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2)
夏征因此而动作停在了空中。
面对质问,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但是很快,幸好他反应快,他就改而勾住了杜萌的下巴,用手指轻轻地托住了它,然后在他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他狡猾地说,“我只为了你而来,没有别人,你相信我。”
杜萌看着他波光流动的眼睛,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个男人狡诈的令人生恨,但是自己却恨不了他。
他只能侧过了头,不想看见他令人肾上腺素飙升和产生性冲动的脸。
这时夏征却又用手指抚摸上了他的脸,伸出舌去舔他的唇瓣,说道,“你不相信我吗?我从头到尾只有过你一个,除了前妻,我只上过你的床,你就这么绝情,不打算再听我解释了吗?乖乖,你要知道,爸爸是爱着你,即便以前对你所做那一切,我也舍不得伤害你,只想让你留在我身边,压在我的身下,成为我一个人的.......”
他边说边深吻,最后已经是缠绵到了尾音全然泯灭的样子。
他的话语逐渐低迷下去,句子全部藏进了吻里面。杜萌的唇舌被他包裹着,舔含着,他的舌被夏征的舌头灵活地搅动和勾`引,心里的感觉是那么强烈,甚至下`体也微微发胀,想要被肆意抚弄,但是他却还在坚持,还在较劲,在延迟着那种酣畅淋漓性`事到来前的压抑痛苦和快乐。
渐渐地,他也在夏征高大的身影之下抬起了头,过了四年了,他依旧还没有长到和他同样的高度。
但是他的眼神却已满满盛出了情思。
他觉得自己已经能够和他较劲了。
在他柔软清澈的眼神里,夏征感受到了他的柔弱和纤细。
他就像是无人保护的孩童,需要得到自己的爱`抚和慰藉。
那一刻夏征看他的眼神柔情极了,他心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柔和,那是因为他发现过了那么多年,他对他的喜爱和爱还是一层不变的。
他还是喜欢看着他洁白干净的样子在自己面前,纤柔无力地等待着自己去垂怜。
他情不自禁拉住了杜萌的手,放在脸上贴住自己,然后深深地嗅了嗅他掌心的味道,把他抓住,朝自己的下`体紧紧按上去。
那里涨大,并且有缓缓直立起来的趋势。
他让杜萌隔着裤子布料临摹自己性`器的勃`起。
它那么粗大,那么硬烫,但是却让两个人的灵魂都有了融在一起的感受。
杜萌和夏征几乎是在碰触到彼此的那一刻就忍不住低低地闷哼了一声。
他们都渴望彼此太久了,以至于压抑不住心中激情燃烧的烈火,那是很正常的事。
彼此渴望,又彼此压抑。
排斥,甚至是推开。
杜萌在长达为期六年的情`欲挣扎之中,他已经学会了不溺水,而保持清醒。
夏征慢慢地引导着他的手解开了裤链里的暗扣,然后是深入进去隔着内裤握住那根滚烫的铁棒!
夏征在被他的手心握住的那一刻感到满足,却又越发渴望地靠近亲近他。以至于他吞了一口唾沫,大粒的喉结滚动,声音低沉喑哑,充满磁性。
他在他的耳畔说,“宝宝,帮爸爸弄弄........”
情`色又充满蛊惑力的请求。
杜萌垂下眼睑,翘长的睫毛像一把小扇子,扑闪扑闪。
他扇动蝴蝶的翅膀,看着夏征褐色西装裤后面白色的棉质内裤,已经因为里面的巨大被撑得变了形,前段还在不停地变大,变湿,变烫。
他感觉这一刻内心变得柔软了,就像是一位女子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男人依赖和渴求自己。
因为被依赖和被渴望而带来心理上的满足和刺激,手里握着他喜欢之人的性`器,帮他一点点的挑弄,濡湿,变大,变硬,变得更翘更立。
然后这时候不堪寂寞的夏征也动手解开了他腰身上束缚碍事的皮带和裤子。
他动作轻柔又麻利地挑开了布料的阻隔,杜萌黑色的内裤包裹着青涩的性`器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的眼里闪着精光,好像是兴奋和满足于看到了一件艺术品。
他要去揉弄杜萌的性`器,杜萌这时候却停下了手,脱掉了自己身上早已有点被阴`茎前段分泌出来的蜜液给濡湿的黑裤,扔在脚边,然后抬起眼睛来说,“来吧,爸爸。”
这两个字仿佛就是最好的邀请函,让夏征不可置信的脸上泛出了喜悦的笑容。
他没想到杜萌会这么快原谅和接受他,当然这一切的进展令他感到欣喜和兴奋。
他要狠狠干他的宝贝,疼爱他的身体,把他吃到自己的肚子里面去。
他像他的俘虏一样跪了下来,虽然粗长的阴`茎从西装裤的那个口子里直立了出来,但是他也不在乎。
他现在只想吃到他的宝贝的性`器,尝到他的身体的味道,然后让他在自己的口腔里射`精,流泪,分泌出男性那种酸酸涩涩又咸咸的的东西就好了。
其余的他什么都不想管。
于是他就给杜萌含住了阴`茎开始吮`吸他的精`液,吞咽他的美好。
杜萌放`荡的身体上半身穿着青灰色的衬衫,那是一种很浅淡的灰色,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衬衣的颜色和夏征洁白的衬衣颜色的不同。
但是倘若看仔细了,还是能分辨出其中的不同。
他伸出手指抱住夏征的头,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里,模拟着抽`插的性`爱在他口腔里进出。夏征扶住他的纤手有力的腰,辅助着他撞击自己的口腔。另外一只手却因为饥渴而套弄自己的性`器。
但是由于他的裤子还没脱下,他感到难耐,只能匆忙换乱之中解开了腰间的皮带,麻利地脱下西装裤头,露出一小节得以解放的地方,剥开了白色内裤的束缚,让粗大的阴`茎跳出来,然后,他在畅快地抚摸和疯狂地套弄自己的性`器。
真是奇怪。
明明他这样行走带风,浑身散发浓烈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只要经过有女人的地方都能叫那些对他有意思的男男女女双腿发软,但是他却从来不屑于自我手`淫或者打飞机。
但是偏偏和杜萌在一起的时候,他却喜欢套弄自己粗大的阴`茎和杜萌的阴`茎。
这可能是因为他喜欢杜萌,喜欢他的干净清洁,所以才让他乐此不疲地喜欢在两个人身上尝试一切以前不愿意尝试的事。
没有乐趣的事情也由此变得乐此不疲。
他一边滋味慰藉地套弄自己的粗大,一边深深地,甚至是渴求和迷恋地为杜萌吸着属于他的味道和气息。
他幼小略硬的毛发和性`器的气息萦绕在他的鼻息间,还有脸庞,他丝毫不在乎,继续为他吃着下`体,杜萌这一次比原来都来的持久的多,夏征见他久久不出来,甚至有些急。
因为他潜意识地认为杜萌不射一次在自己的嘴巴里,自己就不能狠狠地畅快地干他的穴。
这就好比是一个仪式,只有他吃到了杜萌的精华,他才获得了允许。允许自己操干他的淫`穴。
他越发卖力地吸入杜萌的阴`茎,帮他做了好几个深喉,让他的前端摩擦着自己的喉管深处,甚至有好几次都弄得他自己差点反胃,但是他还是非常渴望地能吸到杜萌的淫`水和精`液。
杜萌看出了他的性急,毕竟两个人四年没有在一起碰触过彼此的身体,再次碰触,难免干菜烈火,会把两个人都烧了。
但是他却心里某一个地方冷冷的,硬硬的。
他克制着自己想要爽,想要在他嘴里射`精的冲动。
然后在夏征拼命努力舔弄自己的性`器的时候,他把自己的阴`茎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黏腻的触感包裹着滑腻腻的分身。
杜萌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想要我射`精吗?”
夏征说,“是的,宝宝,爸爸想吃你的东西,给爸爸你的宝贝。”
杜萌眼底泛起一层波澜。那是情`欲和占有欲交叠的结果。
他没有让夏征看见,反倒是冷酷地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惩罚你,一如你过去惩罚我那样?你明白吗?”
这分明是报复的语气,但是却在他柔软温和的口吻中变得好商好量了。
夏征很开心地笑了笑,宽容大度写在他的笑容里和脸上。
他问杜萌,“你想要怎么做呢?宝宝?”
杜萌走去了洗浴室从台面上取出了他剃胡子用的刀片,他举在夏征的面前说,“我要让你疼,你愿意为我而痛吗?”
没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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