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本来没有了(1 / 1)
易仁还在桌子下面胡思乱想,听到上面的几位女士商议着说顾小姐一看就身体虚,容易脸红,中午要多喝点养生四物汤补补。
易仁想象了一下那张冷艳异常的脸上泛着红晕的样子,又是一阵心旌神摇,却听见上面传来顾小姐的声音。
“我和三哥是双胞胎,母亲生我们的时候难产去了,我们兄妹身体也极差,从小大病小病不断。”
陈太她们虽然是商场上的铁娘子,听闻此言也脸上也有几分动容,听顾小姐继续说,“今日多谢几位太太招待,让我享受了这人生极乐,只是楚润身体不适,恐怕不敢承受更多。”
顾楚润将上不得台面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大大赢得了三位太太的好感。桌下,他大喇喇地张开双腿,示意下面的小鸭子帮他把下半身收拾好。
易仁显然也明白了顾楚润的意思,忙用绣花手帕帮客人上上下下擦干净,然后把客人的大宝贝收好,再帮他套上那条蓝色布料,调整好位置。最后,易仁又恋恋不舍地捏了一下刚才并肩作战的伙伴,看见对方不耐地起伏了一下之后,小心翼翼地把手帕叠好,放进上衣口袋中。
随着何太最后的一把自摸,几位太太招呼着顾楚润去吃饭。顾楚润有心叫来下面的小鸭子叮嘱几句,却被母爱泛滥的刘太太拉走,要他尝尝几道补身体的菜。顾楚润只能祈祷,陈太找来的小鸭子最好口风紧点,否则……
房间里的女仆随后也离开了房间,只剩易仁还钻在桌子下面。只听见权哥敲了敲桌子,大声问“客人都走了,你小子赶紧出来吧。”
易仁连忙从桌子下面爬起来,问权哥“今天的客人是什么来头……”
权哥不等他说完,一拳打在了他肚子上“就知道你小子不靠谱!记住,客人的事情,不要听,也不要问。不然,当心你的小命!”
易仁不敢再问,唯唯诺诺地跟着权哥走到更衣室,心里盘算着,回去要查查顾楚润这个名字,甚至忘了跟权哥讨价还价,只呆愣愣地看着权哥把牌桌上的现金全部收走,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实际上,易仁并不是会所里的鸭子,而是权哥临时找来顶班的。权哥原来是后滩的小混混,从小就有几分滑头劲,十七八岁被一个岛国富婆看上包养了几年,二十五六带着大笔钱财和富婆好聚好散,然后摇身一变,成了港岛最炽手可热的牛郎——虽然他管自己叫作女性情感抚慰师。
易仁需要钱,需要很多钱,他费尽心思搭上了权哥这条线,才趁着另一个小鸭子作肛肠手术的机会,临时获得了给陈太他们服务的机会。
权哥原本和易仁说好,只抽走五成佣金,却趁着易仁走神收走了牌桌上的现金。更衣室里,权哥的手下拎着一个红色塑料袋走进来,里面是四万现金——易仁八万卖身钱的一半。
易仁扫了一眼厚厚的几叠钱,心不在焉地解开领带,脱下马甲,松开白衬衫的领口。易仁心不在焉地把工作服脱下,露出白皙而瘦削的身体。常年的打工生活让他的拥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显得分外可口。
突然,一个中年管家样的女人推门进来,是陈太却派人送来了十万元小费,说是打赏给今天的小鸭子的。权哥忙着和那人寒暄,易仁抓起衣服遮住身体,却触摸到了马甲口袋里的手帕。他不动声色,把手帕塞进更衣柜里。
权哥送走了女管家,继续和易仁讨价还价。刚才的一阵极限操作让易仁冷静了下来,他清楚这些钱既是他的劳动所得,决不能够被权哥分走。更何况,这也是顾楚润给小鸭子的封口费,只要拿着这笔钱,就代表自己和顾楚润之间达成了一条隐秘的交易。这种心照不宣的感觉让易仁暗中窃喜。
权哥的人守着更衣室大门,显然是不愿善了。最后易仁咬咬牙,对权哥说,“这十万块我必须拿走!其他的钱,我可以不要!”
权哥狐疑了半天,弄不清易仁的想法,算算自己没吃亏,也松了口风。“也行,说好的八万出台费,我就不给你了,你的小费直接拿走吧。”
说罢,权哥把小费扔在易仁洁白光裸的胸口,示意手下们把更衣室的门让开。
易仁三两下穿好自己的T恤牛仔裤,把小费塞进鼓鼓囊囊的双肩包里,准备离开。
易仁刚迈出,权哥还在原地琢磨今天的怪事,眯起眼,叫住易仁,“喂,小子,别起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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