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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5章 龙争虎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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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宁觉得自己十分的无能,再看着眼前的男人说着义正严辞的话心更是怒火烧,他怎么都无法想明白,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刑天耀打了胜仗之后不是还在皇城内开了宴会的么,说是在边关打仗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子,一见倾心想要求取为妃,皇听了之后更是愿意成全这桩美事,甚至连身份都可以不顾,怎么这么突然死了,还如此快速的下了葬。

这里很多的事情都无法解释的通,但是看着现在的状况也不会有错,唐语嫣被接入皇宫,皇宫内有多危险谁都知道,皇到底是怎么想的,想要利用她腹的孩子做什么,更是让人无法猜透,难道真的是想给刑天耀留下一个血脉?

他脑子里乱乱的,所有的事情都缠绕在一起好像没有头绪的乱麻,他直接坐在地双手揪着头发,然后脸色很难看的起身,“我交代一下,咱们即刻启程。”

二人到达京城的时候已经过了三五日的时间,他被安排在了一个十分热闹的地方居住,那里龙鱼混杂,没有人能知道彼此的底细,一眼看去十分安详热闹,实则乱的很。

唐宁住下之后,清宁直接离开了,七拐拐的走进小巷深处很快消失不见了,唐宁坐在简陋的床榻,心十分的烦闷,怎么也想不清到底应该如何处理,难道是在这里等着么?

他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色,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既然他只能留在这里听着安排,还不如主动走出去,自己仔细的查一查,看看京城之内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直接开到了醉仙楼,这里可是京城之内最大的酒楼,他独自一人没有去雅间而是随意的坐在了大厅,点了三五样小菜坐在那里饮起酒来,这个时间虽然不是门庭若市,但这里还是人声鼎沸的,不知是谁让掌柜的请了说人,这说人一袭深灰色大褂,留着山羊胡,站在那里确实有人墨客的样子。

这一开口讲的是已经逝世的王爷的故事,唐宁坐在那里听着说人有板有眼的讲述着刑天耀的短暂的一生。

“要说这东黎的战神,耀王爷。那可是个传的人,想当年皇刚刚即位,朝政不稳,南北两国挑起战事不断,纵然我东黎人才济济,也不免捉襟见肘,一时之间也应接不暇。”

“话说那时候耀王爷才十四岁,第一场战争便是与北丽的护国将军战将军,那也是个用兵如神的男子,两军交战那可是死伤无数,一时之间尸横遍野,传闻耀王爷直接单枪匹马带冲进敌军的阵营之,手的长剑犹如天神保佑般的直接将那将领刺倒在地,而后北丽大败而归,战家那十分张狂的将军直接销声匿迹了。”

“王爷凭此一战赢得了战神的称号,从此开始了他十分辉煌的一生,东黎若是没有她哪会有今天这么大的国土呢?哎,每每想起王爷已逝,我这心头十分的不快,若是哪一天南戎北丽再来进犯,那到时候该由谁来保护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呢?”

话说到这里,在场的人纷纷鼓起了掌,共有几个崇拜刑天耀等人更是当场啜泣了起来,唐宁听的心十分难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似乎又让它萦绕在心头之,原本因为唐语嫣的事情他对刑天耀早已经不如从前那般的亲切,但是这种崇拜由其他人的口说出来,他便觉得这一切都十分的真实,刑天耀真是让人十分的佩服,再想想自己他不禁悲从来,若是他还在的话自己永远只能身处与他之下。

原本是过来打探消息的,但是现在话听到了这里却再也没有了味道,剩下的gē gōng sòng dé他已经不想再听,将手的酒杯里面的酒一饮而尽之后将银子放在桌子转身离开了。

原本没有喝多少酒,但不知为何此时他觉得自己已经醉了,摇摇晃晃的走在路看着京城十分繁华的街景,他才终于明白自己与刑天耀究竟差了多少,扪心自问若他是女子,他也不会看自己。

本想着踉踉呛呛的回到房子里休息,但是走在半路听见两个人窃窃私语,这谈话的内容似乎让他听见了关于王府的消息,他站住脚,让自己不发出任何一丝声音听着两个人说话。

一个男子缠着声音好似十分小心的开口说道:“哎,你可听说了?这王爷刚死没多久,他的侧妃已经身怀有孕,被皇皇后接到宫里去了!可惜了那些王府里的美人竟然都被送到了墓地去陪葬,你说这不是暴殄天物吗!哎,你说这件事情也真是稀。”

另一个男子听着这话哈哈地笑了起来,“看来这王爷命数也是不好,他才刚刚死去,这侧妃怀了孩子被接进宫里去了,你说谁能证明着孩子是王爷的呢?这其若是有个什么,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如何能知晓呢?”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王府的事情,好像在抒发着自己的愤懑与不满,瞧着王府的没落,他们这种已经畸形的小人心里似乎得到了满足,看来也是酒喝得多了些,两个人互相搀扶的离开了这个小巷。

此时的唐宁已经滑落在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他心不是没有愧疚而是有却不敢说,当时唐语言生下孩子的时候他已经有了怀疑,这孩子的月份与发生那件事情等时间十分的吻合,若说这孩子是他的,他心既内又欢喜。

可是现在看来,或许那孩子并不是他的,两个人已经许久没见了,他又怀了孩子,看来只是自己的猜测罢了。活活在幻想的人若是没有了这种幻想的故事,生命会变得十分的空虚,此时的他便是如此。

唐宁回到房呼呼大睡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三竿,昨夜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发生一般,这一切让他觉得十分的不真实,他起身朝着王府而去站在门口的时候才发现那里已经站满了官兵,早已经不再是昔年繁荣的景象了。

他在那里徘徊了许久不知自己该去往何处,最后宅家茶摊做了下来一直凝望着眼前的街景。

而此时唐语嫣正在凤阳宫缓缓醒来,睁开眼睛对的便是小红那关切的眼眸,小鹏看着缓缓醒来的人有些欢喜的开口说道:“侧妃娘娘您终于醒了,这些日子您变得十分嗜睡竟也没有胃口吃些东西,这让奴婢十分的担心,所以禀告了皇后娘娘,娘娘此时已经削了御医过来为您把脉,奴婢伺候您起身吧。”

“恩。”唐语嫣这些日子不爱说话,变得十分沉闷,那些快乐的时光似乎总是浮现在眼前,只是让她念念不忘的并不是刑天耀,而是唐宁那傻乎乎的面容,每每想起他的眼眶总是湿润。

起身之后别让小红将忆柔带来,看着这孩子乖巧的模样唐语嫣心十分的欣慰,轻抚着她的头顶,然后笑着说道:“让小红带你去吃些点心,娘亲稍后来陪你。”

忆柔十分懂事的点了点头,然后随着小红离开了。

唐语嫣看着自己还算平坦的小腹,心十分的难过,他从没想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他甚至觉得自己十分肮脏,想要伸手去触碰女儿,都有些惭愧,世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情若是皇知道皇后娘娘定然也心有数,所以他此时的处境十分尴尬。

御医走进来为唐语嫣把脉,而后只是开了一点儿安胎药便转身离开了,唐吕岩直接向安胎药丢在了一旁,起身朝着忆柔房间走去。

此时皇后正在御房里与皇说话,皇垂着头看着手的奏疏,似乎心不在焉,只听着皇后温柔的说道:“陛下,侧妃一直住在臣妾的宫殿,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妥,心善之人会说皇与臣妾是照顾王爷留下的血脉,那小人自然会说这孩子来路不明,所以臣妾觉得还是将王妃送回王府去吧。毕竟她并不是皇的女人,总是留在后宫之难免招惹是非。”

皇抬起头一脸不悦的看着皇后,“皇后思虑周全,只是天下憎恨耀王爷之人的极多,他若是不在深宫之,这孩子能保住的概率极小,朕不能让天下之人以为朕连王爷的孩子都保不住,此事不必再提,你只管照顾好她便是。”

皇后沉着脸没有说话,再抬起头与皇对视的时候迎的便是有些愤怒的眸子,皇后审时度势十分会做人,便笑着说道:“皇这么说,臣妾放心了。以后着宫若是有多嘴之人,臣妾便替皇处置了,皇您看如何?”

“皇后做事,朕放心。”

皇后离开御房的时候脸色很差,知秋姑姑一直跟在他身边轻声安慰着,但是皇后回到凤阳宫仍旧将自己关在房一整日都没有见人。

知秋姑姑端来一杯茶,放在皇后的手边之后轻声说道:“娘娘你要想开些,这件事情皇做的也没错,若是真的将王妃放出去,只怕会让他遭人毒手,留在着宫内这孩子若是能由您养大,以后也是有诸多益处的。”

“有我养大?”

皇后这个反问让他自己都轻笑出声,“什么地方出来的野孩子,也配让本宫养大?这孩子来历不明,算算日子也是那时王爷被困在皇宫至时才有的,你以为在那个时候王爷还有心思与他欢好吗?这孩子到底是谁的经不起推敲,本宫并非容不下她一个侧妃,只是本宫实在是容忍不了,一个王妃竟然会怀了皇的孩子!”

知秋姑姑听着这话脸色惨白,“娘娘此事没有证据您可不能胡说呀,若是让皇知道了定会怪罪的,您贵为guó mǔ实在是没有必要与他计较啊,不论他有没有这个孩子,您都是皇后,以后还会是皇太后。”

皇后听着知秋的话脸色缓和了一些,“本宫不想与他计较,只是也不想日日让他在本宫眼前碍眼,但是皇执意让他留在宫,那边让他去凤阳宫别院去住吧,免得本宫看了心烦。”

知秋姑姑点了点头便走了出去,他自然能够安排好皇后交代下来的事情,只是刚刚听着皇后的猜测她也难免心颤抖,宫闱之内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稀,但是听别人说你自己亲眼所见还是有些区别的。

皇后坐在宫内眼神空洞,他起身走到妆匣旁边,缓缓坐下来看着铜镜之映出的自己,他早已经过了二年华,眼角眉梢之带着些许疲惫,但是气质仍旧是雍容华贵,他还记得初次见唐语嫣的时候,那娇俏的模样,白皙的皮肤似乎能掐出水来,年轻真好啊。

只是他贵为guó mǔ,竟然要跟这样的一个无知妇人计较,当真是有些失了自己的身份,只是他没有办法,他与皇之间似乎不管再怎么努力都无法走到一起,皇似乎也只有需要他出手的时候才会来到这凤阳宫,这里的砖石与他的心一样十分冰冷。

刑天要已经薨逝的消息传遍了天下,除了东篱的百姓其余的人都十分开心,与他交过手的将领士兵有的人更是在家开起了宴会庆贺起来,慕容雪得知这个消息却没有多高兴,而是紧紧的攥着拳头心满是愤恨。

刑天耀赢了他这么多回,他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给自己,这么急匆匆的死去了,他得死意味着自己再也没有赢他的机会了,慕容雪起身朝着泰安的寝殿走去,算算日子也快到了东黎皇帝的万寿节。

刑天耀不在了这似乎是天给了她最好的一个机会,泰安若是能够安然的回朝,那他心的这个梦想似乎快要实现了,若是这普天之下全是他的国土,他不信皇甫柔还能逃出他的掌心。

泰安看着慕容雪走进来赶忙起身行礼,“见过陛下。”

慕容雪在一旁坐下伸出手示意泰安起身,语重心长的说道:“东黎传来消息,耀王爷已经病故,过些日子又是你父皇的万寿节,朕想着让你回去看看,已是东黎与北丽交好日后再无战事。”

泰安心十分激动,从没想过慕容雪之前所说的这番话竟然已经成真了,他似乎怕她反悔一般的赶忙点头,“多谢皇让臣妾回家乡省亲,只是臣妾一人回去恐会招人非议,不若陛下陪同臣妾一起前去更能显示两国交好,互相信任。”

慕容雪等着泰安的邀请,面带为难之色开口说道:“朕乃北丽之主,若是贸然前去东黎恐会让北丽的臣民百姓不安,只是让皇后一人前行朕又有些不放心,不若这样,朕将朕的贴身侍卫赐于你,保护你此行的安全,到了东黎之后记得给朕来封信,切记不可在东黎停留太久,你现在已经是北丽的皇后了。”

慕容雪话说的好听泰安的心也觉得十分的温暖,他只是俯身行礼道谢,然后看着慕容雪起身离开了,一旁的侍女听着可以回到东黎省亲的消息心也十分高兴,本以为此生再也没有回到东黎的机会,没想到北立地皇帝竟是一个十分通情达理之人。

皇后的銮驾要出行,自然是排场极大的,慕容雪又给东黎递了,皇皇后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也十分高兴,但是皇多疑多思自然也会仔细的揣度慕容雪的意思,都是执掌天下的人自然谁也不谁差。

皇此时坐在锦妃的身边叹了口气,简单十分细心的轻轻抚着他的手臂说道:“陛下可是为了朝政的事情担心?臣妾觉得皇励精图治,劳心劳力自然是天下的表率,东黎境内百姓安居乐业,这也都是陛下您的功劳。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您的身体,陛下万岁,才能保得住东黎的万世昌盛。”

皇看着锦妃娇俏的模样,心似乎也畅快了许多,他并没有说出心真正担心的事情,而是端起来桌的茶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对着锦妃说道:“过来看看你,你早些休息吧朕回御房了。”

皇的离开让锦妃心十分担忧,他今日特意挑选了身穿戴的饰品华服,可不知怎的皇今日却一眼没看,他特意练习的笑容也没有引起皇的注意,这还是第一次皇在他的房趁着夜色离开了,他的心不免开始多了一些不安。

皇趁着夜色来到了皇后的凤阳宫。知秋姑姑陪着皇后起身接驾,皇只是在皇后的身边略坐坐起身朝着后院走去,滞销姑姑一脸的为难,转过头对的是皇后狰狞的眸色,他心也十分心疼皇后,如此境况还要遭到侮辱当真是不大容易。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请了去那里并非是旁人可以过问的,跟在他身边的景福宫公也是满面的为难,看着皇推开了唐语嫣的房门之后走了进去,景福公公不敢打扰只是帮着皇关好了房门。

此时唐语嫣正坐在床榻的旁边,看着手拿十分精致的荷包,连走近的人也未曾发觉,皇站在那里看着唐语嫣许久,这才开口说道:“见朕过来了竟然也不起身行礼,你真的是越来越放肆了。”

唐唐语嫣脸没有露出尊重的申请而是带着一丝丝惊恐,手的荷包往床一扔便起身跪在了地,“臣妇见过皇。夜已经深了皇这么来这里,空会遭人非议,皇后娘娘知道吗?”

皇看着唐嫣紧张的神情笑着说道:“朕想要去的地方不必同任何人说,朕想要得到的人自然也没有得不到的道理,你不是已经体会过了,怎么还说出这么稚嫩的话?”

唐语嫣心十分的害怕,“皇,臣妇是耀王爷的侧妃,皇应该懂得避嫌才是,如此深夜来此房,若是让宫内的娘娘们知道了,恐怕会笑话皇的。”

“在这宫没有人敢嘲笑朕。”皇的眼神如同鹰一般锐利如同看着一个猎物一般,他试探着朝着唐语嫣走了两步,伸出手搭在了他的肩头,言语带着十分模糊的暧昧,“朕与你相见的时候你还是王妃,但是此时你已经身怀了朕的孩子,可以说是朕的女人,这来见见自己的女人有何不可?”

“收起你那贞洁烈妇的模样,朕瞧着你当时在朕身下"jiao "的时候,可是享受的很呐。这件事情只有朕与你知道,你实在不必担心,等你老老实实的生下这个孩子之后,拯救会让你回到王府之过你那想过的太平日子,只不过这段时间你能不能将朕伺候好,那要看你自己的了。毕竟身处深宫之,女子之间的争斗可是十分厉害的,你那女儿朕看着倒是不错。”

唐语嫣一听皇提及了自己的女儿,心更加的紧张了起来,此人心思狠毒对自己都能下此毒手更别说自己的女儿了,女儿还小可千万不能经历自己的这些事情,为了让他能平安的长大自己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此时的他只要能保护女儿,买新诠释这个面向哪里还能顾及的料其他的东西,他慢慢的抬起手放在了皇的靴子脸带着恳求,“皇,只要您能放过我的孩子,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皇十分满意唐语嫣此时的样子,他顺从的模样让人看着十分的高兴,皇走到床榻边俯身做了下来对着唐语嫣说道:“过来,更衣。”

唐语嫣缓缓的从地起身来到皇身边,伸出纤纤玉指将皇外面的衣裳轻轻的脱了下来,搭在旁边的屏风面,他十分小心的俯视着面前的这位帝王,但是心的挣扎却没能逃的过着皇的眼睛,即使再不情愿也不能说什么,心想着只要自己能熬过这几个月平安的将孩子生下来,似乎能过安稳的日子。

皇没有任何的怜香惜玉之感,直接俯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床旁的烛火一直在摇曳着,唐语嫣嫣嫣的哭声也传到了门口,景福公公脸满是愤怒之色,但是敢怒不敢言低着头站在那里,满心的崇敬渐渐的生出了一丝鄙夷的感觉。

皇宿在皇后的宫这件事情很快的传遍了内宫,宫内的老人心都十分的惊讶,他们都知道皇向来不喜皇后,怎么现在转了性子?最为焦急的应该是锦妃了,他原是皇后制衡李淑妃的一枚棋子,现在这枚棋子的作用已经快用完了,皇若是对她再无半点挂念,那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锦妃坐在宫心十分焦急,他让人将夜岚传了进来,看着夜岚俯身跪在那里,开口说道:“本宫需要你为本宫做一件事情。”

夜岚十分乖巧的点了点头,锦妃继续开口说道:“本宫想要一个孩子,男孩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夜岚想了半刻,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在纸写了几句话,锦妃看到之后脸露出了笑意,看来自己还真的是用对了人。

一连几日,皇都宿在皇后的宫内,这让前往凤阳宫请安的女人们都十分的嫉妒,坐在那里的时候也都沉闷着不说话,但是十分怪的是,李昭仪却是一脸的神清气爽,笑呵呵的对着皇后说道:“娘娘,近日来皇都留在您的宫歇息,看来皇与娘娘您情意正浓,臣妾们都为十分开心呢,若是娘娘您能生下一个皇子,那可是皇的嫡子啊。”

“臣妾的府最近送过来了一些糕点,都是益气补血的,若是娘娘不嫌弃,一会儿臣妾给您送过来。”

皇后脸带着欣慰的笑意,“你也是宫内的老人儿了,可莫要拿本宫玩笑,本宫不似你们年轻体健,还能为皇生养,不过是皇念着本宫随他年月已久,心生出许多怜惜之意罢了,若是要生皇子公主的,你们也须得多多的滋养身体才是啊。”

坐在堂下的女人都十分不情愿的点着头,但是脸还露出了和睦的笑意,只有锦妃坐在那里脸色很是难看,原本应该是与皇后一心的人,现在却变成了这幅样子。

李昭仪脸带着笑意,似有若无的飘过锦妃的面容,然后与皇后说着一些玩笑话,这请安很快散了,皇后坐在那里一脸温和的看着所有的人都走出去,回到房间之后脸满是愤怒的狰狞,知秋站在一旁不敢说话,只听着皇后说道:“皇这是要打本宫的脸么!日日宿在这凤阳宫内,其实都在跟那个jiàn rén苟且,皇哪里还有一点天子的模样,简直是!”

知秋姑姑听着皇后的言语赶忙制止,“娘娘,慎言!”

皇后气的坐在那里,脸色惨白,喘着粗气,“他如此不顾及本宫的脸面,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让本宫为他掩盖,今日那个jiàn rén猖狂的样子你也看见了,她明摆着是在让本宫下不来台,什么怀个皇子公主,是存心与本宫过不去!”

知秋看着皇后,眼神之带着担忧,“娘娘,若是皇执意如此,您也不必非得逆着他的心意,总不过是新鲜两日,过去了抛诸脑后了,这些年都是这样的。不过奴婢有一件事十分的担心,锦妃娘娘似乎,有些不对劲。”

皇后看着知秋,“那个jiàn rén在想什么,你以为本宫不知道?她有了六皇子之后与本宫再不是一条心了,她的心可大着呢!好在老天开眼,六皇子魂归祖庙,本宫也能少一些烦心事儿,若是哪一日被她在背后捅了刀子,那岂不是让所有人都跟着看笑话?”

知秋姑姑点了点头,“娘娘说的是,只不过这件事情还需要等跟老爷知会一声,毕竟是本家,算是远亲也应该检点一些,若是她实在与娘娘您过不去,咱们总需要想一些办法的,毕竟不能让她碍着娘娘您的事儿。”

皇后点了点头,“本宫自然知道。”

皇宫之内荒唐的事情不少,这件事情确实其之最了,皇只觉得十分的新鲜cì jī,竟然日日沉醉其,唐语嫣被折腾的白日里总是沉睡着,日日安胎药不离口,是怕伤及了腹的孩子,但是皇却并没有收敛之意。

宫内因为有夜岚的关系,邢君烈很快也发现了一丝端倪,他脸带着阴险的笑意看着窗外,没想到他的这个父皇竟然他更厉害,当真是无毒不丈夫啊。

他心虽然对于这种事情十分的鄙夷,但是总归是一路人却也觉得没什么,皇是天下之主,别说看着刑天耀的女人,算是看着自己的女人,他也会送去,有谁能够拒绝的了天子呢。

穆摘月的身子已经有六个月了,肚子渐渐的变大她的行动也有些不方便了,她心也明白,那里能有那么简单的事情,这孩子并非到了肚子里能生出来,这十个月是对女人最大的考研,从前的时候她并不觉得,可是现在自己亲身体会了,才知道做一个母亲的辛苦。

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她对于邢君烈的关心日渐减少,甚至几日都不曾一见,每日的早膳晚膳她都以自己身体不适的缘由推开了,都留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面吃,偶尔碧落公主会过来找麻烦,但是她早已经没有了争宠的心思,算是在她面前说着他们欢好的细节她也可以沉下心仔细的品着手的茶。

此时,她的心情十分的低落,想着从前她做过的事情,更是十分的羞愧,由记得那时,皇甫柔因为得知了她与邢君烈的感情变得十分的怪,她似乎总是与她作对一般的告诫着她,算是找一个寻常人家做一个平头百姓也不要加入皇家。

从前她只是觉得,皇甫柔自己嫁给了刑天耀,迈进了皇家却不想让自己进入,恐怕是担心自己与她的境况相差无几,她没有那种优越感了,可是现在看来,她那时是多么的狭隘可笑,这么多年,最了解她的人除了祖父是皇甫柔了,可是这两个人,却都离开了她。

皇甫柔是因为身在皇家,生了重病,可算是她已经命不久矣还是被人带走报复这么死的不明不白,皇甫家没有追究,甚至都没有提及皇甫柔的事情,好像她并不曾存在一般,倒是王爷重情重义,陪伴着她直至葬入陵寝。

现在王爷也不在了,不知道他们二人在地下是否相遇了,是否重新在一起了呢?

穆摘月想着这些事情,眼眶之有泪水滑落,一旁的侍女看在眼,心也十分的焦急,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帮着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这样丫头自从穆摘月小的时候跟在她身边伺候,从前的穆摘月潇洒自在,饮酒舞剑十分快乐,可是现在如同被困在笼的金丝雀一般,沉闷的样子,像是老了十岁。

“皇子妃,您别难过了,二殿下很快会过来看您的,要不然,奴婢过去请一请把?”

穆摘月摇了摇头,“别打扰二殿下,我不过是想起祖父了,这件事情莫要宣扬。”

侍女点了点头,然后站在一旁默不作声,听着穆摘月提起穆老将军她亦是红了眼眶,老将军纵然为人古板,但很是古道热肠,将军府里面的下rén dà都是在京城无家可归的人,老将军见到了便将人领到府,勘察身世清白之后留在做工,给他们一口饭吃,还有工钱。

他心善,为人正直,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府的男子皆是为国捐躯,现在只剩下满门的女子,虽然被皇特意的封赏,允许继续住在那里,但是这些人的心哪有一天快活过呢,小姐也是一样,自从老将军去世之后,她总是闷闷不乐,一脸的愁容,似乎一直在自责似的。

看着她现在不开心,想来老将军在天也不快乐吧!

“小姐,奴婢自小服侍小姐,您是个性子单纯,为人耿直善良的女子,您若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千万别闷在心。奴婢看着您虽然身子月份越来越大,但是您却越来越清瘦,心也是担心的紧,若是老将军在天有灵,自然也不希望小姐您这样的!”

穆摘月看着跪在地的侍女,红了眼眶,在天有灵,若是祖父在天有灵,他可会想到是因为自己送了命,都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才会导致今时今日的地步,他可还会如同之前一般的爱护自己么!

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强忍着自己的心痛,“我现在只想着将孩子平安的生下来,其余的不做他想,祖父,祖父若是真的在天有灵,保佑我府的孩子能够平安的长大吧!”

房间内陷入了沉默,两个人的心情都十分的沉重。

此时的皇甫家,皇甫靖坐在房内,看着跪在那里的皇甫枫,两个人的脸色都十分的难看,“枫儿,祖父看着你平日里是一个沉熟稳重的孩子,你怎么也跟着弘儿去蹚浑水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今日给我说清楚!”

皇甫枫跪在那里垂着头,脸满是愤懑不甘,好似积压已久的火山终于喷发一般的抬起头,眼神之带着怨毒的看着皇甫靖,“想?祖父,我还敢想什么?小的时候李氏当家,挤压的二房和三房全都抬不起头来,我更是为了能够快活一些离开了府去游历,母亲在家费劲不讨好,皇甫家的银子都是哪里来的,祖父您心知肚明!李氏哪有做生意的头脑,若非靠着我外祖家的帮衬,这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后来家连遭变故,我母亲也是莫名其妙的身故了!直至今日都不知道死因,您说,我还有什么可想!”

“若非李家手攥着权力,压着我们一头,我们二房还三方的孩子会过成这样?我且不说聪弟和慧妹妹,说已经亡故的耀王妃,她到底出了多少苦头才能从这个府走出去,祖父您心知肚明!如今却让我来给一个说法,这不是太过可笑了么!”

皇甫靖看着在哪里滔滔不绝的数落着府事的皇甫枫,脸色十分的难看,“混账!你作为皇甫家的人,竟然能说出这番话!这到底是谁交给你的,你到底想要做甚!”

皇甫枫脸带着鄙夷,从地缓缓起身,“从前我不敢忤逆祖父你,是因为我母亲还活在这个院子里,若是我惹了祸,母亲一定会跟着遭殃!现在我怕什么,大不了被逐出家门还能作甚!父亲碌碌无为任由李氏在府兴风作浪,李氏的死简直大快人心!”

“而祖父你,最为精明,你明知李氏的为人还让她管家,难道你忘了四姨娘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皇甫枫此言一出,皇甫靖瞬间起身,一掌拍在桌子大声的呵斥道:“混账,住口!”

皇甫枫脸带着一丝鄙夷,“怎么,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四姨娘怎么死的,府的人都知道,但是所有人都被封了口不许再提,祖父您到底为什么这么做!从前我不明白,直至后来我见过柔儿之后才知晓,原来您是防着这一手呢,柔儿确实有手腕,若是让她知道她母亲的时候,这府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呢。”

说完之后轻笑出声,“祖父不允许府男儿围观,可是自己却要替皇管理院,祖父,您这立的一手好规矩啊!”说完之后转过头朝着门口走去,推开门的时候转过头看着皇甫靖,冷冷的说道:“从今日开始,我不再是皇甫家的人,我的事情您也不必再管,山高水远,江湖再见。”

说完之后将门摔得“嘭”一声,看都没看站在一旁的许管事,这么离开了。

皇甫靖看着皇甫枫离开的背影,无力的跌座在椅子,许管事脸色沉重的走进来,看着皇甫靖无力的样子,紧张的来到他身边,开口问道:“老爷,您没事儿吧!”

皇甫靖摇了摇头,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沧桑,“老许啊,你说,我这一生都为了皇甫家能平平安安,是不是错了?”

许管事也沉下脸,眼神之也带着一丝悲情,“老爷,您都是一片好意,枫少爷不明白,总会有人明白的。更何况现在皇甫家能够这么安安稳稳的,也都是您的功劳。”

皇甫靖闭眼睛,“不过他说的也对,若非是李家有势力,我也实在不必将管家的权利交到李氏的手,这些孩子也都不会受到这么多的伤害。”

“他们怪我,倒是也是人之常情。”皇甫靖有些痛苦的闭眼睛,对着许管事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许管事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此时的皇甫靖眼眶湿润,他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如此脆弱的模样,人到了这个年纪都会变得十分的多愁善感,本以为他博览群会有些不一样,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寻常老人,有着自己的无奈罢了。

皇甫聪在房间内看着母亲崔氏坐在那里绣花,皇甫慧一脸天真的看着崔氏,笑呵呵的说道:“娘亲,您的手法真好,外面珍绣阁的绣娘还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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