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堂课(2 / 2)
对面三个穿着利落黑衫的汉子把人围在角落里,一言不发。
破败的小屋里,值点儿钱的东西都被卖了,也没换得几个银钱,只剩下几个圆凳,一方圆桌和散放的陶碗。
屋里正中的墙边,一着绛青色短衫的年轻男子坐在圆凳上,左脚闲闲的踩在刘金宝断腿上,正饶有兴致的看他痛哭求饶的表情,闻言抬起头。
他左肘支在左腿上,窄袖高高挽起来,露出一截肌理分明的结实小臂。刘瑶家屋子背阳,此刻又关着门,光线暗,阴影打在人脸上,男人的五官瞧不清楚,只随着抬头的动作显露出大致轮廓,脸部线条不吝笔墨,眼神摄人,像是……
山林间等待猎物自投罗网,而后将其一击毙命的野狼。
男子闻言挑起单边眉,嘴角扯起个弧度,开口说话时能看见一口白牙,放在这种氛围下,更像是森白食人的利器。
“事儿不是这么论的,他这笔乱账……”说到这儿,男子抬手轻拍两下刘金宝的脸,粘上眼泪又嫌弃的在身下人外衫上蹭了蹭:“他这笔乱账,是你们和离之前的。摊上这个东西,早就该和离了,现在?晚了。千不该万不该,刘夫人你不该眼瞎啊。”
轻飘飘一句话把赵氏的侥幸扑灭了。
“啊!”刘金宝腿被重重碾过,止不住的痛嚎,想求饶:“宋爷,宋爷……我家闺女你们带走,别把我,啊!”
刘金宝口里的“宋爷”听到这儿,厌恶的皱起眉,一脚把摊在地上的肥胖男人狠狠踢出半米远。
“你再喊一声,我割了你舌头,聒噪。”
哭嚎声应声而止,刘金宝抱着腿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
他就不该,不该喝那劳什子的酒。
“刘夫人别怪我们心狠,我们也不过是收钱给人办事儿的,做不得主。”男子把手里短刃的套子取下来,随手扔到桌上。
匕首的寒光映到男子脸上,是张极年轻的脸,单论年纪绝对当不起一句“爷”,也就二十来岁。皮肤偏黑,深目高鼻薄唇,蹙眉一点,从眉峰到眉尾线条利落分明。
宋究掀起眼皮打量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母女,薄唇轻启,语调里没有半分温度:“刘夫人想好了吗?”
话音刚落,屋门就被人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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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渣写手的自述》
构思的时候:
这个想法好
歪日我是什么天才
我可以,我能写
码字的时候:
完了这个情节该怎么写
男主该有什么反应
女主呢
对话好难写啊
两个人以上的场景描述,要了我老命
我不会啊啊啊啊啊啊
码完怀疑人生:
不应该啊……
我不是灵气型写手吗?
我高中作文还拿过奖呢?
这写的什么东西?
不可能,这不是我写的
我要去跳楼,谁都别拦我
码字两小时,修文一小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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