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起点(2 / 2)
下午,汽车夫老杨早早的将汽车停在地产公司楼前,孟德安坐在副驾里,将脸探出车窗,猛吸了两口烟,他要在主子下楼前,把烟熄灭。就听一旁的老杨牢骚着:“前几年,这花坛里的花都是五颜六色的,多漂亮!这几年他又迷上了这种花,开花时倒是好,蓝莹莹的,可就开那么几天,这花期一过,简直就是草嘛!”
孟德安瞧了一眼前面花坛里的鸢尾花,大有深意的道:“喜欢,或者说爱本身就是真理,还需要去讲什么道理?”正说着,就见房峙祖满面春风,步履轻快的从大楼里走出来。
房峙祖利落的处理好了公司的事务,便迫不及待的赶回他的“伊甸园”。只是分开几个钟头,他竟想念她了,胸口满溢滚烫的期待。今日是新婚的第一日,他应该早早的回去陪着她。
汽车刚一驶进大门,房峙祖就远远的瞧见花园里的变化――原本被修理得整齐而刻板的成排矮树不见了,而有些方位已植上了些品种各异的花草,此时仍然有一些画匠在忙着种花植树,虽然尚未完工,可前后风格迥异已是显而易见了。之前是如欧洲宫廷式的花园设计,当然是没什么新意,上海租界内的大多豪宅花园都如此,而他,也从未在这些事情上动过心思,经过那个小东西一番修改后会是什么样子?他倒是满怀期待。本以为她一个人在家会很闷,没想到她这般雷厉风行,自己已玩得不亦乐乎。他下意识的寻觅她的踪影,却没瞧见她。
“六爷。”一个女仆颔首低眉地问好。
“夫人呢?”
“夫人在洗澡。”
洗澡?一个唯美的画面顿时在眼前浮现。他几步跨上楼梯,来至卧房,轻轻推开盥洗室的门。
芷荀本能的向水中一缩,见是他,嗔恼着道:“快别进来,我在洗澡呢。”她在花园里指挥花匠修整花草,管家立在一旁瞧着却帮不上忙,忙碌了大半天,只觉身上湿腻腻的不舒服,遂交代下了工作上楼来沐浴。
“就是听说你在洗澡,我才来的。”他双臂环胸倚在门边,交叠着脚,闲适而饶有兴味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洁白的陶盆上方袅袅水雾氤氲,尽管他们已经……可赤着身子袒露在他面前,仍旧使她极不自在。她趴在浴缸的台沿上,将下颌抵在上面,羞怯怯的:“你来干嘛?”那如雪藕凝脂般的肌肤挂着晶莹的水珠,长睫湿漉漉的,大眼睛忽闪着,俨然童话故事里的美人鱼真实再现,两颊被热气蒸腾得泛着胭红,唇更是如含露的花瓣,莹莹润润,分外迷人。
他反手锁上门,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隐笑,向她走来:“你洗好了吗?”
“还没呢,我刚刚进来。”她保持那个姿势,将前胸隐在缸壁下,心没来由的砰砰直跳。
“我来帮你洗吧。”他说着拔起缸底的木塞,那里迅速旋出水窝,水位开始逐渐下降。
“喂!你这是做什么?”她一阵惊呼。
他侧身坐于缸沿上,懒洋洋的道:“水太多,就不好玩了。”
“人家洗个澡,你也要来捣乱吗?”她见水位降了下去,索性伏在缸底,仍不拿正面给他瞧。
“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除了你,谁会有这般待遇。”随着水位下将,她的身子渐渐浮出水面,他将木塞塞好。他右手拿起一只带着繁复缠枝花纹的银制浴勺舀水,左手捏起她的一只脚腕,“先从脚开始吧。”
银勺高悬,一条纤细如丝的水线直泻而下,淋在她纤巧莹白的足尖。
她嘤咛一声,只觉酥痒难耐,本能的要将脚收回,却被他锢得更紧了些。
她那细嫩的趾腹泛着诱人的胭红,只想让人咬上一口。他慢条斯理的动作中沉溺着言之不尽的爱宠。
她亦不再抗拒,任由那水线游走在趾尖、足底,顺着纤纤玉腿,一路向上攀援,经过浑圆莹润的美臀,沿着微凹的脊线,缓慢游戈,循环往复。
水线在腻白的肌肤上激起细碎水花,他瞧着她骨酥肌秀的裸背,忆起了她坠马受伤的事来。
那天,她也是这样裸着背在他眼前,而他却只能隐忍克制,此刻,却不必了……
这次,他似乎要将曾经错过的,一并找补。
从此,与她缠绵成了每日必备的功课。每次当欲望涌至巅峰,如暴风般席卷过后,他仍不脱离她的身体。他拥紧她的身子沉溺在暗夜中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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