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致命取标题时间(2 / 2)
我看了眼欲言又止的福葛,拿起遥控器将声音调大了些。
――他要是敢乱逼逼我就把自个儿掐死。
“嘴……没事吧。”
米斯达的鼾声和电视的声音再大,也总有无声的时刻,福葛的话清晰无比。
“没事,我吃嘛嘛香。”
心里骂了句狗屁,明明我吃啥都没味道。
福葛笑了一声,我抬眼对上他的视线,那眼里藏不住太多的笑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不知为何又突然陷入没话接的状态,福葛叹了一口气,就像平时一样上前抬起胳膊揉了揉我的脑袋。
应该说些什么吧。
我想整理出一段适当的话,脑袋里闪过许多,从“你看看米斯达肚子上的4”到“纳兰迦的胖次上有橘子的图案”却怎么也理不清顺序。
别的不清楚,最后那句说出口纳兰迦脸上估计得插不止四把叉子了。
想了半天只能莫名其妙憋出一句:“等会去图书馆吗?”
老母亲从小就教导我要当一个文化人,所以我没事天天爱往图书馆跑。
但这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当年福葛就是在图书馆使出牛津字典波纹疾走才会沦落到如今这般地步,怕不是对那种地方有阴影。
但他只是笑着答应:“好啊。”
福葛的脖子永远都很干净,是很好看的线条,穿的总是独领风骚的绿色洞洞装。
讲真布加拉迪小队一直有个奇怪的现象,大家刚认识的时候衣服都还蛮正常的,过段时间会不知不觉换上品如的衣服,挨个成为时尚界的弄潮儿。
但论骚我觉得大家都比不过我那个同班同学乔鲁诺·乔巴拿拿。
每个学校总有那么几个奇人,巴拿拿同学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没怎么和他接触过,但道听途说大概就能知道他是棵爹不疼娘不爱,地里黄的小白菜。
现在的巴拿拿同学就拿着本《秧歌,从入门到放弃》坐在图书馆的某个角落,穿的衣服与布加拉迪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他们这样的穿着会不会给不明真相的外来游客一种“意大利人用胸部散热”的错误认知……
黑色的头发长度适中,阳光透过玻璃窗透进他的头发里,在表面上留下一层柔软温暖的光圈。
巴拿拿同学的眼神很平静,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抬起头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
“Ciao,班勒。”
“Ciao。”
我强忍着没喊他巴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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