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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忙里偷腥奋斗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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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皮毛的性感猫猫在花里胡哨的跳舞毯上折腾了一上午,一到中午就气喘吁吁地瘫在了地板上,蓝眼睛里露出了“我已经是一条死猫了,快拿小鱼干来上供”的绝望情绪。

连接电脑屏幕的摄像头诚实地记录下了他的眼神,于是直播间吸猫的观众们都快活地笑了起来,纷纷发表了一番诸如“被日得喵喵叫”等不实吸猫言论。

布偶猫像一张毛茸茸的厚实地毯一样在跳舞毯边瘫了一会儿,有气无力地爬起来经过椅子跳到摄像头面前,做出了一个龇牙的凶巴巴的表情,十分不开心地一爪子关上了摄像头。

盛飞白神志不清地对着布偶猫故作凶狠时露出的两对尖牙露出了笑容,然后又被猫猫的粉舌头吸引走了注意力,直到布偶猫一挥爪子关闭了摄像头,才接着想起他的疑惑。

现在这个疑惑上还要加上两条:阿识会自己关闭摄像头;阿识从来不在摄像头前直播吃饭。

前者在经过一定时间的训练后可以达到,只能作为佐证,后者同样可能只是布偶猫的习惯,但盛飞白把这些疑问放到一起来看时,思绪就总忍不住飘到另一个奇怪的方向上——

妖管委这个部门的存在对大众保密,但不是完全无迹可寻,盛飞白曾隐约听过精怪们出没的消息。

所以我是养了一只猫妖吗?盛飞白忍不住想。

然后在他思考猫妖来找他做什么的时候,思维就拐到了更偏僻的地方。

盛飞白想起了自己一腔精力无处发泄时看过的志怪小说,无论是漂亮的狐妖报恩还是漂亮的蛇妖报恩,最常用的方法似乎都是以身相许。

然后他为自己的想法狠狠地打了个寒颤,最后看了一眼已经关闭的直播间,急急忙忙地用一大堆工作淹没了自己,免得再去胡思乱想。

盛飞白知道自己的猜测几乎称得上是无稽之谈,他所有的怀疑其实都找到科学的、合理的解释,他不能因为自己有和猫过一辈子的打算就去幻想自己的猫会变成人,那太龌龊了。

尽管他不知道自己在觉得什么龌龊。

布偶猫并不知道他这一番胡思乱想,他关了摄像头后就啪叽一下倒在了冰凉的木头桌上,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在源源不断地冒着热气,像是一只被蒸熟了可怜弱小无助的小猫咪。

“但你能吃。”焦怀土说。

今天朝天椒大厨做的中午饭是水煮鱼,他把最后一勺飘在油上的辣椒捞走扔掉,用洗碗巾垫着瓷盆把它端到餐桌上,又端出两个盘子,在上面各放了一片用来吸油的面包片,招呼布偶猫来吃饭。

鱼是今天早上从湖里捞出来的草鱼,片成极薄的片,放进滚开的油里的瞬间就熟了,鱼肉的香味并不能完全被辣椒的辛香掩盖,闻起来相得益彰。黄豆芽是自己家生的,在芽长出来4-5厘米之后就用一个盆压在上面,免得它们没有肆意生长,变得又细又长影响滋味。

布偶猫粉嫩的鼻头四处嗅了嗅,闻着味踱了过来,说:“喵。”

抱着不能得罪大厨的心理,他并没有反驳关于“能吃”的话题,只是变成人形坐在桌子前,眼巴巴地望着水煮鱼,最后吝啬地从饭碗里拨出去三口饭,宣布道:“我要减肥了,少吃一点。”

焦怀土怀疑地看了看被他拨到另一个碗里的饭,感觉这三口并不能解决问题,但是他说:“你刚活动完,等会儿在吃。”

布偶猫接受了他的建议,他活似个网瘾少年一样刷了半天手机,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会儿微博上的瓜,然后才抓起筷子开始吃鱼。

他虽然少吃了三口饭,那装在脸盆大小的盆里的草鱼却被吃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小盘一丝鱼肉后没有幸存的鱼骨,所以今天下午直播的就不是跳舞猫了。

布偶猫跳舞的时候弄得身上的毛毛乱蓬蓬的,他睡了一觉恢复了力气后就总想舔它们,于是他对着镜子舔了一下午的毛,只在中间被猫抓板吸引走了一次注意力,扑上去在上面磨了十多分钟爪子。

盛飞白接他回家前正好看见布偶猫把猫抓板的一角抓得全是炸起来的碎绳絮,他回忆了一下自己中午的胡思乱想,觉得脸有点疼,像是被猫爪爪挠了一下。

因此今天布偶猫觉得自己的铲屎官目光躲躲闪闪,说话吞吞吐吐,他警惕起来,审视地站在沙发上和盛飞白对峙了一会儿,张口叫道:“喵?”

“你为什么心虚喵?难道你背着我在外面有猫了?”布偶猫问。

盛飞白不仅在外没有猫,还幻想和他有一段艳情,但这话他没法说出口,哪怕面对的是一只猫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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