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枯竭的泪水(1 / 1)
深夜笼罩,床上的人宛如受到惊吓一般猛然睁开双眼。几个月以来残破的身体布满那人的痕迹,甚是令人作呕。
尾骨刹时随着他的动作顿时感到撕裂般的阵痛感越发猛烈,手脚也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感到大幅度的金属划伤的痛感,猛然睁开双眼,昨日的事依旧历历在目。整个身子也因为长时间反面于床很是酸痛,不敢动弹。
在阴暗潮湿的房间,除了紧闭的铁门是唯一的出口,只剩下那入食指般大小的动让他呼吸如他一般卑微的空气。
“咔哒!”
伴随着吱吱呀呀的声音紧闭的金属大门被人突然打开,几个月以来都为见过阳光的存在,所以阳光照射甚是刺眼。逆光将门外衣冠楚楚男人的身影拉得很长,足以到达他的身体。
多月不见月光的囚禁,他绝望地试过绝食,但是那人依旧不管不顾在他仅依靠葡萄糖才足以维持生命的破残身子上为所欲为,不带一丝温柔地放肆。
经过这段时间,他依旧学会绝望、甚至学会死亡,比较在他看来死亡似乎是结束他痛苦生活最好的办法。
毫不意外,和往常一样,男人抱着他如死尸般的身体往浴室去为他洗净,在用温暖的浴巾包裹着抱上那张如地狱般的床铺,不出意外,冰冷的手铐脚镣在此被套上刚放松不久的手脚上。
不知为何他依旧夜复一夜地做着无畏的挣扎,愤恨地咬在他手掌的虎口出,不带一丝联怜惜直至尝到血腥味才松开,说着同样无用的话:“守宫,放了我!”
冰冷的脸庞同样不带一丝感情,昂贵的西装外套不知何时被丢弃在一旁,像如今他丢弃自己一般,净白的衬衫袖口被微微卷起漏出小麦色有力的臂膀,用力钳住将离的下颚,指腹轻轻为他擦去嘴角残留的血迹,唇角勾起蔑视的笑,嘲讽道:“将离,谁给你的勇气!”
下颚传来的疼痛,可想而知他的愤怒,将离努力地别过头不去看他:“不需要,你这是犯法的,非法拘禁。”
他的话好似笑话一般,惹得守宫整整蔑笑:“在A市,我就是法律!你休想离开我,如果你不听话非要做无畏的挣扎,我不介意打断你的腿,一辈子也别想离开我。”说着一张沾满血迹的卫生纸砸在将离俊逸的脸庞。
将离双目一怔,这……这不是自己刚被囚禁那几日咬破手指求救的卫生纸吗?怎么会在他的手上!
可能自己这辈子都逃不出去吧!将离别天真了,放弃吧!
将离看着他嘲笑着:“守宫,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呵!你果然和你那狐狸精母亲一样。”说着俯身在他的耳畔旁吐着温暖的气息,嫌弃:“一样不要脸,不就靠身体吗?被人压在身下是不是很爽,既然这样我不介意让你爽爽。”说着,双手便开始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上游走。
脸庞贴触床,他已无力反驳在他身上的人,任由他为所欲为。
刚开始那几日,他还会流泪,可时间一天天过去,他的仿佛早已干枯,无论身上多痛眼泪也不会流,恍如从前本是树木丛生的黄土高原一般被人践踏后留下一片片松软的尘埃。
或许人就是这样,我爱你的时候,我只是你的玩具。当我想要离开时,你却动心了,可是,你知道吗?我的对你赤诚一片的心早已冰冷无畏。
为所欲为后,将离伤痕遍布的身体上有多了几道新的伤痕,新旧交叠,历历在目。
同样的时间结束,同样地留下爽过后的一句话后,衣冠楚楚地潇洒离开:“将离,当你那狐狸精母亲嫁给我父亲时,就注定了你要给我玩弄的命,注定我身下活一辈子,休想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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