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望深渊（2 / 2）

“你就是燕循吧？注意你好久了。”一个男生好像在忽然之间站到了我面前。他向我笑着，脸上浮现了一种令人厌恶的淫态。只是这一个表情，就能明白他的目的。

我立刻起了防备之心，眼神一扫四周，竟然只有我跟他两个人！现在已经是第四节晚自习了，我们这一层楼都是高一年级的，我想他能这样直接来找我，估计应该都没人了。

“什么事？”我问。

“干嘛？你这是什么表情？从良啦？”他还是笑的肆无忌惮，眼神直接放在我起伏的胸口。

我清理了一下思绪，脑子一转，他又不是要杀我，我有什么好怕的呢？

“让我看一下，二十块钱！”他好像也有些心虚，迟疑了一下似乎也是撞着胆子才说出口，完全不像刚才那样自信。

我偷偷地深吸了一口气，脑子迅速转动，反正大家都叫我婊/子，还不如坐实，倒也不觉得冤，只是看一下又不会有什么损失。我只觉得机不可失，总归是个可以赚钱的方法，所以我故作老练带着强硬的语气说，“只能看上面，只能看不能碰，只许看一眼。”

“好！”他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我，深深地咽了一下口水，脸也红的冒火，眼睛直盯盯的看着我的胸口。

我站起来收拾了一下书桌，听见外面一片安静。因为晚自习下课的时候还会有人在，所以教室里的灯暂时不会关。一般情况都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里的人关掉，但也有人会忘掉，所以值班的老师就会不定时的来看看。

这样的事情一旦被学校知道很有可能会被开除，而且我的名声不好，只是苦于还没抓到我把柄，我想如果我被抓到，学校一定不会容情。只是又不是要干什么实质性的事情，时间又快，到了别的地方也不见得安全，还不如险地求生就在教室里。

为了以防万一，我站在了灯的开关旁边，一有动静我就先关灯。

那男生跟着我来到了教室前面，开关就在门口，只要不对劲，我还可以跑。不过看他的样子，好像主动权都在我的手里。

我拉开校服的拉链，里面是一件衬衫，衬衫里是一件有着海绵垫的长款吊带内衣。这件内衣是燕冬的，还是她上初中刚发育那会穿的，一上了高中，接触了国际友人，早就换上了可以勒出沟沟的胸罩。我的身体发育的也算超前，五年级升六年级的那个夏天我就来了月经，现在的胸部一手抓着已经多余。所以在我掀起衣服直挺挺露出胸部时，我倒有了一丝自信。

从小就在打骂中长大，什么都没有，人人厌恶我，我还能有多少羞耻心？我也知道迈开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底线也会跟着一步步的丧失，一旦落入深渊，就很难再爬上来。

可是，我真的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我还没有成年，我还要上学，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是要我去勤工俭学，实现自己的伟大梦想？我只是想活着，不要活的那么累，从一开始，我就不知道原则的概念，我也不知道我该坚守些什么。

那男生直勾勾的眼神已经看得发呆，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鼻血来，我是时候的放下衣服，僵硬着语气说，“行了。”

“让我摸一下！”他一下子就急了，有了想冲上了的气势。

我立刻关掉了灯。黑暗，让我也有了放纵的欲念。

“不行！”我的语气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僵硬。

“求求你，我再给你加二十块钱。”

我知道他不会罢休，但我并没有动，因为他后面说的再加二十块钱。我说“不要”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摸到了我。只是我的胸部还在发育，他的手劲太大，弄疼了我。我只让他摸了两下就躲开了，老练的说，“今天就这样了，下次再说吧？”

我没再开灯，穿好里面的衣服，拉上校服的拉链。

“我现在身上只有二十块钱，剩下的二十块明天再给你！”那男生把钱塞到了我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