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钱(2 / 2)
这样的端木澈清俊中透着几分入骨的媚态。然而他衣衫凌乱,明显曾被人狠狠地□□过。
“……”天呐,难道是我扒的?
秦乐安顿觉头痛。
她的被子还有一半拖在地上,看样子是她睡到半夜突然爬上端木澈的大床。
可是,她似乎没有梦游的习惯。
无论如何,先下去,绝对不能让大佬发现!要是让他知道自己被非礼了,怕是要杀她给白月光明志的。
秦乐安越想越心惊,蹑手蹑脚地下床。
谁料她的长裙被端木澈压着,还被压得甚是严实,必须得抬起端木澈的身体才能拖出来那种。
秦乐安瞬间欲哭无泪,不带这么刺激的啊。
“……”大佬,行行好,千万别醒来。秦乐安战战兢兢地把手伸向端木澈。
人倒霉起来喝水都塞牙。秦乐安方才碰到端木澈的腰肢,一只有力的大手旋即拑住她的手腕。
不用猜,是端木澈。
“爱妃,你在作甚?”端木澈不温不火地问。
夭寿了。秦乐安勉强地挤出一个微笑,顺势拍了拍端木澈,献媚地奉承:“殿下您醒来啦,您今天特别帅!”
伸手不打笑脸人,大佬求放过。
端木澈放开秦乐安坐起来,慵懒地支着膝盖,低头看了看自己敞开的衣衫,“所以,这是你非礼我的理由?”
“不是。”秦乐安忒正直地摇摇头。
她见端木澈没有责怪的意思,便一本正经地糊弄:“我其实是为殿下好,总不能让侍女看到咱们分床睡不是?”
“嗯,有道理。”
秦乐安眼前一亮,怎料端木澈话锋一转:“只不过,爱妃睡了我,总归要负责的。”
“……”
“我是堂堂的未来帝王,可不能让人白嫖。”
“……”大佬,您能别用“嫖”字么?
“这样吧,虽说我是万金之躯,□□一宿最低要万金。我念在爱妃用心良苦的份上,扣你半年的俸禄即可。”
“又扣半年?”你怎么不去抢!
“怎么,爱妃有意见?”
秦乐安狠掐自己一把,挤出一滴干巴巴的眼泪打同情牌:“不是殿下,我的嫁妆已全都上交国家,未来半年的俸禄也被扣光。您就通融一下吧?”
“这样啊,有点可怜呢。”
端木澈支着脑袋思量一阵,“如此便扣你两个月的俸禄罢,爱妃意下如何?”
扣两个月总比半年好,秦乐安硬着头皮接受,“好吧。”
“爱妃,本宫如此大度,你是否有话需对本宫说?”
“多谢。”
“不用谢。咱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理应相互扶持。”端木澈从容地抽出秦乐安的裙摆。
“……”切。
“以后别擅自非礼我了。”端木澈微微一笑,“我怕你会成为史上最穷的太子妃。”
秦乐安顿时有股被端木澈坑了的错觉。
这坑人之后还一脸正义地让人道谢的风格太像大猪蹄子平日不要脸的作风。
“爱妃,你爱吃‘大猪蹄子’么?”
“啊?”
秦乐安被吓得虎躯一震,端木澈怎么会知道这个词?难道他昨晚没晕?
“爱妃莫慌,我就随口问问。”端木澈言罢悠然地示意侍女进来服侍,秦乐安依旧被吓得惴惴不安。
为了确认迷药的效果,她回到宜清苑后亲自服了一些,确定昏睡了将近四个时辰才安心下来。
原来,卖药的面具小哥没有骗人。
只不过,秦乐安总是有股又被端木澈坑了一把的感觉。这王八蛋太阴险。
***
秦乐安“补睡”大半天,醒来后精神抖擞,除了又穷了一圈外,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傍晚,宜清苑。
秦乐安一边在梳妆镜前啃着桃子一边问:“秋秋,我以前认识楚王吗?”
正给秦乐安束发的秋秋手中动作一滞,顿了顿反问:“小姐,你、你怎么突然提起他?”
有八卦啊。
秦乐安回头,认真地看着秋秋的眼睛,“秋秋,我该不会和楚王有过感情吧?”
秋秋点点头,鼻头红了一圈。
啧,她这模样,敢情原主曾被楚王深深地辜负过啊。怪不得端木澈昨晚会用他试探她。
“别哭,我这不已经失忆了嘛,一点也不伤心。”秦乐安爽快地笑着塞了一方手帕给秋秋。
“嗯!”
秋秋感伤地抹了一把眼泪,然后继续替秦乐安梳了个秀气的高马尾,倒是与她的一身玄色劲装甚是搭配。
这个打扮正适合去民间散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