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在乎你（2 / 2）

我不知道。

“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如果我跟你在一起，我会不会成为你的灵魂伴侣？”我半开玩笑的问。

楚啸沉默了，他没回答我的话。

“问你一个很犀利的问题，我辗转想了一个晚上。”我接着说。

“你这样会让人很害怕的。”楚啸看着我，明眸如璀璨繁星，一张脸生动而奇秀，我想我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这张脸这抹笑容。

“你知道的，我一向是个很自私的人，而且贪生怕死。如果哪一天要舍弃你的死，才能换回我的生，你甘愿吗？”

楚啸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突然面沉如水，“你这是要我跟你告白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追问。

“不知道，你呢？”这人真狡猾，明明看上去是安全无害的。

“从我吃下一整块的千层糕，然后你一脸担心的嘱咐我，‘千万别喝水，要不然会撑死！’开始，也许就是那个时候。”

“可你没听我的，你说你命硬，没那么容易死。”

“我喝了水之后就后悔了，从此我伤了胃，再不敢吃太多的东西，而且我对食物失去了兴趣。”

“你说谎，你早就忘了我，或者我在你的记忆中根本没留下印象。”

好吧，你是对的，我是真没在意，那个时候我每日如临深渊如履薄冰，我哪还有心思开情窦呀！

后来我再见到他，他已经轰轰烈烈的在追求别人，我还成了撮合者。我承认我被他的明亮吸引，但我决不敢有其他心思。

再之后我们不过互相利用，事成之后如诀别般互道珍重。

哪怕是现在也不过是想着逃避和计较，我没有办法做到不顾一切，即使我没什么牵扯。我没什么感情，也深情不了，我甚至都不爱我自己。

“我的第一个问题你不打算回答了？”我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我总觉得我是有恃无恐。

“那是一个错句，你要我怎么回答？”

我仔细回想着我刚刚是用什么样的语句问出的问题，但我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可是不管我是怎么说的，他都该明白我的意思。

那我要他怎么回答呢？如果他点头我该怎么做，如果他摇头，我又该怎么想。楚啸刚刚反问我的几个问题，已足以让我明白我内心真实的想法。

“上面太冷了，你要一直呆在这吗？”我又逃避了，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我不在乎。”楚啸的脸上看不出悲喜，我想他应该是失望的，但同时又觉得我这样做是对的。

我看着手中的那半截烟，太好的烟，一离了嘴边就熄灭了。

“你们刚刚抽了几根烟？”

“才刚开始，你就来了。”

“那你们不是还没好好聊聊？”我真感抱歉。

“没关系，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你是不是跟谁都没什么好聊的？”楚啸跟谁应该都话不多吧，懂他的人看一眼就明白了，不懂得说再多也是白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从他的嘴里也绝对说不出来，他说的感觉永远都是无关痛痒的。

“你冷吗？”楚啸穿了一身黑色的长款外套，看上去很厚实，他敞开来示意我过去。

我和他似乎还没到这般亲密的地步，何况我们这样，总觉得不道德。可是风吹的我有些头疼，我又不想离开。黑灯瞎火的就当自己是鸵鸟吧，何况我又不是第一次在他的怀里。

我走了过去，他敞开外套将我揉在怀里。我们坐在地上倚靠着台阶，莫名的，这一刻变得旖旎而美好。

“在你的心中有很在乎的人吗？”我这样问着，心里却在想，大概我也能算一个吧？

我不敢和他提别人，包括绵绵，但我其实很想了解他的内心也想了解他的生活。

“有！”楚啸将我抱的更紧了一些，我本就很瘦，他这样一勒，感觉我都快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