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歪嘴”本想得到一个愤怒的叫喊来满足自己，布莱恩的回应却让像他一拳头打到了棉花上。

北方学者靠近他们，他盯着布莱恩的眼神让瑞斯心里难受泛起一种奇特的恶心感。

“你愿意来和我们坐在一起吗？”他问，还用了过分亲密的昵称，“布莱，我们那边的学者都是友善的人。”

“你们要是能友善，地精都会说通用语了！”男孩想也没想地叫起来，他没道理拦住布莱恩，但是他就是觉得不能让他过去，“我还坐在这儿呢！”

“别这么大火气，瑞斯。”北方学者挂着假笑，“以布莱恩的学识，我想他和我们坐在一起能有更多好的机会，想想，大学士的弟子会愿意和一个孩子坐在一起吗？你还太小了，我们要谈的你也不一定能听得明白。”

“您的龙语怎么样？”布莱恩突然发问。

北方学者露出了一瞬间的疑惑，但又很快恢复成惹人嫌的表情。

“我知道的那些足够应付羊皮卷了。”北方学者大言不惭的说，并不知谦逊为何物。

与此同时，瑞斯感觉有人在看着他们。不稀奇，这里可是坐满了整个国家甚至七大王国的雄辩者们，被围观一场争论是家常便饭。

“那么正好。”布莱恩说，“我正要和瑞斯讨论一点关于龙语的问题，您愿意的话，可以说说它。”

当布莱恩开始长时间说话，男孩才意识到他比看上去还要年长些，二十二或者二十五吧，而他自己得到初冬才能被允许在公众场合喝酒(并非果酒的那种)。布莱恩的学识显而易见的在北方学者之上，因为后者很快就不能跟上他的问答了。

他们最后铁青着脸走了。

出了一口恶气的小学徒耸肩，坐下开始享用多加了蜂蜜的晚餐，他已经从心底里把布莱恩当作他的好朋友了，老实说，一个愿意为一个孩子说话的人，那么就像那个愿意救活一棵老树的德鲁伊一样，他们都会是好人的。

而当瑞斯从抱怨的话题开始，和布莱恩聊天时，他发觉对方态度并不因他还是个孩子而有所改变，所以当他们就一条关于偷窃的律法定罪而辩论起来时，他就完全把那种被注视着的感觉抛诸脑后了。

直到布莱恩被一个仆人带来的口信叫走，瑞斯才意识到已是傍晚，他在回到他自己房间的路上期待着和他新朋友的下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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