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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脆吧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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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总今天就回去吗?”朱监制看了眼清晨的太阳,又问了一遍。

施善看着司机将行李放进了后备箱,“有什么事,需要追加投资的话,打电话方秘。”

朱监制忙摇头,“够了,够了的。”

一个现代剧,哪里需要那么多的投资。

“施总。”从宾馆门口走出来的何予安看了一眼,问,“要回北市了吗?”

施善点头。

“这么快。”何予安看上去有些遗憾,“那就只能北市见了。”

“北市再见吧。”施善微笑着说,“好好拍戏。”

“当然的,不辜负你的厚待。”何予安点头,也对着她温和地笑起来。

四目相对,毫不生疏,还有写轻微的亲昵。

让站在一旁的朱监制摸不着头脑。不懂这两个扯不着关系的人,为什么忽然就这么熟悉,还能约定北市互相见面,还能不负厚待。

当初明明是李危选出来的男主演,施总看都没看一眼,有什么厚待。

不过他问不出口,只能陪着笑。

站在施善旁边的谢树也问不出口,只能用隐晦的目光扫过这两个人。

汽车发动,朱监制站在原地挥手,直到汽车离开了视野。他扭头对着何予安问出了憋在心里的疑惑,“小何你,以前和施总接触过?”

何予安也收回了覆在黑色轿车上的目光,听见朱监制的问题,弯着唇笑得很愉快,一如既往的温和,摇头后讲,“大概是一见如故吧。”

朱监制心里想着也是没见过。

何予安那份资料他看过,家庭背景没有出色的地方。不是施善圈子里的人,按理说跟施善扯不上任何关系。能被她看见的,就只有一张脸了。

于是他又睁着他锐利的小眼睛,将何予安看了一遍又一遍。越看越觉得应该就是这个剧情了。

又是富豪包.养小明星的故事。

“皮相这种东西,早晚有一天都会没了的,做人啊,还是要踏实,有真本事才好。”朱监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深深叹了一句,再语重心长地说,“唉,好好演戏吧。”

何予安好像没有将他的忠告放在心上,目光神游在远山外,携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然后慢慢开口,“本事要有,皮相当然也要好好照顾。”

这个人,基本上是无可救药了。

混迹娱乐圈多年,见惯了是非风雨的朱监制再次深深叹了一口气。

那样沉重的叹息,何予安肯定是听见了的。

但他没有皱眉,依旧是温温和和地笑着,“监制,我先走了。”

朱监制疲惫地挥手。

————————————————

北市依旧很热。

施善临时有一个大项目需要开展,于是急忙赶了回来。

因为说好了是带着谢树出去玩耍,作为期末考试的奖励。回来的太急了,不算偿诺,谢树虽然说没关系,但施善是个有诺必践的人。作为补偿,又给了他多一倍的零花钱和一张卡,让他自己找同学出去玩。

谢树最后有没有找同学出去玩,施善并不清楚。

项目很大很繁琐,而且又必须经由她的手,即便是分工下去,也依旧累人。底下有底下需要做的事情,上层又有上层需要做的事情。是跨国的项目,施善感觉自己一直在飞机上,脚不沾地像是又回到了创业之初,昼夜颠倒,连带着三四个月没有好好休息。

等到事情全部结束时,燥热的北市刮起了凛冽冬风。

十一国.庆长假都过了,现在已经是十二月初。

北市这样的内陆城市,到了冬季少不了的就是寒风。

西西伯利亚拐来的寒风,即便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上,也没有办法抵抗住凛冽的寒意。

施善已经习惯了。

但显然,生长在阴雨连绵的杭城的谢树并没有习惯。

并且在寒风里可怜地吹出了一场大病。

这些施善并不知情,她这几个月基本上住在办公室的隔卧和飞机上,或者就是异国的酒店。总归不常回别墅,更不要说见谢树了。

谢树的所有事情,包括开学家长会,她都是另外派出了一个秘书去做的。

她和谢树偶尔视频保持联系,询问询问近况。和她与异国的母亲一样。

而距离她上一次和谢树视频通话,也已经过了一个星期。

所以等她回别墅,才从陈姨的口里知道谢树在这一个星期里经历了这么多事情。

感冒发烧了好几天,差点就烧糊涂了,经过医生的调理,才终于好上一些。

陈姨是个唠叨的女人,把谢树当成了儿子看待,满满的溺爱。所以从清晨端早饭开始,就一直念叨着别去念书了,反正病了。

好好学生谢树表示不行,书还是要念的。

两个人唠叨了好一阵。

施善也听了好一阵。

她看着吃完早饭后,走到门口的校服里面穿着羽绒服的谢树,被陈姨强制性戴上了黑色毛线帽和耳罩的谢树,忽然开口,“把校服脱了吧,挺像企鹅的。”

宽松的羽绒服挤在单薄的秋季校服里,刚好校服又是黑白色的。

和远在南极的企鹅,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再配上一个黑帽,谢树简直就是企鹅他弟,谢鹅。

“姐姐!”谢树听见了声音,扭过头来看向沙发处,看见了隐藏在沙发后面的施善,眼珠子都在说惊喜,“你回来啦!”

施善被她的兴奋感染,也笑着点头,“事情忙完,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太好了,我都好久没见姐姐了。”谢树欢喜地说。

“才一个星期。”施善摇着头无奈讲。

“度日如年啊!”谢树一本正经。

“行吧。”施善看着他的衣服,又说,“脱了吧,再去带个围巾。赵秘书应该给你买了吧?”

赵秘书是施善特意指过来这几个月照顾谢树日常的,购置衣物开学打点关系等,都交给了他管。

谢树点头,“买了。”

他又放下了书包,跑到楼上去换衣服。

大约两三分钟再下来,施善便看他已经脱下了那个黑白的校服,穿着一件深黑色的羽绒服,围巾也是黑色的。

整个人清爽又干净。

就是一身黑色显得有些沉郁了。

施善想,或许该要换一个品味更佳的女秘书。

谢树又和她道别,临走之时说希望和她一块吃完饭。

施善自然说好,有空肯定会留在家里的。

外面这样冷,即便可以以车代步,她其实也懒得出门。

然而很快她就不得不出门了。

微信有新消息,是何予安发来的。

【h:今天玉花颁奖礼,施总会来吗?】

这个月的时间,除了和谢树的关系逐渐亲昵外。

还有何予安。

《等你》的拍摄在九月结束,何予安后面好像也没接什么新项目,施善总能在国外遇见他。

有时候还是同一家酒店。

但这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真实偶遇,施善懒得去想。

反正都遇见了,聊聊天也不会怎么样。

空闲时还能喝杯咖啡。

喝着喝着,就熟悉了起来。

施善看着手机聊天界面何予安的头像。

是哈市那个界碑。

空旷的蓝色天空,广阔的绿草原,一条横贯草原的马路,尽头立着的就是那个国.界碑。

她没有回复。

但手机那边的人或许能看见消息被点开了,又或者是坚持不懈。

又发了一句。

【h:入选电影是《等你》,作为男主演,可不可以诚挚邀请原著作者和投资商小姐来参加呢?(*’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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