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喂药.8(2 / 2)
铃音阵阵中,怀里的小姑娘面色红成一片,抓住了他的手,用那双还水润着的眸子望着他:“宫中烦闷,我想在三阳峰上的庄子上多住几日。”
摄政王挑了挑眉,在她腰上一捏:“好个狡猾的小东西,想得寸进尺?”
她不说话了,就像个想要东西不被允许的孩子,眼泪氤氲,开始啜泣。
“好了好了……”餍足了一次的男人很好说话,抬手替他拭泪轻哄:“月儿就去两日吧,呆的久了,我可能会忍不住去寻你。”
两日应也足够了,若真不行,身在外,总比禁中要方便,到时候再寻个什么理由也使得。
既达到了目的,西泠月便再不想同他歪缠,推着他起身:“时候不早了……”
他笑骂她卸磨杀驴小没良心,倒也未曾在箍着她,只抱她去了碧纱橱内,里面热水早已经备好,眼见她又被吓的面色一白,他轻笑出声:“月儿放心,我不动手,只是……”他的目光落在了她腰间。
雪白纤细的腰上松松的系了条红络子,上面缀着的宝石耀眼,下面流苏长长,一动便有清脆的铃音响起,何等的香艳靡丽。
何况上面还有他晚间揉捏出来的淤青……
那目光又灼热黏连起来,西泠月心都在抖,忙拿手捂住腰,只想他赶紧出去:“只是什么?”
他舔了舔嘴唇,沙哑道:“大哥哥应了月儿这么多事,月儿怎么也该应大哥哥一件才是。”
果然是头豺狼,就没有平白给人恩惠的时候!
西泠月咬唇不出声。
他也不在意,继续道:“月儿腰上的红络子便不要摘了,平日里要戴着,朝堂上要戴着,唔,沐浴也要戴着,不能时时瞧着,能时常听听这铃音总也是好的。”
腰上绑着条红络子!当是首饰吗!
西泠月不愿意:“不方便,会硌人的。”
他说不会:“月儿腰细,戴上这个,鸾带才会不勒那么紧,免得叫朝堂上那些个不长眼的瞧着眼热。”
这是什么谬论!她气红了脸:“谁家的鸾带会是松的!”
摄政王笑出了声,松开自己腰间的鸾带,虚虚的往她腰上一拢,在他腰上不过余一尺,到她这里竟长至脚踝:“月儿瞧如何?红络子会挂在胯骨间,并不碍事……”
西泠月心中记挂着出宫,也懒得再同他打擂台,只垂了眸子无奈应下。
他这才满意,赞了声月儿真乖巧,又俯身在她嘴儿上亲了下,才自沐浴更衣去了。
绿萝领着四个宫娥进来,见那贵人穿着舞裙垂首坐在圈椅上,鸾带半落,露出的雪白的肌肤上有片片淤痕。
想刚疼宠过。
她待在禁中也有十几年,算起来也说的上是姑姑了,以前服侍过几位娘娘,对这等事并不陌生,过去扶西泠月起身宽慰道:“帝姬也莫要想太多了,咱们女子不都是要寻个好郎君吗,王爷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也是真疼帝姬的,帝姬日后在王爷面前可多些笑脸,胆子再大些,恢复了女儿身,在王爷那里再求个名分,日后再有了世子,往后的日子定是顺顺遂遂的,总比现下要强的多。”
西泠月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没入水中时,反复的搓洗自己的手。
她洗了很久,本以为那人早都去前朝了,不防出来的时候,他竟还在,歪在罗汉床上,面前的梅花小几上堆叠了诸多的折子。
左右今日便要出宫去了,这么久的日子她都挨过来了,也并不急在这一时。
她敛了眸子,走过去依旧唤他一声“大哥哥”。
他放下手中的折子,抬手:“过来。”
铃音从轻软的衫子中透出来,她顺从的走到他面前,由着他将她圈坐到怀里。
摄政王看着自己怀里这个乖乖巧巧的小姑娘,想她一会儿便要走,竟开始舍不得,他将她拢了拢:“两日后,我去接月儿。”
她垂着眸子轻轻的“嗯”了声,乖巧的不像话。
他的手又忍不住放到了她的腰间,语气缠绵期待起来:“不若这次便换回来吧,月儿不喜宫中沉闷,便住到大哥哥的府邸里去,王府里正缺王妃和世子……”
果然,绿萝说那话果然是他授意的!
西泠月心中冷笑,面上却是惊惶和羞怯:“不成的,我……我还没准备好,大哥哥你应过我,等我接受了才……”
他听的爽笑出声,又捏了捏她的脸:“好好,都依月儿的,待月儿回来它定会变的可爱些,让月儿能早些接受。”
西泠月差点要碎了牙,她真是不知道,他堂堂一个摄政王,尊贵无双,也是饱读诗书,丝竹音律亦懂,说起话来却为何能这般的无耻下流!
难道无论怎么样填充,面上怎么斯文,领过兵的,到底还是个兵鲁子!
瞧怀中的人儿臊的小脸儿通红,摄政王终是忍不住爽笑出声,着人摆了饭食,又是亲手喂她吃下,这才抱着她出殿门。
殿外空地中央停了抬软轿,韩钟离站在前面,见他们出来,躬身行了礼,
摄政王抱着西泠月往软轿里去:“月儿如今的身份还是天子,出宫不好招摇。停了一日的朝会,前朝事物堆积,我也无法亲送你前去,让韩钟离随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他不派人监视,她还奇怪!
西泠月微微点头。
他曲着颀长的身子,将她送入轿中,望着她的那双凤目里竟缱绻万分,声音也柔的不像话:“月儿再亲我一下。”
西泠月有些不自在,怕不随他的意,他不走,只好闭着眼睛在他脸颊上亲了下。
他这次倒没狂浪,只是眼里带着笑意,揉了揉她的头:“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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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轿轿子抬出宫门时,正碰上一辆锦绣马车,车辕上刻着宁远侯府的字样。
马车帘子被人掀开,露出了一张艳丽的脸,看着软轿子远去,才皱眉问道:“那不是闻机哥哥身边的铁卫韩钟离吗?”
随在车架旁的婢女忙应了声:“是呢,县主。”
“瞧着不像是押解犯人啊!”
女子面对喜欢的人总是敏感的,薄春棠皱了眉:“难道是闻机哥哥府邸中的那个小贱人?她在王府里就也罢了,一个贱婢竟然还敢入禁中勾引!”
婢女忙道:“县主莫要动怒,那等子贱婢哪有那个脸面,应是宫里的太妃娘娘想出宫转转吧。”
薄春棠打下了帘子,马车往前走了走,她忽然又掀开了帘子:“今日王爷、圣上都未曾上朝是吗?”
婢女忙道是:“朝臣们临去才知晓的,侯爷也是早早的就回府来了。”
薄春棠眼前浮现出了一张妍丽的脸,那日他又为了他将她拖走,如今又一同不上朝……
怕不是……
即便他不是喜欢男人,那郊外的皇庄里还有一位同天子一模一样的女子!
薄春棠将手里的帕子搅了又搅,叫停了马车,召过婢女吩咐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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