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2)
正要解开了对方的睡衣纽扣,何枫突然出手护住。“我自己来”他说。
窗外浓云覆盖了夜空,虚遮住月亮。何枫的话穿云拨雾,直落心头。他像撇开浮云一样一节节解开自己的睡袍。微明的月光打在他皮肤上,映出身体轮廓的光晕。杨瑞锦几乎仰望着把手伸进那光影的形状内,以为自己触及到了何枫的灵魂,灵魂里有久居碧空的芬芳。
何枫浑身都白,平时见不到太阳的地方更是如此。杨瑞锦埋头舔舐起淡色的**,一只手在他没什么赘肉也没有明显肌肉线条的侧腰剐蹭,另一只手张弛有度地捏起了那玩意儿。
敏感位置的撩拨起了作用,病美人虽无力推开,喉间却哼了几声。战栗的,易碎的,不连贯的哼唧,一路窜到了杨瑞锦大脑皮层。杨瑞锦故技重施,捉住何枫的**,缓缓吞入口中。
何枫断断续续的吐字。
“放开,你…”口腔一吸一嘬,让何枫的那玩意儿适应环境。
“别…”“呜…不行了”舌头是绕指柔,轻拢慢捻,八面玲珑,十分妖娆。
“杨,放开…”何枫被欺负的近乎饮泣,杨瑞锦被哭声激的差点没忍住。但他意识到,这人很清楚他要跟谁求饶。
情难自禁间,柔肠已百转。吐出了何枫的物件。杨瑞锦咬着耳朵对他说:宝贝儿,听你的。
杨瑞锦开始用指腹摩挲着洞口的嫩肉,蓄势待发。两具身体的第二次负距离接触,何枫身体似乎有了肌肉记忆,比上次更快的接纳了他。 “你里面好热,太舒服了,我要忍不住了”。发烧的人直肠温度比普通人高,杨瑞锦以前只是听说,这次亲尝比想象中还好,他在床上喋喋不休的称赞起了这一点。人是冷冰冰的,身体却又热又紧。发烧带来的幻觉让他在紧张地思考着如何穿越这片危险丛林而不被杀死,杨瑞锦熟练的技巧又让精神和肉体完全割裂了开来。精神上还沉浸在梦魇中。或许是回到了小时候害怕的某堂测验,回到了和爸妈彻底决裂的那个晚上,回到被医院电话惊醒通知死讯的早晨。而肉体彻底成了俘虏了,胸部痒又酥麻,呼吸变得急促,敏感的腰部陡然弓起,又因生病无力支撑而落下,直到杨瑞锦在他腰下塞上了沙发靠枕,才让那条细腰有了着落。肠道贪婪的包裹着那人,被撑出了他的形状也不舍得他走。
“你看你吞我吞的那么快,那么紧,平时没少和男人做吧”。何枫臊地扭头不答,又被杨瑞锦掰正了脸热吻。在一片润滑液和摩擦动作交织的水声中,杨瑞锦握住了何枫的前面,不给他痛快。何枫眉头微蹙,在高潮而不得的痛苦中筋挛了。他的双眼突然睁开,头顶是卧室柔和的吸顶灯,但这会儿的他看起来却觉得明晃晃的,太亮太刺眼了,针芒一样锋利地射入他的眼睛。眼睛痛,身体也痛。由不得他病中混沌的大脑做主,眼睛阖起,他在亮如白昼的的卧室里,又失去了意识。杨瑞锦看着他睁眼,失神,已经不着急了。他知道这个人他可以掌握。吻在了刚闭上的眼皮上,用脸颊在那人睫毛上来回蹭。仅仅是睫毛的簌簌发抖,杨瑞锦就觉得自己像被何枫通了电一样。他很久没和情人有过这种体验。满意的松开了手,控制着节奏让自己和何枫一起射了出来。手指意犹未尽地放在那人**搅动,一片粘滑,**不已。
杨瑞锦的手肘支在何枫的头两侧:“爱我吗。”一场战斗结束,何枫累得睁不动眼睛,但这人得不到回答誓不罢休的劲儿他太清楚了。如果不给出回答恐怕别想好好睡。拿出所有意志力,他努力张口呢喃道:我好困。
他感觉到炙热的唇,咬住了自己耳朵,像小狗对着主人的掌心,湿漉漉的又舔又扯。舌头突然撤离战场,回到自己口腔中,吐露真心:要爱我。
一片带着鼻息的耳语,两个人近到可以彼此影响呼吸频率。何枫出了一身汗,留下一身斑驳痕迹,安心的沉入梦境。那卸下所有防备的睡颜,令杨瑞锦紧绷的肌体松弛了。久侯困意都不造访的杨瑞锦,坐在床边抽着一根烟,望着何枫熟睡的脸。他太需要这个人了。从小到大,他身边的每个人都对他有所求。他爸要求他成为精通旧业务又能打通事业新航线的钢筋铁人,妈妈希望他留在家里,按部就班娶妻生子,最好哪里也不要去。同学们怕他又想挑衅他,工作中的企业想讨好他,通过他拿投资。只有何枫,永远像初次见面时的样子,遗世独立的,疏远的,又近在咫尺,伸手可触是一片柔软和温热。何枫从不要求自己,也不索求任何馈赠。杨瑞锦想像珍宝一样一直把这人圈在怀里,和他享有同步的心跳,同样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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