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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勒少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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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班勒,被别人贴上了所谓那不勒斯普通市民的标签。

打架的时候我还没动手,福葛那暴躁老哥就先操起板凳跟人家干起来了,还有人躺在医院没出来;

没水准还喜欢摆架子的老师,被米斯达拉去话疗之后,都哭着不敢再回学校;

餐厅的饭菜不值所定的价格,阿帕基就先掀桌了,这种事更是常见…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我,也能分辨出16×55不等于28!

从上看来,我的生活还算完美,除了有个喜欢牢底坐穿的油腻老父亲,还有一个极其煞笔得替身能力。

我对老父亲的印象一直不咋地,见到他第二天我老母亲就嗝屁了,死因很糟糕,据说是受不了以前跟这种人上过床,三瓶农药下肚决定前往新的二次元。

还记得那时我才年仅五岁,老母亲妆都哭花了还拉着我不放,神神叨叨的在那念着:“瓜娃子啊……你以后一定要成为秧歌star……”

然后就小手一扬,撒手人寰了。

当时我就傻了,直到老父亲来找我才回过了神。来不及说些什么他就拿箭往我脑袋上一戳,这不戳还好 ,一戳就是戳出了个山羊头骨的替身。

当时还没进监狱的老父亲试探出我的替身能力,还失望了好一阵子。

抱着“生都生下来了,还能扔咋地”的想法,他还是蛮有良心的把我留在了身边。

直到某天他指着我后背问道:“你怎么插着把刀乱跑。”

我当时就惊了。“什么?我以为它是自己长出来的。”

老父亲也惊了,不知道是震惊于我当时的智商,还是震惊于我没有痛觉。

再后来,老父亲带着我去医院做身体检查查出了癌症。他一度认为再过不久,我就要跟着老母亲一起前往新的二次元了,但隔了三年硬是没死还天天活蹦乱跳的玩泥巴。

某天老父亲很严肃的把我叫到他身边,问我要不要靠这个替身能力捞一笔。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我并不像他那样一般爱财,只是替罪羔羊让我丧失的不仅仅是痛觉,我连味觉、嗅觉这些都没有,只剩下勉强维持生活的感官。

所以那些疾病、伤害转移到我身上,其实对我没多大影响,只是看上去有点吓人。

在我十岁的时候老父亲就决定牢底坐穿了,他找了个叫布鲁诺·布加拉迪的小弟当我在外面的监护人,以防万一还安排了黑色安息日。

讲真有的时候我感觉黑色安息日才是我亲爹,从小到大睡前故事是他讲的,晚安吻也是他给的,买菜也是他去的,那个肉山大魔王啥也没干过。

说到布加拉迪,他简直就是那不勒斯居委会大妈般的存在,深受市民和我老父亲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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