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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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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阳擦泪的手一顿,眼珠转动又哭了起来,贺丰羽只拿眼神看贺兰明。

贺兰明有种奇怪的感觉,还没反应,怀里已经扑进来一个人,危虞看向贺丰羽:“那不行,他现在是我的了,我不乐意。”

贺丰羽被噎了一下,对这位“家庭外成员”显然不太满意。

危虞只是看着他身上缠绕的黑气渐渐向墨蓝转化,成功的一瞬间又恢复全黑,他带着巫器,作为一个普通人随身携带巫器不做保护,显然给他巫器的人并不关心他的性命。

危虞视线转向贺昭,最让他在意的不是贺丰羽而是贺昭,他的气太普通了,普通到不符合他富二代的身份,就算贺家倒闭了,也该带上一丝晦气才对。

“既然都没胃口,那便撤了吧,明明,跟我上楼谈谈?”

贺阳眸光闪动,声音里的哽咽还没有完全消去:“爸,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一起说?”说着胳膊暗暗碰了碰李翠,“妈还在呢,爸你也不能……偏心太过。”

李翠哭得专心,但对于宝贝儿子还是时刻关注的,闻言吸吸鼻子劝贺丰羽:“就在这说吧,贺阳毕竟是长子,怎么也得拿大头的。”

贺丰羽气的接连咳嗽,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嘴角冷笑,果然,这些人,惦记的只有他的钱,他刚才竟然被李翠感动了?!蠢!什么亲情爱情,早晚都会变质,只要财产握在手里,他就是人人敬仰的贺董,才能做人上人!这一辈子才生活无忧!

危虞眼看着贺丰羽怀中冒出一股白灰色的气息,缠绕在他周身,扰乱了他本有的气场,钻入身体,带出淡淡的红气。

白灰色的邪气是巫器的标志,巫师历来被除灵师不喜,不仅因为他们违背天道规则私自创造灵,还因为逆天道而为积聚的邪气,会慢慢放大他们心中的恶念,偏激者更偏激、愤怒者更愤怒、嫉恨者更嫉恨,他们早晚会迷失其中,成为恶灵的推手。

巫师以玩弄规则为傲,实际上,他们也不过是被规则玩弄罢了。

死气、病气、反噬之气外加巫术邪气,贺丰羽已经被自己的妄想支配,危虞从不觉得气可以完全改变一个人,只要不生邪念,气也无法完全迷惑人的心智,只不过有人选择被气迷惑罢了。

“想分家产?我还没死呢!”贺丰羽语气淡淡,“贺阳,你要是愿意,贺氏就给你?”

“真的?!”

贺丰羽勾唇:“当然,正好用你的经商头脑补上集团的百亿资金空缺,怎么样?”

贺阳愣了下:“什么……百亿……”

“你以为做生意是只等着收钱吗?!”贺丰羽“哼”地一拍桌子,可惜力气不够没发出多大响声,反而震得手臂发麻,贺丰羽瞪了贺阳一眼,颤颤巍巍扶着桌子起身,“明明跟我上来一趟。”

贺兰明仰头看他,眼神略显冷漠,贺丰羽忽然愣了一下,想起贺兰明小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去游乐园……

贺丰羽移开视线:“你母亲给我的那个,现在是时候留给你了……”

贺兰明眸光微动,看向危虞,危虞朝他笑笑,等贺兰明上楼了,视线转向对面三人:“你们……谁是巫师?”

贺阳愤愤不平地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转头上下打量危虞,虽然长得好看,但是跟贺兰明在一起的人就是讨厌:“神经病吗?什么屁的……”

危虞随手一甩,一张黄色符纸精准落在他的嘴上,黏住,贺阳皱着眉“呜呜”喊着,却怎么也撕不开。

“你做什么?!”李翠尖叫一声忙上前帮贺阳撕纸,却没有效果,瞪着危虞抓起桌上的盘子朝他丢过来,“你个妖怪做了什么?!滚出我们贺家!”

危虞丢出一溜黄符,一张飘飘荡荡精准的一个扣拍盘子落在李翠头顶,顺便黏住她的嘴,另一圈在空中放大,捆住李翠任她如何也挣扎不开。

李翠重心不稳要倒,贺阳忙扶住她,惊恐地看向危虞。

危虞只是将视线转向贺昭。

贺昭依旧安静地低垂着眼眸,坐在椅子上像是从未存在过,察觉到危虞的视线才抬头看了他一眼。

危虞丢过去一张黄符,却被贺昭随手捏住了,两指一抹,化为灰烬。

危虞看了眼洒落的灰烬:“这么年轻的巫师很少见。”

贺昭轻笑:“这么好看的除灵师也很少见。”

“你天赋很好,而且……”危虞看了眼他的灵气组成,底子是干净的白色灵气,灵气流动方式和危虞的一模一样,只是因为违反规则,附着了一层灰色邪气,“修的也是正道,为什么做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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