房里孤零零等着的陶宴亭见他二人一块进来,心头窜起一股莫明火。
烧得他五脏六腑都不是舒坦的味。
李筠连一进门便中规中矩地揖礼道:“学生见过侯爷,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陶宴亭被他恭维且疏离地对待,无名火更大了,第一次阴阳怪气地说话:“本候有事找小九,你先下去休息吧。”
这话出来,连谢知微都看向他。
怎么回事?这两照理说该是相见恨晚,惺惺相惜才对,怎瞧着像有夺妻之仇似的?
李筠连却没多想,他和小侯爷之间的交集是在三阳寨上,如今小侯爷成功将其剿灭,大家也该各归各位,何况他也没巴结对方的意思,自然品不出怪异之处。
李筠连望向谢知微:“可有要我帮忙之处?”
谢知微摇摇头:“连哥你先回房睡吧。”
李筠连向陶宴亭揖礼后退出厨房。
狭小的空间只剩下两人,谢知微一边绑围裙一边问:“你跟连哥有误会?”
陶宴亭干巴巴道:“没有。”
谢知微没有问他今天的反常态度是因为什么,只道:“连哥此人才学性情均是上品,你与他结交断无坏处。”
居然还夸他?陶宴亭酸溜溜地问:“比我好?”
谢知微愣了愣,稍后回过味,笑道:“小侯爷这是妄自菲薄?”
陶宴亭固执看着他:“回答我。”
谢知微唔了声,回答道:“我心里偏着你,说话算不得数。”
他这话说得漂亮,讨好了陶宴亭又不得罪李筠连。
而陶宴亭只要知道自己还是谢知微眼里的西施就行了:“我帮你生火。”
谢知微拒绝道:“坐着吧,不用多久。”
家里做面的素材不多,好在芸娘揉了有面放着,今晚熬的汤有剩,谢知微就干脆给陶宴亭做了碗面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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