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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严工作时不苟言笑,平时对柳洇也爱护有加,可偏偏在床/事上却是逼她逼得狠。

每回做那事,他都极爱折腾柳洇,最喜她到后来只能用气音来求饶的模样,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恍惚间竟能看到些疯狂偏执的意味。

仿佛对他来说,那档子事不只是生理的快/感,而是在此之上加了一种被救赎的,心理上的满足。

结束后,卫子严都会细细帮柳洇清理,然后哄她入睡。等到柳洇睡着了,他就侧躺着安静地看她的睡颜,灼热的视线几乎都能把人戳出洞来。

表面看起来掌控这事绝对主动权的是卫子严。事实上,每一次卫子严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柳洇身上。哪个位置碰不得,哪个位置一碰就不行,他都摸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快,什么时候该慢,柳洇在床上的小动作全收在他眼底,刻在心上。

两人像是新婚夫妇,亲亲热热了一个多月。

当然生活绝不可能这么一帆风顺。在某个天朗气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周末,有位不速之客按响了别墅门铃。

这一天卫子严在家里办公。柳洇在他房间外面的小客厅里看电视。

一小时前他们刚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结结实实地来过一回。现在沙发已被卫子严移正了位置,弄脏的靠枕也被扒了枕套扔进洗衣机。

柳洇正侧躺在沙发里看一档民族器乐演奏节目,嘴里吃着卫子严刚给她洗好的草莓。

听到楼下门铃响的时候,她正往嘴里塞进一颗挤了一大坨炼乳的草莓,甜蜜汁水在嘴里洋溢开来。她想可能是她的琵琶到了。

自小半个月前,柳洇在电视里看到琵琶以来,一股奇异感觉时时在她心底里腾起来。

这种奇异感觉与此前对于其他乐器的喜爱与好奇都不同,柳洇说不出哪里不同,只是手痒得不行,恨不得立马拨弄上几回。

她对卫子严一说,对方立刻表示“你要是喜欢就先买把回来试试吧”,于是柳洇毫不犹豫下单买了把价格适中的。

卫子严对柳洇纵容宠溺的程度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连柳洇自己都觉察出来,但凡自己向卫子严提了什么要求,卫子严永远那副“好”、“行”、“可以”的纵容态度。

放在古代,绝对是亡国灭种的昏君路子。

她一听到门铃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扑腾着在沙发底下到处找拖鞋。一小时前战况激烈到她都不知道拖鞋飞去了哪里。

她扶着腰在沙发下面摸出来一只,蹦哒着又在楼梯口凑齐了另一只,等她终于跑到门前的时候,铃声还是间隔几秒响一次,不急不躁也不气馁,显然按门铃的人教养极好。

当柳洇开门时,双方都愣了愣。

来人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关小姐,卫子严助理的助理。

对于关琼静来说,柳洇却是个完完全全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严格来说,还是在她仰慕已久、追随多年的大老板家里见到的第一个陌生女人。这让她瞬间危机感爆棚。

柳洇有个特点,在家里无法无天横行霸道,一旦到了外面或是遇见陌生人就马上蔫了,通俗点讲就是典型的“窝里横”。

她怯生生拉着门把手,等对方表明来意。

关琼静在柳洇开门的瞬间就从惊讶转变到了打量,随后又迅速恢复冷静,全程挂在脸上的笑容连嘴角牵起的弧度都没变过。

其实她压根就没想过开门的会是别人,还是个女人。

她看到柳洇一身藕粉色丝质睡裙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因此她的语气里,礼貌中带了点敌意:“您好,请问您是?”

柳洇知道这个漂亮姐姐:“我是柳洇。”想想又感觉不对,谁知道“柳洇”是谁,于是飞快补了一句:“卫子严的女朋友。”

关琼静脸上的职业微笑僵了僵一瞬后迅速恢复温度:“柳小姐你好,我是卫先生特助的助理。刚才卫先生吩咐我从公司带一份重要文件过来。我现在方便进去吗?”

柳洇说了声“可以呀”后让开,乖巧伶俐地帮关琼静从鞋柜拿了双拖鞋。

她的一举一动落在关琼静眼里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对方显然以女主人自居啊。她心下一沉,面上却没显露半分。

换上拖鞋后她冲柳洇友善一笑:“卫先生在书房吗?”

“嗯。”柳洇想了想又说:“房间里的书房。我去叫他?”

她心里对关琼静的好感又增了几分,觉得她人好看,笑容也大方。

“那就麻烦柳小姐了。”

“没关系的。”

柳洇领着关琼静上了楼。

路过客厅时,关琼静扫了一眼,判定柳洇住进卫子严这栋别墅必定有段时间了。

尽管面前带路的这个小姑娘娇小文气,怯懦得像个没见过大场面的样子,可直觉告诉关琼静不可轻敌,对方年轻貌美,脸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她又想着原来卫子严喜欢的是这一挂,思忖着如何短时间内不着痕迹得往这个风格靠拢来引起卫子严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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