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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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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熄烛火就寝。

徐长卿把床让给教主,还煞有介事地用屏风隔开二人,才在地上打地铺。徐长卿经历几日露宿荒野,虽然只是睡在地板上,但好歹有高枕软被,总算能睡个舒服。他觉背靠屏风和衣躺下,打算阖眼稍作歇息。

但屏风后一直传来些微的响动声,令他无法放松。

起先是睡在床上的人辗转反侧,带来轻轻的床板碾压声。

随后是衣物褪下的窸窣声,虽轻,但当过暗卫的徐长卿不可能错认。

接着是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应当是有人正咬着布料或被角,试图将不自觉发出的喘息闷在嘴里。

鉴于屏风后的人是圣教教主,徐长卿还是选择斗胆打扰他,万一教主不是在**,而是再次身中奇毒呢。他清了清喉咙,问道:“相公,身体可有不适?”

今夜月圆,月光斜射入房间内,徐长卿勉强看见屏风后的教主坐起身。他说:“你那……舒筋活络汤,又出效果了。”

尴尬弥漫在客房内。

徐长卿没料到,更改药方后,这个令人啼笑皆非的药效竟然没能顺利剔除,甚至延后到现在才出现。他是不介意自己上手弥补错误的,但熄灯前才刚趁着气氛表白一通,大度得体地祝福教主与蔡姐姐共结连理,百年好合。如果现在再把手往教主裤子里伸,他都得为自己的厚颜无耻感到惊叹。

于是,徐长卿说:“对不住,大概是药方还需要进一步改进,但我想相公自己弄出来,就没有大碍了。”

他拉起被子蒙住头,知情识趣地说:“我困了,马上就会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相公请自便。”

不知道就奇了。

【马赛克】

徐长卿脑子变成浆糊,他隐约感觉到羞耻,又因情事后的疲惫,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哀求。教主便没有再摆弄他,换一身干爽的衣服,在徐长卿身边躺下,共盖一张被子,沉沉睡去。

如果只是一场春梦就好了。

教主醒来时,徐长卿已经完美地扮回农妇,跪伏在教主床前。

教主脸上微红:“快起身吧,昨夜是我定力不够,强迫于你,该谢罪的人是我。”

今日便要与左护法汇合,自己却脑子抽筋办下逾越之事,想起浴血修罗般的左护法,徐长卿哪敢抬头:“当日左护法大人知我对教主心怀爱慕,提点我恪守君臣礼仪。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弄错药方,猥亵教主圣体,实在是罪无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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