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这是一个游戏【伤】(2 / 2)
“父王。”谢奕瑕抿了一下嘴,低声喊道。
谢怀璧动作自然地一手搂着他,一手顺着他的头发,然后若无其事一样漫不经心地随口道:“现在要改口了。”
谢奕瑕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了什么,试探开口:“恭贺父皇御……极?”
谢怀璧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才说:“是,白月奴真聪明,”他专心致志地给谢奕瑕理着头发,很轻很缓,他停了一下,问道,“白月奴一向又乖又聪明,但是这一次,为什么要这样惹父皇生气呢?”
谢奕瑕的嘴唇张开了一条小缝,又迟疑着闭上了,他本来已经在心里说服了自己服软,但此刻又偏偏冒出了一点不甘的小火苗。
谢怀璧等不到想要的回答,他的嘴唇贴到了谢奕瑕的耳边,哄骗般充满诱引地低低私语道:“和父王认错好不好?你和那个人断掉,父王就封你做太子,好不好?你可以坐到万人之上,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父皇的什么东西都是你的,无论是什么,都应有尽有……”
谢怀璧说着,随手在带进来的小盒子里捞出一捧珠玉宝石,从谢奕瑕的头上缓缓浇下。
那些无数冷冽瑰奇的稀世奇珍顺着黑色的长发扑簌簌乱滚,有的摇摇欲坠的挂在发间衣褶,有的沿着滑落掉在绒毯中,有的就直接掉进了衣服与身体的间隙里。
在这个如同被刻意放慢的时间里,谢怀璧微微地眯起了眼瞳,那些璀璨珍宝在仅赤身披着一件锦衣的蒙眼青年身上焕发着各种冷酷艳冽而澄澈的彩光,随着凌乱的滚动而闪动流转、变幻陆离,实再是一种迷幻到使人沉迷的景色。
“很漂亮。”谢怀璧轻声赞叹道,像是怕吓到什么,但他的唇边却如被取悦而露出了不知真假的兴味笑容。
他用手将外面的宝石拨了下去,然后竟直接伸手去捡择那些衣襟中的宝石。
冰冷的触感让谢奕瑕反射性猛得一蜷身子,轻促的吟呼脱口而出,随之而来的还有异常难堪的羞耻。
“父皇!”
他一把拦住谢怀璧的手,另一手慌乱地拉着衣服,又惊怒又惶然地叫了一声,其中还夹着对着谢怀璧自然生出的委屈,但是接着就没了下文,谢奕瑕的声势一点点短了下去,小时候的被长年一个人关在偌大的东宫殿宇里经历让他变得抵触长期呆在黑暗又安静的场所里,几天内堆积的压抑恐惧情绪在一惊之下瞬间升到顶点,他如同被雨打得羽毛湿透的鸟,埋着头,攥着谢怀璧的手越来越紧,像是很难以启齿般哆嗦着嘴唇:“父皇……父皇……我知道,我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我会和他断的,不要这样关我了,我会听你的安排,结……结……结婚生子……”
谢怀璧没有说话,他安静了相当长的时间,长到让人不安。
“白月奴,”谢怀璧忽然有些突兀地唤道,他用空着的手摩挲抚摸着青年的眼尾和唇角,怜爱又疼惜地说,“你以前不这样的,你小的时候总是乖乖的,从来不叫父皇生气,长大了怎么会这样再三地伤我的心呢?你只是被人拐骗了去才会犯错,不是真的想要故意惹怒父皇是不是?但是犯了错的孩子,要小小的惩罚一下才行。”
他的动作极其轻柔极其和缓,极其的细致专注,但就如幼兔被雄狮按在掌爪下用布满倒刺的长舌舔毛,谢奕瑕本能感觉到一股缓慢渗入骨髓的凉意与哽堵咽喉的窒息感,让人能感觉到实质般的阴影如黏稠的液体在从头顶滴淌而下。
谢怀璧抽出了另一只手,掌心贴上了青年线条紧韧又滑腻温热的腰侧上,抚揉流连,瓷玉般冷腻的手冻得人不自觉的战栗起来。
“很冷吗?”他低垂着眼睑,长睫落下的阴影将双眼遮住,说话声悠长飘忽得仿若叹息,“抱歉,稍微,忍一下,马上就好。”
细碎的吻从额角辗转到唇瓣,这是一个很缱绻悱恻的吻,在湿濡又黏腻的水声里,唇与唇暧昧地厮磨,舌尖从双唇的缝隙间勾划过,探入不自觉张开的齿关,舌面的颗粒纹路舔舐着口腔内的细肉。
谢奕瑕在白绫裹缠的黑暗中茫然呆愣地睁着眼,似乎完全消化不了这种超乎想象的事,直到舌尖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惊醒了他,猛一下子挣扎推蹬起来,谢怀璧似乎是模糊地笑了一下,卷衔着他的舌头,硬是把尖上那一点血珠子都食吮尽了,连一星甜腥气都不留。
很快,谢怀璧的体温就开始升高。
【中间车见论坛22页1076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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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
[伤·正闭金笼教鹦鹉]
金作屋,玉为笼,一声断肠绣帘中。刘郎已恨蓬山远,更隔蓬山几万重。
【游戏结算】
恭喜您达成隐藏角色[谢怀璧]结局三[伤·正闭金笼教鹦鹉]
已收录本结局及相关CG与相应角色卡牌[分明是牡丹独立,一见而知为花王-谢怀璧],可随时点开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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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这边给您的建议是,隐藏人物[谢怀璧]不能与任何其他角色并线攻略呢,如果您的游戏进程在已进入[谢怀璧]的攻略线后期时,还让我们的游戏主角[谢奕瑕]与其他角色保持单恋、暗恋、恋爱、结契等亲密度等级,或者是与其他角色发生法律规定不能描述的活动,那么最后结局结算出[伤]的可能性是一定的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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