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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又是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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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白梦秋怎么都遇不到这种忠犬男,这个女主却硬生生把人男主逼着去找小|倌|儿,你说气人不气人。

白梦秋骂完后,喘了几口气儿,先前沉迷小说没觉得不妥,现在闲下来才觉得晚饭多食后的肚子到现在还是撑的。

她摸黑在床头柜中摸索了半天后,拿出了药瓶子,嚼了几颗消食片,终于放下手机睡觉了。

刚睡到迷糊,身体忽然一阵痉挛抽痛,脑中响起了一个机械音【系统已激活,激活口令:放开那个男主让我来疼!】然后白梦秋就彻底陷入昏迷不省人事了。

“二师兄,你说五师妹什么时候醒啊,咱们也看了几日了,照我看,她这面色红润,命硬着呢,铁定没事儿,就大师兄长了颗七窍玲珑心,死活不放心非得让我们守着。”

说话的人打了个哈欠,眼中蒙上了困倦的泪水,疲惫的模样与一身浅橘印祥云纹的劲装和身后负的那把威武的大刀极不相匹。

“三师弟,毋要胡言,又忘记教宗往日的教诲了吗?出门在外,万事还是小心为妙,更何况秋秋她身份特殊,妖物又尚且未抓住,大师兄如此安排并非没有道理。”

苏豫立轻扫了困倦的周诺一眼,又坐得更端正了些。同是一宿未眠,苏豫立脸上未见半分倦意,还是如往常般一丝不苟,一见便知往日定是谦恭顺从的弟子。

“知道了,知道了,三思后行,三思后言。”

周诺当真是把话听了进去,索性站起来活动活动了筋骨,然后向着房中的架子床走去。

那床的四角立柱,顶部安盖,三面围栏,嵌些纱幔,正中的上床门户,更有巧手把正面用小木块拼成四合如意,中加十字,组成大面积的棂子板,中间留出椭圆形的月洞门。

于洞门中刚好可以窥见小半张脸,鼻若琼瑶,唇点樱桃,半截便知是好皮囊。唯一可惜的是锦被加身,难测得底下是不是配着轻盈杨柳腰。

“诶诶诶,不对呀,二师兄,你过来瞧瞧,昨夜里五师妹脸还红润着呢,现在怎么惨白惨白的。”周诺边说心头边狂跳,先前坐得远只当白秋秋睡得安稳,现在越靠近他心里越是发怵,怎么如此诡异?

苏豫立听完面上两道羽眉一倒,心下不信,只当是周诺咋呼劲儿改不了,带着些怀疑走近,才发现事情真不对劲。

只探了下白秋秋的鼻息,眉间川凝了出来,心里也慌了,又赶紧去拿白秋秋的手腕往里注入真气,结果真气一入体便散开来,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劳而无功。

苏豫立惊出了冷汗,“不好,快去叫大师兄来。”

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般是希望自己这么多年来学艺不精的。若是白秋秋真出了什么好歹,撇开对教宗的愧疚之情,就是这么多年的发小情分也会让他们悲不自胜。

明知无用,苏豫立还是源源不断的往白秋秋体内输入真气,直到门口出现了一道淡青色身影,才勉强稳住了心神。

“大师兄,五师妹她……”苏豫立话说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只是脸色难看,自觉给吕宜明让了一条道。

纵使见床上人面色异常,吕宜明却仍旧保持着沉稳从容,也就是这种无论何时都不崩于色的气度才让整个教宗的弟子都格外的信服于他。

与吕宜明同行而来的还有教宗坐下排行第四的柳媚及几个内室还排不上名号的小弟子,几人此刻都一脸慌色的看着吕宜明。

吕宜明难得见苏豫立也露出此种神色,实际心中也有些打鼓,只是常年的习惯让他脸色不改之前。

手探上了白秋秋脉。

几人中数他法力最强,见闻最广,若是什么妖邪之术才致白秋秋如此,吕宜明或许还有些办法。

“怎么样?”周诺焦急问道。

“怎会无脉息?”吕宜明话一出,纵是反问,自己的脸却也白上了三分。

“不可能的,五师妹昨夜还好端端的,只是昏睡。几块山石也不至于打死人吧!就算被块小碎石击中了天灵穴最多短期内灵气受阻运转不开,但五师妹已有内丹护体怎会被危及性命?”周诺慌了,不光是周诺,在场几人都是面面相觑,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吕宜明手还未放下,抓着白秋秋纤细的手掌正要灌输真气,却身形一顿,掌中的手渐渐热起来了,脉息几乎是一瞬就活力十足地跳动起来。吕宜明没作声,想再看看情况。

屋子里的气氛紧张压抑,屋子外也有个小身影怯弱地倚在门口焦急地朝里面张望。

“五师妹醒了!”柳媚惊叹道,几人齐齐朝着白秋秋望去,对上她那双黑亮的眼睛,提起的心一下就放了下来。

“幸亏没事儿,胆儿都快掉了。”周诺长舒一口气,见到白秋秋无碍便走去桌边给自己倒了口茶水,抬头便看见了在门边依偎,畏首畏尾的小人儿。

“元辰,你在那儿干嘛呢?”周诺扬了扬下巴,朝门边的小人叫唤。

“我……我……”小孩穿着面料上佳的白衫,外纱衣上绣着八芒星符纹,明明是精致衣裳,偏生让这孩子穿成了灰不溜秋的,毫无美感可言。加上自身又面黄肌瘦,身量不长与这屋内众人的气度截然不同,怎么看都是格格不入的。

“怎么不进来。”苏豫立听见声,转身也退出了人圈,看到了门口单薄的少年,昂首示意他进屋。

门口的人涨红着脸,扭捏着进了屋子,抻着脖子妄图去看床上的人,可重重人影将里面遮挡了个严实。

无奈,少年只能抬头看向眼前的人,怯弱地小声问道:“二师兄,小师姐她,她还好吗?”

苏豫立知他一向怯弱,也不在意,只抛出了个轻浅的笑,道:“你师姐无事,无需担心。”

周诺听完一嘻,眉飞色舞调笑道:“你这小子还真有心,记挂秋秋记挂得紧呐。”

苏豫立笑着摇摇头,敲了周诺一下,“又乱开腔,当心秋秋听见饶你不得。”周诺撇撇嘴不再多言。

两人都当少年是紧张床榻上的人,却没瞧见少年听见白秋秋身体无碍的那刻,脸上刻意掩藏下去的不只是轻松愉悦,而是一种难言喻的复杂表情,似是庆幸欣喜可又似痛苦不得解。此时的心情于少年自己也探究不清,只能道一句,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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