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他妈的肚脐眼儿(2 / 2)
鱼丸高深莫测的一笑:也许你应该学习下呢?毕竟你只剩下——我看看——两条命了。
我对鱼丸说,我知道自己还剩几条命!!我心里有逼数的!!!你说没有那也是有!!球球你了赶紧他妈闭嘴吧!!
鱼丸:……看起来你很暴躁啊,少年……
我冷笑一声(这声冷笑让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是霸气):能不暴躁么,我又多了一个不知名的敌人!一个女装癖——不,一个凹肚脐眼儿的傻`逼,他妈的一看就是大变态!
鱼丸:你得搜集情报啊!像你这种整天在卧室里坐着的生活状态,是不能够在宫斗剧情中存活下来的。
我发出一声怒吼!我是直男!!你见过哪个直男擅长宫斗?!我们直男都是给皇帝带绿帽子的!
鱼丸苦口婆心:……你得转变思路!你这种想法是很不平权的!你为女人们考虑过吗?你没有!你们男人脑子里每天只装着几把和球鞋!这就是你设身处地的体会她们艰辛的一刻!
有那么一瞬间我竟然被它说懵了。
然后我反应过来:装着球鞋怎么了??你明白踩屎感是什么感觉吗?!你明白脚丫子的重要性吗?!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鱼丸:……你宁愿不装着几把也要装着球鞋??
我面红耳赤:你根本不明白球鞋是多么牛`逼!多么美好!多美不臭脚的伟大发明!
鱼丸:……而你根本没办法get到我说的话的任何一个重点。算了你还是走吧,用你的身体身体力行去学吧。
我:??
为什么他说道最到后几个字“身体力行”的时候我总感觉阴森森的?
为什么我的后背开始阵阵发凉??
没等我想明白为什么,我已经重新站在了我屋子里。
这是一个定格在一群壮汉踹门而入的瞬间。一群人面目狰狞的瞪着我向门里涌进。
来不及多想,我一手抄过地上一条华丽的大裙子,在我的手指碰到裙子的那一瞬间,时间顿时恢复了流逝。
喧闹声冲天而起。
我拔腿就往反方向跑,身后传来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有人在高喊:“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然后我就上演了动作电影中的经典一幕,我不知道自己当时脑子里面装的什么,可能是屎。
但就算是屎也是被肾上腺素洗涤过的屎,我一跃而起!以全身重量砸向了窗户!我以为会有玻璃!
但其实没有。我没有看到晶莹的玻璃片片如钻石般在阳光下闪耀的大片质感。我直接飞了出去。
因为窗户是开着的。
我后面的壮汉一声尖叫:“妈呀!他跳楼了!”
“卧槽别挤了,你别推我啊,他他他——”
“……上树了。”
可能是因为冲的太猛,我还没来得及展开手中的裙子,就挂在了窗户对面的树上,此时我两手抓着裙子,裙子挂着摇摇欲坠的树枝子,下`身真空,非常色`情。
眼看倒数第二条命也要不行了。
树不是很高,也就三层楼那么高。
我感觉就算摔不死,也能摔残了,然后他们会继续把我驾到那个地下室去进行严刑拷打。
我就这样和窗口的壮汉们面面相觑,他们好像因为去树下等着我掉下去,还是找个杆子在屋里把我够过去,而产生了分歧,此时正越吵越凶,渐渐有大打出手的趋势。
我心中一股无名火渐起,忍不住了,遂破口大骂:“他妈的一群臭傻`逼!吵屁啊吵!”
然后他们果然不吵了。
非但不吵了,为首的那个还突然面露凶恶,猛一挥手,迅速统一了行动:“走!兄弟们下楼把这个小凹`子从树上踹下来!”
……这不得不说是个战略战术上的失误。
我气得两眼发黑,不想承认鱼丸说的竟然是对的,我这个智商确实不适合宫斗。
越气我越想骂人,越骂我是越不着四六,索性不管不顾了,想起什么骂什么:“谁是凹`子!你们才是凹`子!你们是秃子!一群死秃子!!王八蛋!”树枝渐渐传来危险的咯吱声。“来啊!大不了老子掉下去砸死你们!反正老子还有一条命!砸死你们这群王八蛋!没卵蛋的玩意儿!”
为首对的那个青脑壳儿张口结舌几秒钟,可能是词汇量濒临界限,只能狠狠瞪了我一眼,放话道:“你——你、你等着!”然后一群人乌泱泱的从窗口离开。
我的心情不能说是不绝望的。
我的手渐渐有点攥不住丝绸面料的衣服了,只能就着布料使劲挽了两下——然后就向下危险的一出溜。“啊——”我吓得一声尖叫,一抬眼就看见我那条破裙子正缓缓磨蹭着树枝下坠形成的弧度,向下出溜,尖叫顿时变成了夺命的一连串的嚎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德啊!!安德!”
我下意识的就叫出了最熟悉的一个名字。不知道他在这种要命的关键时刻到底去什么地方害羞去了。
叫着叫着我突然感觉有重声。
“……夫人!夫人!”
确实有重声。
我低头一看只见城堡的园丁红着一张脸,推着一辆堆满了刚修建下来的草叶儿的车,在树下叫我。
我喜极而泣,“小伙子!等我下去了给你涨工钱!”
“夫人快别见外了,树上太危险了!您先跳下来吧,别挂着了!”
“好好好!你你——你接准点!”
“好嘞夫人!我看准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好像特别红。
来不及多想,头顶又是咯吱一声。吓得我一哆嗦火急火燎道:“那我撒手了!”
“好的夫人!”
然后我就明白了他为什么脸红了。
我的白色连衣裙在风中上扬盖住了我的脸。
我的裆部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凉爽。
我忘了穿内裤——意识到这一点后我已经一屁股坐进了那个青草堆里。
但由于我是个直男,所以至今不能理解为什么他们看见我的老二就害羞脸红,我还记得正事,就催促那个园丁小哥道:“快快快!快把我运走!找个隐蔽的地方!”
园丁小哥还红着脸,一脸懵逼。
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哦哦!”然后手忙脚乱就推起了车。
这时候我眼瞥见城堡的后门次第钻出几个颇为壮硕——俗话叫打手——的身影。
我心脏扑腾一跳,压低嗓门惊叫:“快!快走!他们来了!”
园丁小哥很有眼色,把手里拿着的大围裙和草编的遮阳帽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一股脑盖到了我身上。
“……夫人您向下趴一趴。”
“哦哦……”
在一片黑暗里,新鲜的青草味儿在我的鼻腔中弥漫开,还有点土腥气。
因为没穿内裤,在这种不干不净的环境下我总觉得光着的屁股痒痒的……
骨碌碌走了一小段,我就听见头顶有人颐指气使地拖着声问:“刚才——从哪儿来的?”
“从西边的花园,先生。”园丁是个机灵的小伙子,故意说了个相反的方向。
“看见靠着塔楼的那棵树了吗?”
“看见了,先生。”
“看见那边有人吗?”
“嗯……”作势想了想,他答道:“没有,先生。”
一段难熬的沉默后,对面那男人的声音沉了沉,“你这一大车东西,装的都是什么呀?”
顿时,我的心跳直达一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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