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温柔（2 / 2）

“那陈早为什么，给你整容？”郎斯科抓住重点，没了平常吊儿郎当的语气，整个人看起来还有些严厉。

霍乱喉头滑动，本要否认，又把话咽了回去。

“事情已经过去了，就算承认，会让你这么难堪吗？”郎斯科有些失望，他放下手中的柏拉图史，没有等霍乱，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我视你如珍宝，对着我的不离不弃，你还是可以轻飘飘的一句如别人所愿。

我是不会守着你的墓碑的。

霍乱闭上眼睛，回想着这短短二十分钟发生了什么，实在是……糟糕。

沈空在车上的时候红了眼，霍乱是陪过他几年的人，他口头威胁过霍乱要霍乱死，甚至想这么行动。可是霍乱的反应，就如同他是一个孩子，霍乱要他后悔。

就像是狼王沈江，对沈空说：“你的幼稚和你的自负，让你哪一点都不配拥有这份力量。沈空，你让我后悔提拔了你。”

沈空没有反驳。可现在他仍想说，不是的，是你让我后悔，后悔我十年如一日的努力得不到一句肯定。而我现在，不想努力了。

陈早今日的工作量已经完成了，全是托姜全的福。

他看了看还在埋头苦干的姜全，果然，痛苦是会转移的。

陈早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下班。

在陈早按下下楼键，等电梯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手机，没有来自心上人的任何一条信息。

等电梯打开的时候，陈早仿佛看到了圣诞老人的礼物，这打开的不是电梯门，是礼物盒吧。

“怎么又是来了不说一声？”陈早走进去，挽上了沈空的胳膊。

“枣儿。”

“恩。”

“爱的魔力转圈圈。”

“这么小的电梯转什么圈圈？”陈早给沈空理理衬衣下摆，他怎么总是会翘起衣角？呆呆的。

“你能不能让电梯一直下坠？”

“怕是不能。”

“那你能不能让电梯一直这样运行着，暂时别开门。”

“怎么了？”陈早听出来沈空的不对劲，松开了挽着他的手，扶住他的肩膀，垂眸看可怜的沈空。

“我是不是做错了？”沈空仰头看陈早，他都要哭出来了，陈早万一不安慰他怎么办？

“你又偷偷做坏事了？”陈早抱住他，没有与他贴合，只是最简单的抱着。

“没有，我过去……是不是太……”

“小坏蛋良心发现了？”

“我……”沈空着急着解释，可是话到嘴边又是支支吾吾的，他怎么解释也都还是他的错不是吗？

“这么久过去了，你怎么还不往前看呢？”陈早摸摸他的耳垂，“我最近得空了，带你出去玩几天，去不去非洲？”

“非洲？”沈空被转移了注意力，为什么要去非洲？

“想看动物迁徙。”陈早摸着下巴，对动物迁徙有着莫名的执念。

“你的爱好挺别致的。”

“要不你来表演一个？”

“你要死啊！”沈空掐着陈早，掐出了电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