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 18 · 暗涌(1 / 2)
奥白森来到一幢建筑大楼前面,大楼的前面竖着一块大理石的牌子,上面雕刻着“诺亚方舟”几个字样。
奥白森一跨入大门,两名身穿制服的持枪保安便走到了他身旁。
“先生,麻烦您把身上所有的物品都拿出来放到这里,我们会替您保管好来的,谢谢配合。”
这是惯例,每次奥白森造访诺亚公司都会受到上头的严格关照,因为高层的那些人都很清楚这家伙的危险性,即便 他是诺亚本部的人也不例外。
奥白森耸肩,他摘下太阳眼镜,然后将车匙钱包以及手机一同丢进塑料盒子里。
正当他准备离开的时候,那名安检人员又说:“奥白森先生,麻烦您把衣服全部脱掉。”
奥白森盯着跟前跟他说话的那个人,“你在跟我开玩笑?”?
然而对方并没有开玩笑,没想到一段时间没来这里,诺亚高层那些家伙对奥白森的提防层度又升到了一个变态级别 。
奥白森于是笑笑,似乎也无所谓,他开始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外套,T恤,腰带,裤子,最后是内裤。
虽然他的职业是一名纹身师,可奥白森却意外地没有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留下过纹身痕迹。
他身材高挑,肌肉健硕,全身的肌肤被太阳晒成建康且性`感十足的古铜色,一丝`不挂的他悠哉淡定自若地晃着胯下的巨物站到安检门里头,然后张开臂膀坦荡接受检查。
邪劲十足的脸配上令人窒息的黄金比例身段,这个男人由内至外严重散发着令异性甚至是同性都为其神魂颠倒的邪恶荷尔蒙。
安检门上的灯显示绿色,表示没有任何问题,奥白森换上工作人员为他准备的长袍浴衣进入大楼内。
电梯将他送到了15楼,奥白森沿着长廊走到尽头将那扇门推开,在他之前早已经有其他人来到这里等待了。
西德,西霸,还有卡彭都在房间里。
“被人剥光衣服检查身体有什么感想?”西霸盯着奥白森身上的浴袍取笑道。
“我也想知道你被一只食草动物打得落花流水有什么感想。”奥白森同样幸灾乐祸地笑道。
他成功地揭了西霸的伤疤,对方马上露出美洲豹的半兽化形态窜到奥白森面前冲他龇牙大吼一声,锋利的爪子抵在奥白森的喉咙上,“闭上你的嘴,否则休怪老子不客气。”
“听说你上次输得可惨了,不是?”奥白森会怕他才有鬼呢,脸上促狭的笑意丝毫不减。
西霸的爪子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小口,奥白森揪住西霸的手腕用力一掰,“怎么着?欠操是吧?”奥白森半眯起眼睛盯着眼前嚣张自负的豹子。
旁边的西德和卡彭神经也被奥白森弄的有点神经绷紧,虽然和奥白森一样同为作兽化人,可奥白森在他们当中可并不怎么受欢迎,说到底,大家都对这种麻烦的动物畏忌三分,毕竟谁都不愿意招惹那种无所畏惧的难缠邪神。
这个时候一个身穿西装的男人走进了房间,他的名字叫赫拉斯,是诺亚集团的高管之一。
赫拉斯淡淡扫了一眼奥白森和西霸,“好了有什么个人纠纷先放一边去,接下来我要说正事。”
西霸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奥白森,悻悻地将爪子收回,“可恶……”他碎了一口然后坐回到座位上双腿一伸搁到桌面 。
“今天就这几个人了?其他家伙呢?”奥白森问赫拉斯。
“不在巴西,有别的任务。”
接着赫拉斯便单刀直入,“我就说一件事,那只金刚鹦鹉必须得夺回来。”他用审视的目光在西霸三人身上徘徊, 似乎谴责他们上次将事情搞砸了。
西德摊手,“我们没料到那几个家伙会中途会杀出来。”
赫拉斯冷声道:“这不是你们失败的理由,我不想听借口,听着,那只鹦鹉很重要,无论如何一定得夺回来,至于要采取何种行动,你们自己看着办。”
“不就是一只鹦鹉,能有多贵重,又不是钻石做的。”西霸轻哼。
奥白森嗤声一声,“所以说没文化真可怕。”
“你他妈说谁没文化?”西霸最讨厌别人拿自己的学历来说事儿。
“青蓝金刚鹦鹉是世界极危物种,有市无价,这你也不知道?”奥白森呵呵。
“谁说老子不知道!” 至少现在他知道了。
“尽快把它带回来,我生要见鸟,死要见尸体,当然最好的话还是要活的。”
奥白森听完便觉得奇怪,虽然青蓝金刚鹦鹉是稀有物种,可如果带回来的是一只死鸟那有何意义?就算诺亚集团打算将鹦鹉用在实验研究上,可鸟死了除了被制成标本以外就压根儿没有研究价值了。
“那只鹦鹉对你们而言是不是有研究以外的价值?”奥白森问他。
“你只要按照上头的指令去做就好,其他的不需要费神那么多。”言下之意是让他不该管的少管。
说完该说的话之后赫拉斯便散会了,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奥白森一眼。
约莫过了十分钟,奥白森从会议房间走出来,他拐了个弯准备向电梯口走去,一个人将他拉入了办公室里。
赫拉斯仿佛换了个人似的,一改刚才严肃冷淡的模样。
他攀上奥白森的脖子将他搂住然后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快点,我想要……”他在奥白森耳边轻轻说道,一边急促地伸手去解开对方的衣带一边发出骚浪的喘气声,完全 失去了一个集团高管应有的正经仪态。
奥白森笑谑,他扶着赫拉斯的腰,另一只手在他的臀`部停留,掐了一把,“我这次来那些保安对我的检查又严了 一层,全部衣服脱掉是不是你提出的馊点子?”
赫拉斯发出难以自持的轻吟,“这样干起事来多省时间。”
“方便我`操`你对吗?嗯?”
奥白森将人推倒在办公桌上用身体将他压住,双手分开他的两条腿,隔着布料用下半身使坏地顶了顶赫拉斯的前面 ,然后利索地剥掉身下人的裤子,开始操`他。
接下里的一整个下午,办公室里一直回荡着赫拉斯的呻吟声以及淫靡的做`爱声。
孟越来到和齐云飞约好的那家咖啡厅,他推门而入四处张望,坐在角落的齐云飞站了起来朝他招手。
“不好意思,云叔,路上有点儿堵车,让你久等了。”孟越很有礼貌地向他道歉。
齐云飞摆手,“没事儿,你啊,真是太拘谨了,快坐吧。”
两人面对面坐了下来,齐云飞先问了一下孟越最近的工作和生活状况,然后又说起了齐桓。
“齐桓那小子,在来了巴西以后似乎变了不少。”
“他变了?”孟越对此有点好奇。
“以前他总是一副得过且过吊儿郎当的样子,对什么事情都不上心,就连自己的工作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以 前的老板可是为了他的事情操碎了心。但是我发现他来了这里以后他的态度有了很大的转变,他会开始为自己日后 的出路做认真的思考。所以,那小子才会真心诚意地拉下面子去求魏明顿帮助他。哦对了,我记得有一回我去你们 那里找他,他一直顾着埋头工作压根儿没发现我在他身后站了近半个小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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