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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觉得不OK(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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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母亲并未关在别院,而是在王姨娘的芳兰院养病。”

一个时辰以前灵蚁就已经回来了,但普洱并未即刻就带着苏饼前去救人,而是让流霜先沿着灵蚁带回来的路线找了过去。

通过多方打听,终于打听出了前因后果。

原来王姨娘并没有将苏大娘关起来,而是将她放在自己院里一处房子里养病。

话说昨日苏饼醒来后被人五花大绑地拖去院子里要被乱棍打死,这苏大娘问讯赶去救他,扑到林尚书跟前哀求,没多一会儿就气得吐血,晕了过去,被王姨娘送到自己院子里养病去了。

苏饼当日糊里糊涂地,根本不知道那个在林尚书面前哭闹的就是苏大娘。

当日她确实往他这儿扑来着,不过被几个仆役拦住了,于是她这才转身去求林尚书。

当时场面混乱,苏饼看着这陌生的世界上演着一出匪夷所思的闹剧,身为当事人却更像旁观者,而且还看得云里雾里。

时至今日,听普洱这么一说,他才想起那个哭得声嘶力竭的大妈。

看来她那时是要扑他而非旁边的紫苏。

丹虹不明白了:“当时你娘为你求情,在你跟前晕倒,这些事情你应当都是再明白不过的,可你为何方才并未提及分毫!几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却让我等绕圈子调查了好半天,你究竟是何居心。”

苏饼一来,并未过多注意到那妇人,关于昨晚苏大娘的那段记忆早已模糊了,二来,他也不知丹虹流霜究竟调查到了些什么,因此对于丹虹的逼问,他根本不知如何回答,恐越描越黑,最后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丹虹不明白,普洱却比谁都明白。

苏饼早已不是以前的苏饼,如今的他怎么会知道苏大娘的事情,估计他这会连苏大娘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

苏饼一副理亏的样子,神情暗淡,沉默不语,好似已经认罪伏法,丹虹更是气恼。

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句话呀大兄弟!?

“好了,当务之急是救回苏大娘,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普洱扶着椅子把手站起身来,往厅外走去,“流霜,多带几个人,随我去芳兰院。”

“是。”流霜紧随其后。

普洱方才与苏饼擦肩过时,不知为何脸颊忽地一热,肩头一阵刺麻,想被蚂蚁咬了一口,现如今出了厅外,麻意依旧未散,一颗心狂跳不止,异常紧张。

余光瞥见斜后方跟着的那道黑色身影,普洱唯恐自己表现出丝毫的不自然,没话找话说了一句:“虽然苏大娘并非被王姨娘关在别院,但也不能排除王姨娘会借口治病将苏大娘软禁起来,是以要早作打算才好。”

只听苏饼在后淡然“嗯”了一声,听起来貌似有些敷衍,让人揣测不清他究竟是赞同还是不赞同,亦或是这根本就不像是他的事,而是普洱一干人等的事。

他表现出的过于淡定让普洱有些冒火。

一路无话,普洱很是无聊,该想些什么呢?要不就想想苏大娘的事情解决以后还能怎么套路总裁吧。

筝然刚睡醒,就听见秦嬷嬷急匆匆地跑来,向王姨娘禀报:“主子,不好了,大姑娘正带着一帮子人气势汹汹往咱们院里来呢。”

筝然不由地捂住自己脸,昨日被人按着扇巴掌,现在这脸还火辣辣地疼呢。

“娘,她们又来干什么呀!不会又来找咱们麻烦的吧?呜呜,筝然害怕!”说着就往王姨娘怀里钻。

王姨娘摸了摸她的头:“不怕,有你爹护着,她们奈何不了咱们!听话,娘去去就回。”

王姨娘扒开了筝然,整理衣衫和妆容,抬头挺胸挺直背脊迎了出去。

普洱从甬路行至芳兰院门前,守在门口的两位绿衣婢女面面相觑,表情犹豫,惊慌失措。

一来不知该不该拦下,二来,不知该如何称呼她。

昨晚她们都是紫苏闹剧的见证者,知道这大姑娘是个狠角色,如今整个府里的人都怕极了她,生怕说错话受到责难。

好在普洱甫一走近,王姨娘就捏着根手帕扭着水蛇腰施施然沿着廊下走来。

声音又尖又脆,听得人耳朵疼。

只见她矫揉造作地扶着秦嬷嬷一步步走下台阶,往外而来:“稀客呀,我该称呼你大姑娘呢?还是仙子,亦或是仙使大人?”

普洱望向她,只见她脸上堆砌着虚伪的笑容,心里着实恶心得紧。

但她明面上还是并未表现出任何的恶意,捧场做戏地对她微微一笑:“姨娘随意。”

王姨娘见普洱突然这么谦和,反倒一时间不习惯。

她犹自疑惑,脸上笑容未减:“那就唤你仙子如何?历来凡尘的人与下山的仙婢们打交道也都是这么称呼的呢。”

正好顺从了她不愿暴露身份的本意。

普洱如今的身份本就是一等仙婢,唤“仙子”自然是没错的。

普洱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这边说道几句后,王姨娘注意到普洱身后跟着的苏饼,一时间诧异,忙问道:“这苏饼是有罪之人,仙子为何将他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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