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4（1 / 2）

回到狼国也回到老蛇身边后，其实黑石很长时间没有和老蛇亲热。他们的关系修复得不彻底，或者说，时间还没长到能抹平创痛的程度。

他们依旧一同出入蛇狼两国，依旧住在同一间公寓，也依旧同床共枕。

但黑石没有主动，老蛇也没有。

黑石是有想法的，毕竟他从来没有办法拒绝老蛇。可仍然有些东西隔在心间没有彻底消褪，让两人都不愿意做率先动作的一个。

何况，老蛇也在刻意保持着距离。在黑石拒绝往高处走之后，他似乎也意识到黑石的改变。黑石只不过仍然没彻底走出过去的感情罢了，或许过一段时间，过一段时间后的离开才是永远。

就这样若即若离，两人也过了一年。

但显然这一次老蛇没有猜对黑石的想法。

黑石很清楚知道自己放下什么，放不下什么。很清楚能走出什么，不能走出什么。所以他希望留住的是和老蛇的感情，而除此之外的一切，他都不再留恋。

但看着老蛇一幅无所谓的样子，他也不知这样的主动靠近是否妥当。

即便如此，有一次黑石在躺下后不久，左右睡不着，仍然试探性地晃了晃老蛇的胳膊。

但很可惜，老蛇睡着了。

老蛇年纪大了，越来越容易疲倦。黑石看得到，他无法克制那本不该燃起的心痛。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年半左右，才有了稍稍的缓解。

那一天老蛇依旧精疲力竭，他永远都有做不完的事，操不完的心。有的人到了一定位置就下不来了，而他看似也已习惯。

老蛇靠在床头，头发都没有干就差点睡着。

黑石将他晃醒，他还反应了好一会。之后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说我知道了，我去擦一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