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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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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琐的琐不是门锁的“锁”,而是细琐的“琐”。要是你从泥金巷经过,一定不大能认得出来她。十三四岁的姑娘,身量却还似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子。她不拘坐在哪一家的乌漆木门口的时候,谁也不拿她当个活物。右手抱着膝,左手就抠石板缝里的青苔,日久年深了指甲上始终有层淡淡的青绿,洗不掉,也刮不下。唯一可喜的是一头垂腰的好头发。遮了膝盖绕了腕子,远望也算美不胜收。

电视剧里头,人一流泪,一分别,天公也作美,瓢泼大雨和铺天盖地的冰雪,就会在小小的电视机里头出现。阿琐坐在小板凳上整天整天地看,看那些人飞檐走壁,看一言不合就下起来的雨雪。所以每当舅妈又训了她,那些孩子不带她玩儿的时候,心里尽管难受,可只要那天还是个艳阳天,她就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相反的,舅舅他们带她出去过生日,数学考了一百分这些高兴的事情,在轰轰烈烈的大雨面前,无能得像奶油城墙,任它密不透风,也拦不住滂沱的泪水。“十分平庸的男人面对女性时也以为自己是半神”——波伏娃

那没什么,陈珂说,因为我自己也经常瞧不起男人。值得注意的不是那些男人,而是躲在异性背后自诩男人当中的一员而欺压同性的女人。那可以称之为恶心了。陈珂说我对这种奇怪的事情没有兴趣,我们国家的男人太平庸和懦弱了,只有当他们闭上喋喋不休的嘴时你才感到清静,不会被气得翻白眼。怎么,你对这些感兴趣?不要感兴趣了,跟我想一些开心的事情吧。比如说我们今天写了什么东西读了什么书,拜托你不要跟有的男男女女学习,你没那种不要脸的天分的。不管多么无能的男人面对比他强势和强悍的女人都会从侧面去打击她们,才不管她们是自己的妻子或者女儿或者姐姐妹妹呢,这种人对和他们关系比较远的女人充满遐想,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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