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2）

攻关掉邮箱页面，伸了个懒腰：“啧，上面怎么想的啊，顾子卿就跟小白兔似得，还毒贩，他要去是卖分数应该生意不错。”

“喂。”攻掏出口袋里在震动的手机：“您好……恩，体检报告已经出来了？……好的，我一会过来拿。”

攻：“今天周六，不是我值班，我先撤。”

警察A：“头儿，那你来干嘛的？”

攻：“看看你有没有偷懒旷工。”

警察A：“……头儿，我们之间的爱呢？”

攻冷笑一声：“没早饭，别演了。”

警察A：“哦，头你快走吧，盯着你的任务对象，不要在这妨碍公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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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到医院才发现拿体检报告都得排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人的。

取了号，前面还有十几个，攻躲到楼梯间抽烟。

楼上阶梯出来脚步声，攻两根手指夹着烟，一股子颓废慵懒风，他微微抬头斜眼往上看。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两段楼梯中间的平台，指尖也夹着根正在燃烧的烟蒂。

“出院没一个月吧，能抽烟了？肺不疼了？”医生吐出一口烟雾，笑道。

攻靠着安全门，缓缓地抽了一口，烟雾缭绕：“还行，慢点抽基本不感觉疼。”

医生点点头，道：“看来恢复能力不错。今天怎么来医院了，又挂彩了吗。”

医生是攻之前肺部中弹住院时的主治医师，看着温文尔雅的，其实冷心冷肺。住院时对你严防死守，认真尽责，一根烟不准碰；等你出了院就管他屁事，在他面前抽，他不仅不阻止，还和你一起抽。

攻觉得医生就像个矛盾综合体，某种程度上小老师也挺矛盾的，冷漠又可爱。

“前两天来体检了，拿体检报告。”攻把烟头按灭在垃圾桶盖上，和医生打了个招呼：“我先走了，有空聊。”

医生没理他，回应攻的是吐出的一串青灰烟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