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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叽闯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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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宸无须自疚,有了在乎的人,并不是什么坏事。”柳奚笙笑着道,“若人人都像我孑然一身,那活着还有何味?虽然你之前总同我们讲,强者无论何人都不能成为他的软肋,但你可曾想过,若有了这个软肋,人才有了情,活着才有了盼头。 ”

他想了想,又接着道,“阿宸你要知道,我做的一切只是我作为属下应该做的,自你救我脱离苦海那天起,你便是我的主子,你于我有再造之恩,我柳轩此生甘愿跟着你,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我如是,五百万海青将士亦如是。所以你对我们永远无须心怀愧疚。”

“可我终是无用,既庇护不了她,如今还拖累了你。”晏宸转过身望着他道,“阿轩如此重情重义,我对你的亏欠,怕是一辈子都还不完了。”

柳奚笙嗤笑道:“你不试试又怎知还不了?”

晏宸凝眉:“啊?”

“逗你的。”柳奚笙捂嘴笑出了声。

晏宸哭笑不得道:“阿轩你莫不是被安袁那小子给带坏了?如今也学会与我打哈哈了。”

“错。”柳奚笙摇了摇头,“我是与你学坏了。”

晏宸坐到榻边的椅子上,叹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呀,你与我学,怕是来日没有哪个姑娘肯喜欢你喽。”

“无妨,经你一事我便觉得,女人甚是麻烦,还不如孑然一身,孤家寡人的好。”柳奚笙仍笑道。

“嗯,言之有理。”晏宸接话道,“不过这苦中作乐也蛮有趣的,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柳奚笙失笑:“对了,你打算日后如何对王妃解释?”

“还不知。”

想到解释晏宸一个头变为了两个大,他从柳奚笙口中得知白棠儿便是那男子后,又想起自己醉酒把她推下了地,差点关入地牢,一时头痛欲裂,悔不当初。

可那时他又收到线报,说太子在他身边安插了眼线,此时眼线他还不知是谁,也不知他何目的,为了不让眼线知晓,他只能故不相认,以保全白棠儿的安全。

晏宸长叹了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

……

深夜,宫内房灯尽灭,只有如数的宫灯在深夜依旧晃晃的亮着。

灵巧的身影如闪如电,她身着夜行衣,在这严兵把守的皇宫顶上肆意飞过,底下却无一人觉察。

白棠儿落到白日里换衣时与宫女路过的毓华宫的屋檐上,望着晏宸的居室弯起了嘴角。

她跳下屋檐,在房门前站定,用力一推房门,岂料房门插的紧紧的,用了半天力仍旧推不开。

她余光扫过一旁半掩着的窗棂,她心内一喜,一个纵身跳进了房。她过正厅,穿过珠帘,望着内室榻上鼓鼓的一团,笑得更甚。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接着便一把掀开了被子。

岂料榻上并无晏宸只有一个方方正正的枕头,白棠儿当下一愣,便觉剑气从身后传来。

她一个闪身躲了去,就见手拿长剑的晏宸,正恶狠狠的望着她,那神情与宫宴前并无差别。

想起宫宴,之前的屈辱随之而来,白棠儿心中一怒,便一剑挥了过去,两人登时交起了手。

白棠儿出的招尽是些小家子气,倒被晏宸看出了端倪,他略微一笑,便陪她过起了家家。

白棠儿越来越觉得不对,晏宸刺来的招,虽看起来暗藏杀机,可都留有余地,略有略无的,似是在占她的便宜。

眼神也不似方才那般狠狠,反而是桃眸含笑,笑里还掺了一丝戏谑。

白棠儿心知被他看出了,也懒得装,直接在他靠近自己之时,用力朝他脚上踩了过去。

“啊!”晏宸登时抱着脚原地直跳,“你这娘们可真狠啊……”

白棠儿嗤笑着扯掉了面巾:“过奖过奖,若说‘狠’这个字,小女子可不及王爷万分之一呀。”

晏宸抱着脚面泛痛苦道:“你还说你不狠,我感觉我脚趾头都快断了,好疼啊。”

“……不是吧,我方才有那么用力吗?”白棠儿心里咯噔一下,他的气力是在他们兔族数一数二的,而晏宸又是凡人,定是受不住她的气力,她自然信了。

她赶忙上前把他扶到榻上,开始脱起了他的鞋袜:“你坐好,让我看看。”

晏宸捂住嘴,沉沉地笑出了声:“骗你的,你个小蠢货。”

“你……哼!”白棠儿闻言立时站起了身道,“王爷无事,妾身便先退下了。”

见她转过身,晏宸赶忙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欸,就这么走了?那你夜半只身闯入皇宫是意欲何为啊?”

“我……”白棠儿噘起嘴,“我来是想阉了你,见王府不好下手,所以……所以才来这皇宫悄悄地把你阉了。怎么样?你现在知道了,你是不是要杀了我?反正我不过是一个挂名的王妃,死了也……啊……”

晏宸起初还在暗暗嗤笑,随后听她胡言,眉心慢慢拧到了一起。

他忍不住便拉过她的手腕,侧身把她按到了榻上。

白棠儿望着头顶上眉心紧蹙的他,吞了口唾沫道:“你干嘛?”

“你若再胡说,信不信本王让你明日下不了床?”

晏宸的眼神冷到刺骨,那是真的冷,与先前装出来的不同,白棠儿看的出他是真怒了。

不对,他有什么权利怒啊?白棠儿见状登时觉得委屈。

她瞪着晏宸,抽泣道:“本就是你薄待我在先,如今又做戏给谁看?先前还装作对我用情至深,随后就翻脸不认人,我嫁入这王府以来,你有给过我一个正眼吗?如今又给我装什么,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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