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我坐在马桶上抽着烟，等待已经太久没有来的眼泪。我看电影，看《百鸟朝凤》，看《我在伊朗长大》，却只能勉强掉几滴眼泪。
有时候很想问。
怎么才能哭。
怎么才能快乐。
我上知乎去搜。网络却在这个时候卡住了，一个灰色的小圆圈一直转啊转。
我谈着一个算不上多爱的女朋友。
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去。我打开文档，却发现我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我像枯竭了的一眼泉。在沙漠里冷眼旁观着。
或许连切尔诺贝利都比我热闹，毕竟他现在都他妈是个旅游景点了。
这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
他妈的，烂透了。
一个已经被我忘记名字了的台湾主持人在我的脑子里大喊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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