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 / 2）

“慕昕过来拜年，如今还和我继续走动的故人已经不剩几个了。”

萧北渊见此只能忍下心头的不快：“你若是想，过些日子我可以陪你回趟京城。”

商柳抬头看着萧北渊，问道：“皇上召你回去？”

“太子三月大婚，我自然是要回去道贺。”萧北渊撇着嘴道。

商柳知萧北渊话外的意思，笑道：“又瞎吃醋，我那会才几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小小年纪就知道自己是个断袖。”

“哼。”萧北渊一想到儿时商柳跟在萧北凌身后喊哥哥就十分不爽。

“看来王爷是想让我帮你回忆一下你的风流史。”

萧北渊立刻闭嘴，将商柳拖上床搂在怀里：“别说话，睡觉。”

商柳轻声问：“王爷，云雾山里藏着什么人？”

“苏慕昕跟你说了什么？”

“她能猜到旁人也能猜到。”

萧北渊满不在乎：“云雾山那么大，又终年云雾缭绕，就算猜到了也进不去。”

“萧北渊！”商柳是真的动了怒。

“小柳儿别生气，如今有你在，我肯定不会傻到做掉脑袋的事情。”萧北渊吻了吻商柳发红的眼睛，“我只是想握着一张保命符，最起码可以保你我安稳。”

“北渊，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商柳闭着眼不看萧北渊，“那些人真的仅仅是为了将来出事时能保全你我二人吗？”

萧北渊坐起来：“天下已经安稳了近百年，很快就不太平了。”

“所以陛下才急着收回几大世家的权势吗，还有那个并不知道是否存在的兵符。”

萧北渊按着眉心：“他不明白，真正重要不是兵符，而是人心。”

萧北渊又想起曾经在母妃寝宫看到的那一幕，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小了，所以没有办法经常出入后宫。但是淑妃快要生产的那段时间，常常喊他过去，母妃拉着他的手说了很多事情，他那时候贪玩，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想着快点出门找做侍卫统领的小舅玩。

那天他不知为何突然想去见母妃，就偷偷翻墙进了宫殿。母妃慌慌张张让他离开他不肯，许多宫人朝这里走来，他被母妃塞进柜子里。他亲眼看着母妃含泪吃下父皇送来的糕点，然后撑着最后一口气生下北安。寝宫的床上是大片未干的血迹，印在锦被上，像是一朵朵开在地狱里的花。

母妃和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好好活下去。”

“没事了，都过去了。”商柳知道萧北渊又想起往事，他初知道时极为震惊，但是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心疼。他又想起那时不可一世的萧北渊躲在冰冷寝宫里的模样，那时候的他真面那样可怕又不堪的真相该有多难受啊。

“柳儿……”萧北渊俯身吻在商柳唇上，商柳搂着萧北渊的脖子小心回应着。

等萧北渊的手伸进他内衫之中，商柳有些慌张道：“北……北渊……”

商柳虽然从话本和萧北渊故意塞给他的画册中了解了男子间的情事是如何，但是他仍旧难以接受。那里又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怎么可以做那种事情，只要想起来都头皮发麻。

萧北渊在身下人柔软的唇上流连，温柔道：“我不进去，乖，别动。”

商柳挣扎着扯下床帘，遮挡住床上的一片春光，很快，有揉成一团的衣物被从床上扔下来。

“小柳儿，再夹紧些。”萧北渊贴着商柳的耳朵说完这句话，还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萧北渊，你混蛋，快点！”硬物贴着腿根，带来一阵火辣辣的酥麻，未知的**袭来，让商柳既惊恐又忍不住沉沦。

夜已深，仍有情动的声音悄然溢出。

“小柳儿，早。”萧北渊侧身一只手撑着下巴，对着刚睁开眼的商柳道。

“滚！”商柳躲在被子里，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物，腿根处还有些疼痛，但是已经不碍事，想来是在他睡着时有人为他抹了药膏。

“等这次回京，我就让父皇为我们赐婚如何？”

“我求求你还是别给大家添堵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