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参与项目（2 / 2）

骆洋川张嘴不知道该不该说，吴失和吴父的关系……

“是谁？”吴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他几乎要脱口而出那个人的名字。

骆洋川与王明生对视一眼，看他点了头，对吴失无奈笑道：“吴伯父在里面找了关系。”

吴失低着头沉默，李澄想要上前安慰他，又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他开心起来，李斯特不懂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出声打破沉默：“还站着干嘛，既然可以不触碰法律，快进去吧，这个项目卡在这里好长时间了，再没进展，就要食言了。”

李澄想要捂住李斯特的嘴让他别说话，吴失抬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率先走到金属墙面前，笑道：“你们谁来开开门？”

李澄连忙拿着卡上前：“我来我来，我今天下午就把你的卡做好给你。”

一行人进入实验室内，吴失看着这些久违的仪器，血液沸腾起来，有一把火在他心间燃烧，无穷的力量从心口传输到五脏六腑，吴失一眼扫到上次实验的数据，大脑快速运作起来。

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兴奋了。

“这个数据是用什么媒介测出来的？”吴失指着味觉那一栏的数字，拿电容笔圈了一下，“数据有问题。”

“辣椒。”李澄拿出丢在地上的那串辣椒。

“你是不是忘记将味觉和痛觉叠加了？”吴失叹息，“这组重做，李斯特上试验台。”

李斯特和李澄同时翻了个白眼，进入实验室的吴失总是像一个魔鬼。

“师兄，你快回去休息休息，有进展或是有什么问题我给你发信息。”吴失趴在显示器前的台子上，头也不抬，手在身后摆来摆去，显然一副赶人的模样。

王明生看吴失这明显的对实验的控制欲，知道他上了心，对这个项目放了心，松了手，被骆洋川牵着回家。

吴失看到李斯特痛苦流泪得忍不住再次拆了贴片，将两次的数据一对比，果然，体感模拟提升了1%。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你昨天改进了你的算法吗？”吴失问李澄。

李澄回答：“对，我熬了两天，昨天晚上终于改进成功，运行速度提升了0.2s。”

吴失歪头询问：“还能在短时间内提升吗？”

李澄想了一下，犹豫了：“成功率很低，我目前对下一步改进还没有很清晰的思路，不敢随便瞎来。”

“那我们改进别的。”吴失做到椅子上将前10次的实验数据和各项参数分别投到显示屏上，滑动着椅子一圈一圈，一个一个的反复查看，李斯特跟着他看自己负责的那一部分的数据，李澄拿着自己的光脑，将备份的源代码中标注上一行:/*多感官叠加*/。

三个人在实验室里转来转去，李斯特看了看数据去走廊上的小一号的仪器上调试一下，结果不理想，关掉机器，回来继续思考。

很快，几个小时就过去了，李澄抽空去楼下的实验室做好了吴失的通行卡，将卡交给他又把密码的更改方式说了一遍。吴失出去了一趟，回来时拿着几个小灯，投影在实验室的面板上，又调动几下镜头，投影在面板上时大时小，左右来回跑。

“眼睛能准确追踪吗？”吴失颔首，对面板上呈现出来的效果很满意，他看着李斯特，询求他的反馈。

李斯特的眼球跟着投影的运动在眼眶里左右转动，回答：“可以追踪。”

“很好。”吴失给李澄下达命令，“以我刚才的方式，用数据模拟到机器里，改变一下光线投射的对象，比如说利用毛茸茸的小动物，再测，看在虚拟实境里眼睛能不能准确追踪并被引发触物的冲动。

“这也太……”李澄被吴失冷漠的眼神扫过，怂怂的把“难”吞回肚子里。

“我做，我马上就做。”李澄举手保证。

吴失转到之前李斯特动过的，用来试验的走廊里的仪器旁，看了看李斯特还留在仪器上的线。

“你刚刚是怎么想的？”吴失看了一会儿线路，问站在一旁等李澄写好程序的李斯特。

李斯特犹犹豫豫，就是没有开口。

“你说，我不骂你。”吴失这时候态度很好。

“就是随便试试……”李斯特尴尬的抠抠脑袋，冲吴失傻傻地笑笑：“我想能不能减少一根线减少阻值，这样后面做头盔的时候能减少一个步骤。”

“愚蠢。”

果然，李斯特在心里流泪，刚才的好脾气都是假的，站在实验台前的吴失怎么可能像平日里那样平易近人，都是他自作多情，竟然一下子就被吴失的表面功夫给骗了，果然愚蠢。

李澄默默加快了双手敲击键盘的速度，缩缩脖子，努力将自己缩到够小，祈祷等会儿吴失不要发现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