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第 50 章 ....4(2 / 2)
待到晚间用了饭食,南国夫人都有些倦怠了:“王爷怎么还不过来接囡囡?”
西泠月笑道:“他政务忙,顾不过来也是有的,大母莫要记挂这些小事儿,既困了便歇息罢,月儿若要离开,定会等着大母醒来同大母道别了才走的。”
南国夫人确实也撑不住了,挨了挨她的脸,入了床榻。
西泠月依旧守着她睡下,这才回了自己的厢房,只当没那个,自偷偷服下化了芫花粉的茶,沐浴后便也安安稳稳的睡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腰间的疼痛以及唇上的湿热让她不得不醒了过来。
身体已经完全被人禁锢,那熟悉的气息也完全笼罩着她。
是那个人回来了。
他的手已经在不规矩的扯她的小衣,西泠月急了,咬上了他的舌尖,他这才退了出来,于帐中朦胧的光中,气息粗重的抵着她的额头哼笑出声:“小东西!我料想你不会想着我,不曾想竟是连等都不愿等我,自睡下了!嗯?”
西泠月怕他乱来,小声解释:“我困了……若是夫君不满,那往后月儿便再不早睡,一直等着夫君归来。”
“明知我舍不得,故意拿话堵我呢?”摄政王咬着她的耳垂:“个小东西,惯知道我的软肋……”
他沿着她细白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倒也不是真的要追究,呢喃:“月儿不想夫君,偏夫君想月儿的紧呐,好乖乖,让夫君亲亲……”
他那摸样明显是想做那事儿,西泠月有些害怕,还担心只服了两日的芫花,药效不达。
忙抬手捧住了他的脸,制止他往她胸口上去:“不要……”
他在她手里喘息更甚:“乖乖昨个儿应夫君什么来着?”
西泠月勉力抵着他:“这是在大母的院子里,这样不好……”
好容易等到夜夜在怀不能动的娇软美人儿同意,摄政王并不会被这样的理由阻拦,抬手便将她两只细腕捏到一起压下去:“又不是天为被地为席的在野外,大母已经睡下,除了你我,谁能瞧见,又如何不好?”
他的手已经扯下了她的软绸小裤,翻身覆了上来。
西泠月大急,趁着他松开了她的空当,抬手紧紧的环住了他的腰:“月儿不想,过几日再这样好不好?”
美人儿主动入怀,摄政王心神便是一漾,又闻她低声软语的哀求,还带着颤音,他低头一瞧,那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果然已经泛滥了,巴巴的望着他,且透着一股子可怜劲儿。
他心头便是一软,用了劲道捏了捏她的腰:“出尔反尔的小东西!”
闻他话中之意似乎是要放了她,西泠月刚庆幸的松了口气,手上却一暖,被他包裹着往下头去了。
“不碰身子,乖乖用手也使得……”
57、我的月儿啊 ...
因是在别家的府邸里, 即使被那人折腾到下半夜, 西泠月也没敢贪睡, 一直紧着精神,微眯片刻,到鸡鸣时分便自醒来了。
刚动了下, 腰上便是一紧, 那人慵懒的声音在耳后传来:“月儿要什么?”
西泠月推了推他箍在自己腰上的手:“起身了……”
“尚早着, 月儿不困么?”那只箍在她腰间的胳膊将她箍的更紧了些, 热热的贴过来:“不困的话, 咱们再试试旁的?”
这淫/贼!
堂堂的摄政王,竟满脑子荒/淫之事!
可偏偏他又不似那纣王心中全然都是妲己,能为美色而丢了江山。若不然, 她便是拼着这幅身子不要, 也要学那妖媚祸国的妲己,叫他再生不起那图谋江山的野心。
只可惜……
只可惜,他不是纣王, 她也不是妲己。
亦或者说,他并不似纣王那般的爱她,她也不似妲己那般的有魅力, 可以叫他为她丢弃了江山……
想到这里,她心中又是微嘲,说到底不过,她不过只是个禁脔,自然是比不过妲己, 也比不上,是她妄想了!
脖颈微痒,是他又粘缠了过来,西泠月回过神,抓住他不规矩的手:“这里不是王府,不好睡的太久,你昨夜又那般晚才回来,叫人瞧见会笑话我的……”
“谁敢笑话你!”摄政王无奈的捏了拿捏她的手:“就你这小脑袋瓜里思量的多!”
想是折腾了大半夜,餍足了些,倒也未曾再贪要,只是支起了身子,将她圈在怀中,伸手到那绿釉刻花枕下摸出了个扁平的玉盒子打开,里头那郁郁的药香味便立时弥漫出来。
这是活血润肌膏,她擦膝盖上淤青用的,摄政王一直随身带着,昨晚上本打算带她回府后替她擦上,不曾想她竟睡下了,后来又荒唐了些,便搁置下来。
她腿上的伤是他一直惦念着的,晚间没擦了,早上且不能再耽搁了。
她是极执拗的,即便是往日里欢爱,事后也非得要寻出小衣穿上,昨夜又没动真格的,她身上的青白对襟小衣和青菱裤还自穿的妥妥帖帖。
摄政王拉起她的裤管,从玉盒中挖出一些在手里化了化,才揉上她还自淤青的膝盖:“昨夜回来的晚竟忘了替月儿擦药,现下补上,虽药效恐有些不达,但也聊胜于无。月儿乖乖的听话,让我给你擦了药再起身。”
西泠月“嗯”了声,闭上眼睛任他揉着。
他倒也未曾再出别的花样,运了内里将药全部揉进去,这才抱了她起身洗漱,替她穿了衣裙,接了绿萝奉上来的药盏吹温了喂她:“昨个儿月儿可有乖乖用药?”
西泠月点头,见早过了卯时三刻他还不走,便问道:“夫君今个儿不用去上朝吗?”
她喝了苦药,问个话,小脸儿都是不自觉的皱着,摄政王从自己腰间的金点翠花百宝囊里摸出两颗奶酥喂到她口中:“月儿想不想离京,到外头走走?”
他忽然问这个,让西泠月怔了下,能离京走走,透透气,自然是好的,只也不是必须,这人城府极深,忽然提这个,不晓得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难道他是想将她支开,谋害天子吗!
眼见她脸色大变,摄政王抬手捏住她的脸颊:“你这小脑袋瓜里又想去哪里了?”
西泠月忙敛了表情,摇头:“夫君要让我去哪里?”
“不是让你去哪里,是咱们去哪里……”摄政王顺手在她脸上捏了捏:“年前定了个在江浙一带改稻为桑的政令,如今正到了该栽种桑苗的时候,需派钦差大臣下行监管,我想着月儿整日里郁郁寡欢的心情不佳,便揽了这个差事,打算带月儿下去赏赏那白娘子同许仙定情的西湖,逛逛那最负盛名的游园,好叫月儿能开怀些,容纳下夫君这一颗只为月儿心,只是……”他故意叹了口气:“只是看月儿这神情,应是不大瞧的上夫君这颗心了,既如此……”
“我去的,去的……”西泠月忙截住他,玩乐是小事儿,最重要的是,他若是离了,阿洲定能松快些。
不管她心中在起什么小心思,只要她能鲜活些便比什么都强。
摄政王也是不肯亏待自己,笑道:“那月儿要如何感谢夫君呢?”
西泠月阖了阖眸子,靠近他,亲上了他的唇,还未及离开,他就果不其然的箍住了她的腰身,将她往怀里带。
“咳咳……”
有人在门口干咳两声。
西泠月脸上瞬间红了一大片,立刻推开那人转过身:“大母,您起身了……”
南国夫人站在门口,拿帕子掩着嘴,在侧搀扶她的王妈妈也是满脸意味深长的笑意。
西泠月尽是被撞破的尴尬与窘迫,那人却连眉头都不带动一下,神色自若的起身,跟南国夫人拱手行礼:“大母安好。”
南国夫人颔首,在西泠月的搀扶下进来:“适才听下头的人说王爷回了,且还送了不少的奇珍异宝过来,想是叫王爷破费了,这便忍不住过来瞧瞧,没想到竟扰了你们……”
西泠月面色通红说不出话来。
摄政王恭敬道:“大母说的哪里话,本该闻机前去拜见大母才是,只是昨日朝中事物繁忙,耽搁了些时候,致使归来的晚了些,见大母已然安睡便未曾前去问安,现下竟要劳烦大母亲自过来,实在是闻机的不是,只能备些薄礼聊表愧疚之意。”
“嗯,王爷当真是有心了……”
他这般恭敬有礼,对西泠月又是真正的疼宠,南国夫人心中当真是又喜又忧愁。
往日里月儿还未曾嫁给这人的时候,她们俱是同一个阵营里的人,同摄政王只能是死敌关系,不是他死就是她们活,可忽然有一天,这样一个死敌娶了她的一个心肝肉,并且对她的心肝肉是极尽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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