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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章 路途遇险(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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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瘪了瘪嘴什么都没说,“没事儿了,不必在这里伺候我了,回去休息把。”灵儿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皇甫柔这才将手的信打开,一目十行的看着面的内容,只觉得十分怪,这最近的京城是怎么了,风平浪静的样子十分异常,许多经常去红拂馆的大人也许久都没有现身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夜深了,听到外面的响动,皇甫柔这才知道清幽过来了,她示意清幽现身,清幽推开窗子才进到房间内,看着坐在那里的皇甫柔俯身跪了下去,“主人。”

皇甫柔点了点头,“我让你注意的事情,可有什么进展么?”

清幽点了点头,“主人神机妙算,确实如您所料。小红的确有问题。”

“她在跟谁联系啊?”

清幽听到这话,脸色阴沉的低声说道:“宫内的人。”

皇甫柔十分诧异的看着他,“宫内的人,她可是唐语嫣贴身的丫鬟,从小开始跟着她了,她与宫内的人有联系,那不是说,重阳山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人的掌控之间?”

清幽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

皇甫柔抿唇轻笑,“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唐语嫣入了王府,也是那人有意安排的?”

清幽很长一会儿没有说话,“王爷的师傅是临死之前有所嘱托,这件事情谁能预料,难道王爷的师傅也跟宫的人有联系不成?”

皇甫柔抿了抿唇,“也有可能,别打草惊蛇,让她们联系着,最好找一个信得着人接手这个差事,不过我知道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所以也不着急,王爷回来之前办妥好,切记,暂时不要告诉王爷,免得他分心。”

清幽点了点头,“是。”

“对了,让人看着点红拂馆,最近京城不太平,别让那边出事。”

清幽离开之后,皇甫柔坐在那里脸色阴沉,这件事显然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想,因为这件事本不应该牵扯到宫,若真的宫的人早早控制了唐语嫣,那她也不应该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让她有迹可循,难道都是巧合?她可不相信什么巧合。

刑天耀与岳凌飞带着和亲的队伍一路前行,这事情虽然仓促了一些,但是北丽来使在东黎已经一月有余了,她们此时路也正是时候,是辛苦了泰安公主,千金贵体长途跋涉,身体难免不适,月凌风见到刑天耀十分的激动,他戳了戳刑天耀的胸膛,“王爷,听说你抱得美人归了?”

刑天耀瞪了他一眼,“别胡说,专心赶路。”慕容雪与泰安公主坐在马车内,泰安公主一脸的娇羞但是对的却是慕容雪冷若冰霜的脸心还有些疑惑,看着他先开车帘看着外面的风景,算是这样看着她都觉得十分的美好了。

慕容雪还在想着今日一早见到她们二人的场景,那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和谐,与他不同。

或许这是他来到东黎的结尾,毕竟有了这个结果,他也能安心的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

这入了夜,正好是二皇子入洞房的时间,两位佳人入府,到底如何选择也是十分的困难,穆老将军在众人的敬酒喝的十分尽兴,其实脸看着十分高兴,穆家找到了成落快婿,可是这个婚成的并不是这么如意。

刑君烈先来到了穆摘月的房间,掀起大红色用金线绣着喜字的盖头,然后看着妆容精致,眼含春波的看着他,显然穆摘月没有想到刑君烈会来到她的房间,眼神的惊讶还有不敢置信,但更多的是惊喜,还有一些欣慰。

眼看着刑君烈一席喜服,身姿挺拔的站在她的面前,她觉得好似跟做梦一样,从一开始两个人的事情不被支持,然后便是被祖父锁在祠堂,接着便是皇甫柔入府跟她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走到今天,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大起大落,可还是坚持到了今天。

真的走到了今天,看起来还真的是有些不可思议,刑君烈从她的眼看出了许多的情绪,但是这些都是他不需要的,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将穆老将军娶会府,那样还更有意义一点,免得还要与这些人虚与委蛇,属实是累得慌。

更何况另外的房间还有一个人,他这边安抚好了,还要去另一边,怎么非得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来了呢,早知道不这么选择了,但是现在看起来这个选择还是不错的,最起码皇还真的将碧落公主赐给了她,现在还真是他的势力最重了。

三皇子回到京城的时候,那样子显然是一个废人了,五皇子被发配到了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他算是想要回来,也没有那么容易了,皇的疑心已经起了,别想着这么简单的了事了。

穆摘月看着刑君烈眼神的那些yù wàng,她分不清那些是属于她的,那些是属于别人的,她甚至觉得,这里一点都没有与她的情感,她有些害怕,等到刑君烈缓过神来的时候,穆摘月已经起身来到了窗前,看着今晚的月色,这月亮像是被人咬了一口的月饼,挂在天,虽然不圆,也没有那么亮,但是这个景色,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刑君烈来到穆摘月的身边,伸出手搂着她的肩膀,“摘月,我先过来看你,可是碧落公主那边我还没有过去,这么晾着总归是不好的,我过去瞧一眼,然后回来,你别等我了,先休息把。”

他这话一出,穆摘月连想要挽留的心思都没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听着房门开关的声音,然后这房间内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了,她此时不知道是该高兴,因为自己真的嫁给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还是应该难过,难过并不是自己嫁给了这个人。

另个房间的碧落公主,坐在床榻的边沿等了许久,她知道,今夜算是刑君烈不在她这里过夜,那他也一定会过来,她可从来没有赌输过,毕竟她这种既有美色又有身份的女人属实是不多了,若不是嫁不了耀王爷,她怎么也不会跟他在一起,可是现在一看,跟了这个二皇子也是不错,毕竟刑天耀府的那个皇甫柔太厉害,自己过去,也是受气,但是这里却不一样,那个穆摘月一看是个没脑子的草包,她在这里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总好过回去南戎让父皇骂死的好。

这不,她刚刚这么想着,刑君烈走了进来,他眼瞧着碧落公主大红色的衣精细构图绣了绽放的红梅,繁复层叠,开得热烈,看得让人心里也觉得热乎;足一双同色的花盆底儿,缎子面儿用珊瑚珠配着金线也是绣的红梅,厚厚的鞋底里做着镂空的小抽屉,盛着梅花香粉,走一步,地留一个盛开的红梅花印记;头发只盘了简单的髻,后面一半仍是垂顺的披散在腰后,右边从头顶到耳边压着用珍珠和红色宝石穿的红梅金丝镂空珠花,蜿蜒盛开,更有几朵开到了或是额边、或是眼角、或是耳畔,那乌黑的头发从间隙处露出来,更衬得“梅花”红艳。

而左侧是那梅花琉璃钗,玲珑剔透,浑然天成的红色正好雕成了梅花瓣儿,下面坠着三股水晶珠和红玉珠间隔的珠串,最下头汇合在一起,悬着一颗东珠,竟有龙眼大小,更难得的是,那东珠的色泽竟泛出粉红光晕;最外面罩着石榴红织锦面的披风,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并不似旁的小姐夫人般藏在手窝窝里,左手用打磨得圆润的红玉珠串,过指交叉经手背到手腕装饰着,衬得肌肤胜雪;领子是火红的狐狸皮,衬着那娇艳如春花的脸蛋儿。

脸还是不施粉黛,但却用胭脂染了红唇,显得红艳欲滴如那头身的红梅;最吸引人的是眉心竟也有一朵怒放的红梅!这些达官贵人见的女人多了,这梅花妆也见过不少,但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原来纵横眉心的红梅竟是用真的梅花瓣贴成的,雅意悠然、大气婉约,远那些用胭脂花去的来得娇艳。而纵横似一支傲雪红梅,瞬间使得在场所有的诰命夫人、亲贵小姐们黯然失色了。

诚然是这样,刑君烈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今夜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毕竟在权利和女人的选择,他可是一直都十分的坚定。

用同样的方法安抚好了碧落公主,他转身走了出去,换了一身十分方便的衣裳出了府,然后带了许多人骑着快马朝着境外而去,这天色已经阴沉的只能凭借月光才能看的清人的面孔,城门早已经落了锁,因为看了他的腰牌才打开了一个缝隙,等他们都出去之后然后关,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们快马加鞭的朝着泰安公主的队伍追过去,谁也不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显然刑天耀也没有想到,这个任务是在他新婚之夜前往完成的,谁都不会怀疑的人,恰巧是问题最大的人。

入了夜,刑天耀那排队伍驻扎在荒郊野外,他想起了当时在山皇甫柔垒砌火堆的方式,让这些官兵都照着他的样子,用石块将里面的柴火与外面的树枝分开,她们都按照自己垒砌的火堆旁边休息,显然这个夜晚十分的不同,刑天耀与岳凌飞都没有睡意。

眼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熟睡,她们二人才起身朝着人群边走过去,避开了所有人的耳朵两个人能用着彼此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你为什么突然回来。”

岳凌飞也十分的无奈,“我也不想啊,你又不知道不知道,南戎的边境多么有趣儿,我可是厌倦了这京城的生活,能在那里打猎过着游牧一般的生活,简直是我梦寐以求的。皇突然召集,家父的信也到了,我领命回来了。”

刑天耀看着岳凌飞,“你当然得回来了,你父亲损失了手下的一员大将,你若是不回来,恐怕人手不够啊。”

岳凌飞愣了一下,“是你?”

刑天耀靠在树干之,“我也没想过,到后来居然是你们岳家,不过你放心,我对其他的都没有兴趣,不过是想要保平安罢了。”

岳凌飞没有说话,两个人站在那里彼此的脸都是沉重,可是很快,岳凌飞率先笑着说道:“诶,那你跟我说说,唐语嫣和皇甫柔有没有因为你而像我们府的那些女子那样,我可不觉得你能应付的了这些事情啊。”

刑天耀十分无语的看着他,转身走。

因为她们队伍有着马车的缘故所以前行的速度很慢,但是身后追逐她们的人却不同,单枪匹马的径直朝着她们而来,动作几块,刑天耀这一路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到了夜晚之后,渐渐的警惕了起来。

“我感觉十分不好,今夜你也要警惕一些才行。”

岳凌飞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在带兵之前可是在刑天耀手下做了好几个年的副将,刑天耀的感觉不说十分准确,也是准确度极高,他若是这么说,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怪的地方,所以他也跟着警觉了起来。

两个人没有回到队伍,而是找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这地方一般人不会发觉,很快,这感觉还真应验了。

看着一伙骑着马的蒙面人快速的朝着这边袭击了过来,刑天耀和岳凌飞直接从隐蔽的位置冲了出去,然后直接跟着那些人拼杀了起来,可是从交手的时候她们发觉,这伙儿人的意图并非是这队伍里的财务,也并非是冲着公主而来,每一刀动扎在了最致命的地方,显然她们是奔着人性命来的。

岳凌飞也发现了这件事情,他大声的喊着刑天耀,可是两个人隔得太远,以至于她们的互相透露讯息的声音直接被拼杀的刀剑声阻挡,然后一切这里随行的官兵很快都死在了刀剑之下,此时慕容雪也从睡梦醒了过来,看着怀的女人正睡得安稳,他将杯子盖在她的身,然后拿起刀剑冲个出去。

他掀开车帘的那一霎那看了这些人并非普通意义的杀手,而是真正死侍,他们杀人的方法与zì shā无异,拼死一战的样子看起来甚是可怕,直至最后一个人倒下,这整个队伍,除了刑天耀、岳凌飞还有慕容雪、彩月公主,还有熟睡着的泰安公主,再也没有别的人生还,整个队伍刚刚还活生生的人瞬间都变成了尸体。

他们都是过战场的人,可是见到这个场景还都有些望而生畏,那盖着大红色布匹的箱子面被溅得全都是鲜血,这血腥气味让人有些恍惚,这到底是新婚刚过,还是看到了幻境,这日子还真是经过挑选的,真的“吉利”。

刑天耀看着岳凌飞,两个人从彼此的眼看出了一丝惊讶,慕容雪也是紧紧的攥着拳头,在他们东黎的地界做这种事情,还真的是想要让刑天要和岳凌飞同归于尽啊,这个差事本不好办,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想要掩盖恐怕也难了。

到是慕容雪,看着面前的两个人,沉思了片刻说道:“这件事情有可能是冲着我们来的,还有可能是冲着你们二位来的,咱们暂时让官兵将这些物件都送到官府保存起来,然后暂时的销声匿迹,看看后续如何再说,若是这样贸然路总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刑天耀虽然对慕容雪的印象不好,但是他说的这些话他还是十分同意的,毕竟这种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只要想办法用镖局将这些东西都运到国境边界,然后再将他们护送过去也是了,好在人没事儿,不过他总觉得,这件事情还不算完。

岳凌飞看着刑天耀,他显然怎么处理都觉得无所谓,反正这件事情有刑天耀参与其他绝对不会有安全问题,所以能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玩一玩儿,何乐而不为呢。

岳凌飞飞身了马,对着剩下的人说道:“我去最合适,明日天一亮我带着官兵过来,在天亮之前,你们可要想好怎么保护自己。”说完之后朝着刑天耀露出狡猾的笑意,然后狠狠的抽着马肚子,快速的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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