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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的很明确。既然剧本没能按照她的写法上演,那她就顺着别人改写的这个版本演下去。

怎么演?

就要看她的。

海岱在工作时有一股嚣张偏执的强势心态,不管多少曲折,结局必须按照她的设定完成——也就是,程嵩林和秦小娟要大团圆结局。而她,拿到丰厚的回报。

“我来找林子,他人呢……”她机警地站定在离门很近的位置,进可攻,退可守。

其中体型最健硕的一个男人从椅子起身,踢倒了一个酒瓶在地毯上,倒没发出什么响动。他说:“找他干什么?哥儿几个陪你玩玩,你看我们几个,肯定能满足你——”

他话音没落,海岱一个向后肘击打在身后堵门的男人身上。

据她在来的路上对该男的目测,这次重击应该打在他胸口位置,大约有五十斤重的米袋猛烈撞击的效果吧,他暂时形不成威胁。

健硕男在向她靠近,海岱迅速抬脚,使劲一蹬,高跟鞋像大飞镖像男人面部飞过去了。

男人显然不是练过的,动作笨拙地躲避开去,耳朵仍然被鞋子擦中,让他下意识地拔拉了下耳朵。

海岱的动作一秒都没有滞塞,撩起裙摆,手往下一顺就撸下丝袜,拧成一条富有韧性的丝带,将门口抱肚子的男人拽到身前,袜子套进他脖子一勒,就算拿住了人质,把男人们堵在了门内。

防身术的妙处就在这里,海岱很少带凶器出门,但只要对衣服的款式进行些筛选,浑身上下就有许多武器可用来制敌或自保。

她说:“你们想离开这个房间有两条路可选,想走门的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可以离开,想跳窗户的,那我就拦不住了。”

没人敢跳三楼,也没到那个份儿上。

她冷冷地环顾几个面面相觑的男人,不动声色地调整过身姿,挺胸,双肩尽量打开,目光里的凶相,是通过“他们要杀了我,所以我要杀了他们”这种心理暗示获得。激发的杀意,让她掏出牛排刀叉的动作显得特别冷酷。

“这东西完全可以插进你们心脏,有人想尝试吗?”

没人想做出头鸟。

这跟拳赛控场能力一样,一定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们,打乱对手的节奏和思维。

“我想知道,是谁让你们这么干的?”

她对程母怀疑最大,但不排除她的儿子程嵩林。眼前这几个都是他的朋友,从物以类聚的理论分析,她对程嵩林有限的信任又打了折扣。

沉默数秒,有个人说:“美女,你别这么吓人啊!我们就是玩惯了,逗你玩的!”

海岱的回应是,手劲猛地一提,让被勒的男人痛苦地挣扎两下,再一松,“不想被勒死的话,说吧!是谁?”

海岱得到了一个名字,如她所料。

按兵不动多日的程母,动手了。

恶毒吗?

海岱对善恶的定义没概念,她自己从来也没有善恶思维底线,不是个有立场站在道德高点的人。

比如接下来她干的事,一般善男信女都不耻于做。

她让几个汉子排成一行,每个人带上事先准备用在她身上的套套,把证物给她撸出来了。

她是这么说的:“你们换个方式做好该做的事,出去还可以找程夫人索要你们的好处,让她知道我被你们睡了。”

床上,地上,使用过的套套,流出的液体散出稀释过的消毒液似的气味。

海岱扶着门警告垂头丧气的男人们,“谁要是不甘心,想回头再干点什么,尽管试试!你们对司法鉴定都不陌生吧。”

等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海岱像上了发条一样忙乎起来。夏凉被团成一团半挂床边,她重重地把自己甩到床上毛毛虫式地滑动一阵,把床单弄得皱巴巴,再把枕头一高一低抛向房顶,落哪儿算哪儿;从包里掏出保鲜袋,抖出豹纹的内衣裤,随手一甩,内裤直接飞到墙挂式的电视机上,文胸骑在了一个倒地的啤酒瓶上……

忙乎一阵后,掐腰看了眼现场效果,满意地呼了口气,紧接着开始对自己下手。扯头发扯得乱糟糟,捞起半瓶啤酒往头上淋,抖一抖甩落多余的酒水,借住蹦进眼里的酒液,眼泪流得稀里哗啦,一边揉眼睛哭泣,一边狠掐锁骨和脖子……

突然,房间里的灯光熄灭,一片黑暗。

窗外灯光与月光齐辉,照射在窗户上,说明并不是别墅全线停电。

海岱警惕地翻身滚下床,分秒必争地向外冲。第六感迫使她逃离这个封闭的黑暗空间,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在迫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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