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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家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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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枕鹤如果对上那个水妖,谁更有胜算?”

“不知。”

玄清顿感失望,本来以为能听到些更有意思的,比如师兄因为偏疼徒弟,舍不得她受害,所以私心作祟,放下了原则。或者是受不了那水妖的凌虐被迫屈服了之类的。

玄清一脸丧气,敷衍的说了声:“师兄告辞。”径直离开了房间。

玄静并没有等到知明来送回元真,元真是被一位山下的居民送回的。

这位施主说是在外寻找药石的路上,远远看见了一个小姑娘踉踉跄跄的在路上走。

看她十分虚弱的样子,以为是跌伤了或是被毒蛇咬了,赶紧过去看看的她情况。

因为这位施主来观中上香时见过元真,所以一眼就认出了这是黄庭观里的小女冠。

她见元真肩颈上都是血,吓了一跳,所幸检查了了下伤口发现并不严重。只是因为没有处理,任由血流着,又带着伤赶路,流了太多血,肩膀胸口看上去都是一片红,看起来十分吓人。

又加上元真几日水米未进,所以十分虚弱。

元真记挂着师父的安危,坚持不肯在半路停留休养。她也无奈只得帮元真处理了伤口,草草休息一番就带她回了黄庭观。

刚回到观中,元真就郑重捧着青羊剑交还给师父。玄静点头收下,并未多问,只将元真带回寮房中让她先休息。

师父身上好像看不出什么外伤,但元真还是不能放心。元真拉住师父担心地问:“师父你这几日怎么样了,受伤了吗?”

玄静摇摇头,“无事,你休息便是。”

元真担心了好几日,害怕着师父会受什么伤害。一直提心吊胆的,现在终于又见到了师父,阔别重逢,既激动又后怕,元真掐着手心克制着自己的尽力不让自己在师父跟前哭出来。

“师父,这几日出了什么事,您被水妖抓去哪了。”

元真肩膀还留着大片的血迹。弟子受了这一番苦,玄静本就有些心疼,何况还是因为自己受到的牵连。

“这几日确实有不少见闻,一时也说不清楚。其中值得说给你的,日后自然会说给你听。既然现在无事,你也不用再担心了,先歇着,养好伤吧。”

越是不知道师父这几日过的如何,元真就越是担心师父受了苦,更加为师父难过。但既然师父现在不打算说明,元真就乖乖点点头不再问这个。

只是元真心中还记挂着另一件事,却又有些不敢问,怕师父察觉出来自己心里藏的事。

但元真犹豫了一下还是有些的小声问道:“那,那两个妖怪……”

“偶遇天钧殿的枕鹤真人,知道我在甘露山抓到了两只妖,封在了符箓里,正打算交予天钧殿处置,就让我直接交付给她就好。

“天钧殿是大派,以往不少事都是天钧殿的人商议裁夺的,直接交给天钧殿的人很合宜。何况枕鹤前辈仙名赫赫,交付给她我自然放心。”

元真有些惴惴不安道:“那,水妖去找枕鹤真人了吗?”

“这就不知了,我告诉那水妖我把它们交给枕鹤以后,她就让我离开了。”

元真怕耽误师父的时间,不敢拉着师父一直问。

心里还担心着一堆,水妖能不能带回妖怪,枕鹤跟那个水妖有冲突她们会不会受伤,但又不好全都问上一遍。只是低头拉着师父的手不舍得撒开。

玄静又检查了一下元真已经敷好药包扎好的伤口,安慰地抚摸了两下元真抓着自己左腕的小手。

“你不必想这些,先养好伤吧,这几日的早晚课就先免了。我不能一直陪你,你如果有事,可以叫师叔来找我。”

元真拉着玄静的手不肯松开,玄静以为她这几日受了惊吓,又数日未见到自己所以不想自己这就离开。

刚想再安慰元真几句,元真却吞吞吐吐的说:“我,我离开的时候,是紫晨元君带我走的……”

元真原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师父,她的姐姐帮妖怪做事,挣扎一番还是不想瞒着师父。

“我知道,是甘露水妖让她去的。”

元真仰起头看着玄静,有些惊讶。

“这事就更不用你费心了,自然有人处理。”

元真又低下头避开师父的目光小声说:“她,紫晨元君是,您的,姐姐吗?”

“已是出家人,哪来什么血亲。”

“但是,师父以前的那些家人……”

玄静理了理元真的鬓发,带着几分心疼的责怪道“总是杂念太多,会影响你的修行。”

自从知道师父以前的家被灭门的事,元真一直为这个难过。虽然对现在的师父来说,死去的是亲人还是陌生人已经没有区别。

但既然师父说让自己摒弃杂念,元真就让自己尽量不再去想那些。

元真点点头,送师父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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