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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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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洛星繁,阆洲市湖大日语系二年级生,20岁,家住阆洲市西城区,从家离校步行不到二十分钟,每天通勤上课,闲暇时偶尔会兼职铁补下家用。现在的家里只有我自己一人,我本以为这样独自一人的生活的日子还有很久,但没想到的是就在的一个月前左右时捡来一位神秘的失忆房客。他说他叫"薛洋"剩下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收留了他让他在找回记忆之前暂住在我家,找回记忆后再另行支付房租生活费用。我家不是很大但两人住绰绰有余,两间卧房一间客厅,一间主卧室,另一间是个书房卧室也是我之前房间,我便把它收拾好让他住下。

就这几天生活的相处下,这个叫薛洋的少年乖巧的很,心性也像极了孩子,多半是受了失忆的影响,医生说他生活的基本常识也忘了很多,这点倒是让我苦恼不已。好在他凡事一教便会,很多情况也能举一反三也省了我不少麻烦事。可他身上还有很多疑点让我捉摸不透,比如他这一头长发和当时的古风的着装,还有之前被砍掉的手臂和足以致命伤口,就连接上的左臂受伤的小指也断掉了,医生说断掉的小指似乎是很久之前的旧伤,他到底是什么人似乎和他相处越长他身上的疑点越多。我撑着下巴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位努力扒饭的吃货份子,一头乌黑的长发及腰,若是不束起来怕是要比我长出一大截。难到以前是搞艺术的

"星繁,你怎么这样看着我"许是被我定毛了,这货终于停下了筷子,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叫姐姐。"我伸手粘去沾在他嘴边的饭粒顺势掐住了他的脸蛋,力道不重,气势到位。

"不要,星繁也没比我大几岁。"被迫害者嗫嚅着坚持抗义到底,勇气可嘉。

"大三岁也是大。"

"那我叫你阿洛。"

"没差别,不许。"

"那我不想叫你姐。"

"有点人在屋檐下的自觉啊喂。"

"前几天还说让我像待在自己家一样别拘束。"

"还不是你刚来的时候老实的过分了,饭不敢吃太多活不敢干太少,不知道的好像以为你是我买来的奴隶呢。"我绝对没有丝毫的夸张,这货刚来时处处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我一个不顺心就会将他扫地出门似的。但不得不说他的心思细腻体察入微,比如他在我课业繁忙时坚决不会麻烦到我让我为他的事烦心;他会敏锐的察觉到我的情绪状态,在我伤心时会说些逗趣的话让我开心,心烦时也会旁敲侧击的帮我梳理情绪;他会细心的记下我的课时表以免会与我的时间安排冲撞。心细妥帖,懂事的让人心疼,想来或许之前的他也是个吃过苦的孩子。想到这里我总是心里一痛。我宁愿他出些过错也不碍事,只是不忍看他在我身边小心翼翼瞧着我的脸色精神紧绷的生活。

"阿洛,我一直很想问你... ...你又为什么要收留我呢现在的我明显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个麻烦,你与我无亲无故阿洛又为什么帮我到这个地步"他忽然表情凝重的问道,就连总是含着嘻笑的桃花眼此时也少有的一本正经起来明亮的眼神里隐约带着些许的锋芒。

"许是因为不忍吧。"是啊,因为不忍,不忍。

"还有阿洋",我正色说道,"我从没有觉的你是个麻烦,有你在的这段时间我很开心,所以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似是听完这番话跟前的那双眼蓦然闪烁了下,随即漾起了无限的明媚,温柔如五月和煦的春风。

我莞尔一笑,"我说,要不要把发型理一理啊,怎么留的比我这个大姑娘都长"

剪刀,发夹,围布,... ...对了,还有梳子,一切都置备齐全后我开始给跟前椅子上刚洗完头的他擦头发,他的发质不错,很有韧性和光泽,我扯过毛巾盖在他头上力道适中的搓揉,不用擦太干头发微湿的状态下我会剪的更顺手些,平常的我也会给自己修剪下头发,技术不能说是过硬但总归还是看得过去的。

"我要开剪喽。"说完便拿起剪刀来捋臂张拳准备开工。

"等等!"他有些慌张的打断我。

"怎么了不相信我的技术吗?放心我经常给自己剪的保证不会把你的头发剪残!"我信誓旦旦的打着保票。

"不,只是... ...我总觉得断发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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