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姿纯熟也许爱得你太久(1 / 2)
抱姿纯熟也许爱得你太久----《再见亦是恋人》
一个男人从莫然背后架住了他的手臂,一个在莫然身前扒掉了他的裤子,另外两个男人则在跪在莫然身旁,把他的光裸的两条腿拉开压后。
莫然根本没能力反抗,虽羞愤交加,然药物作用下,用尽力气的挣扎也只是徒添情趣的扭动,就连梗直脖子的怒吼也成了诱人的闷哼。言中章颇有趣味地搂着徐玮卓坐在沙发上,指挥他的下属。
有什么冰凉的液体倒在了**,与炽热的身体相反,他心下一片绝望的冰凉。透过肌肤带来的颤栗越清晰,意志就越模糊,男人们卑劣的嘲笑如隔着浑浊的水,包裹在他四周。
“言总好兴致啊。”清冷而低沉的声音划破了浑浊,荡进了莫然的耳中。
莫然已经变得涣散的眼神霎时清明了些许。
言中章回头,只见叶思危靠在包厢的门上,脸上带着些许慵懒而冷淡的微笑,身后跟着个身形高大却面无表情的人,应是他的私人保镖。言中章笑道:“哟!叶总不是不喜欢出来玩吗?什么风把叶总吹来我这种小地方。”
看见叶思危,徐玮卓不禁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又放松地窝在言中章的怀里:怕什么,林家都倒了,难不成叶思危还会因为这个多嘴的小人而跟言总翻脸不成?
果不其然,叶思危施施然地步了进来,坐在言中章隔壁,似是眼尾都没扫地毯上的那些人一眼。但言中章的下属还是先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维持着对莫然的禁锢,静观情况,等待指示。
“本来有笔生意想跟你聊聊,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原来是在忙这个。俗话说,打狗都要看主人,Loreley可是我们天睿重要的商品啊。”
言中章给叶思危倒了杯酒:“叶总不要误会,我们哪敢对Dream做什么,只是听说这货居然胆敢抢天睿的大明星,我才忍不住替叶总教训一下的。手脚绝对干干净净,影响不了Loreley的名声的。”
叶思危冷笑一声:“言总在意我?天睿封杀的狗,你不也是照养不误吗?”
徐玮卓闻言,脸上白了白。
言中章心下一窒,赔笑道:“林落那傻子都跑了,我还以为叶总已经不在意了。要是叶总还生气,尽管随便教训他。”说着便把徐玮卓推到叶思危的怀里。
叶思危蹙起了眉,抬手就甩了徐玮卓一个耳光,把徐玮卓打得倒到地上,脸上的厌恶像是碰到了一件肮脏的垃圾:“教训他?我嫌脏了我的手。”说着他拿出口袋里的白手帕,仔细地擦着自己的手指,眼角瞥过地上狼狈不堪的人,“还不如那厮干净。”
徐玮卓被当众侮辱,不忿地看了言中章一眼,言中章瞪了他一眼,微微摇头示意他忍。他唯有捂着被打肿了的半边脸,低头不语。
言中章已明了叶思危的意思,继续赔笑道:“叶总若想自己处理,那我当然不敢越俎代庖了。只是之前听说叶总要跟凤大小姐解除婚约时,我们还在猜叶总是不是跟Carmen日久生情了,没想到却是为了一个主唱啊。叶总不是向来不屑玩明星的吗?是Dream长得太勾人了,连叶总也把持不住了吗?传出去,可是会让很多人大吃一惊的呀。”他又怎会想到莫然跟叶思危有关系?任凭他们想象,充其量也只是认为叶思危看上了陈宝,为了他而要罩着他的合伙人罢了。
叶思危挑了挑眉,一点都没把言中章言下之意的威胁放在眼内:“随便传,我倒是想看看到底有哪些人会嚼我的舌根子。”
他语调轻松,言中章闻言却不禁背脊一寒:“哈,我只是开玩笑罢了,叶总别当真。你刚才说的生意,我明天定亲自上门拜访跟叶总详谈。”言中章当然不会为了一个玩物当真得罪叶思危,既已有好处,自然见好就收。
叶思危轻笑一声:“我也是开玩笑罢了。”
言中章一愣,一时没明白叶思危是在指前面的话,还是指答应给他生意做的事,便有些笑不出了。
叶思危丝毫没在意他的心思,只是朝还守在门口的保镖扬了扬下巴。保镖十分懂事,立马脱了自己的黑色风衣,把衣衫不整的莫然包好抱起。言中章的下属刚才察言观色便知道老板也怕叶思危三分,自然不敢阻止,早就自动退到两旁了。
“那我也不妨碍言总跟狗玩了。”说罢,叶思危把擦手的手帕随手丢掉,便站起来带着保镖离开了。
“言总——人家疼死了,”徐玮卓满脸委屈,爬起来想跟言中章撒撒娇,却冷不防被言中章甩了另一边脸的耳光,顿时两边脸颊对称地红肿起来。
“你这个**!怎么没告诉我你得罪的是叶思危看上的人?!害老子也一并得罪了他!看老子不弄死你!”
包厢的房门再次关上,把混乱不堪的辱骂与求饶声都关在里面。
出了抵达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叶思危才从保镖手上把人接过,刚才那张云淡风轻的脸也弥漫上暴怒的阴霾。
嗅到若有似无的烟草味,莫然的脸更红了,扭动的幅度也变得大了起来。叶思危快步走到自己的车子,把对方塞进了后座:“别乱动!”说着他自己也坐了进去,把莫然搂在自己大腿上。
保镖动作迅速地坐到司机位,驾车离开。
“叶先生,去医院还是回叶荫山房?”
叶思危揉了揉自己有点发胀的太阳穴,报了一个中档小区的名字。那是莫然现在租的地方,去医院动静太大了,回叶荫山房——他怕自己真忍不住把对方锁在地下室里。
保镖把老板安全送到目的地后,就先行离开了。叶思危从莫然身上翻出了钥匙开门进去,锁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把浑身发软发热的莫然拖到浴室。
满肚子火的叶思危很想直接用冷水淋醒他,但最后还是调好了水温才用花洒浇他。
“呜嗯……不要唔……”可药效未过,莫然的挣扎虚弱而无力,只能任凭对方按住了自己。
叶思危眼都红了:“不要?!你还想含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多久?!”想起刚刚的情形,他就气得想杀人。
洗得七七八八,叶思危又把花洒抬起,按着莫然光裸瘦削的肩膀,满头满脸地淋了下去。
“嗯呜……嗯唔啊……放……放嗯放开我呜……”直到莫然挣扎的力气逐渐大了些,吐字也不再是听不清的呢喃,叶思危才把水关了。
叶思危揪着莫然的头发让他抬起头看自己,咬牙切齿地骂道:“你求下我会死?”
神志清明后的羞愤和后怕才是最让人崩溃的,加上药效残余下比平常难以自控情绪,莫然一下子就哭了:“你要我怎么求你?像徐玮卓那样当一条狗?!”
叶思危一怔,怒火霎时就被对方的眼泪冲走了大半,语气软了些道:“我不是这样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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