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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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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段时间,杜雨汀就在忙捐赠的事情。联系上了博物馆的工作人员,听说是靖灵公主金梳,那边立马就派人来跟杜雨汀见了面,让专家做了鉴定。又询问金梳来源,杜雨汀只说是朋友赠送的,七七八八走了一些流程,总算是把梳子给捐了出去。杜雨汀跟博物馆提了要求,不对外提是她捐赠。

捐完没多久Y省博物馆就对外发布消息称受社会人士捐赠,靖灵公主金梳被证实存在,并成为馆藏文物。将在一个月后举办靖灵公主墓文物主题展中正式展出与观众见面。

落实完这件事,杜雨汀也是长吁了口气,她现在不能再忙其他事了,期末考试就在眼前,而她还没开始复习。

接下来的时间,务必要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当中了。

于是开始了每天背书的生活,过了半个月才把所有科目全部考完。寒假来临,卓小菲比杜雨汀考得更早,前两天已经跟她告别先回家了。学校里也空荡了不少,学生们都回家了,油烟街人流量锐减,煎饼果子生意冷清了很多,阿荧和杜雨汀商量,寒假还是跟她一起回白墨镇,等到开学再回来。

离开学校前,还有一些琐事要做。这个学期在图书馆借的一些书还没还,为了不超过期限,

杜雨汀在离开学校前一天去图书馆还书,没想到在还书台碰上了巢宇。

自上一次巢宇送影集,两人就没见过面。当下不期而遇,杜雨汀毫无心理预期,想起影集上巢宇写的话,总觉得自己应该跟他把这个事情扯清楚,又怕唐突了别人,心里这么七上八下,嘴上只能程式化地回应着巢宇的问候。

“一看你就和我一样,是赶在放假前来还书的。”巢宇看出杜雨汀表情不太放松,于是故意让口气更加随意。

“是啊。”杜雨汀一想,不管了,做一个纯粹的被动者吧,说不定当时巢宇写那句话也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呢,或者当时有,现在没了,总之自己不会主动提起这茬。“虽说超出期限也只罚微不足道的一点罚金,但还是准时还掉比较好。”

在还书台还完书,杜雨汀和巢宇一起往外走,“一起去书吧坐坐吗?”巢宇提议。

学校图书馆一楼有一间咖啡书吧,是私人在里头开的店。平时也有很多学生喜欢到里头点杯咖啡写作业。

点了两杯卡布奇诺,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巢宇:“你试都考完了吗?”

“考完了,昨天刚刚考完的。你呢?”

“我这相当于是最后一次考试了,科目也不多,比你们早考完好几天。”

巢宇已经大四,一般而言,大一大二课总是比较多,到了大四,基本没什么科目,考试周期自然也短一些。

“你下学期是不是就没有课了?”

“是啊。没什么课了,回来弄下论文,之后就得滚出Z大了。”巢宇笑笑,“羡慕你,才大一,校园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你过完寒假是不是就不会来学校了?”

“没有特殊事情,应该是不会回了。我已经找好了实习单位,在S市的一家杂志,做摄影记者相关方面工作,如果实习体验不错的的话,大概毕业就会留在那里了。”

这么说,有可能这是和巢宇最后一次见面了。意识到这一点,杜雨汀觉得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临别赠言的好。

“听起来很适合你,你一定会成为一名很优秀的摄影记者的。”

“谢谢。说起来,你呢,什么时候回家?车票什么的都抢到了吧?”放假回家的车票一般要提早一个月就要买好

“我明天就动身。我家就在不远的县城里的一个镇子。车票什么的倒是不愁。”

“嗯。”巢宇所有所思的点点头,“我发现我对你的了解真的很不够,很遗憾,要是能多在学校待两年就好了,这样等真的要分别时,我们应不至于就这样客气平淡的聊天说话吧。”

“没有啊。”杜雨汀连忙否认,“我是个个性比较慢热的人。其实在学校里朋友也不多,你已经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当中存在感很强的一个了。”

巢宇没有说话,啜了口咖啡,忽然放下杯子,认真地看着杜雨汀,“雨汀。”

“嗯?什么?”杜雨汀不禁也坐端正了些。

“之前送你的影集你翻开了么?”

杜雨汀移开目光,不再和巢宇对视,心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嗯,翻开了的,你写的的字我也看到了。”

“那都是我的心里话,其实本不该这么早说出来的,但当时送影集时,心里就有个冲动,像把它写上去,最终还是遵从了自己内心。希望你没因此而受困扰吧。”

“没有没有。”杜雨汀不好意思笑笑,“我觉得那句话写得还挺好的。”

“总之,我明白,我对你的感情来的突如其来,或许在你看来还有点莫名其妙不明所以。不过,世界上有的东西真的就是如此,还不知道它从何而来,但心里已经有确切的感受了。所以我希望你能了解,我不是随便就对人表白,也不是糊里糊涂地吐露心声,但你不必太在意,不必回应,或许等我们再熟一点,我会正式地请求你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杜雨汀还能说什么,巢宇这番话,表明了现在杜雨汀什么话都没必要说了。

杜雨汀虽然知道,追求的机会什么的,烦人烦己,还影响纯粹的友谊,不是个好东西,所以不可能会有的。

但现在,她如果硬说出来,太驳巢宇刚才的话了。而且他马上要离开学校了,指不定离开后距离会改变他心意。

所以这件事情,就交给时间解决吧。

第二天,杜雨汀和阿荧、南岩一起回了白墨镇。

铺子里一切如常。时阡也和往常一样,见到他们回来还是保持了一贯的沉静如水,没有显露出任何其他情绪。倒是阿荧好死不死非要去撩他,说什么果然是只猫,完全不像狗一样会摇尾巴迎接人。时阡黑曜石般的猫眼给了一记眼刀过去,阿荧心大的直接无视,只有南岩给瘆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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