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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校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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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没有任何交集吧,除了在一所学校。 ]

[楼上,他们还是同个初中毕业的噢。 ]

最后的几条回帖是隔了半年后发出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这对都BE了,好惨烈……虽然差不多能想到会是这个结局。]

[他为什么想不开啊,不惹事不好吗。]

气氛莫名地沉重起来,戴舒泽问:“什么‘想不开’?”

冉小良不忍心地告诉他:“你把高三一个学长打到住院之后,就被学校开除,强制转学了。之后我们都再没听到过你的消息。”

“……”原来林玉崎说得都是真的吗,他以前那么浑?

但是根据这个帖子的内容,也不能证明盛静辉和他真的认识对方,所有回帖基本上都是群众的捕风捉影。实际情况是他俩只能算是同班同学而已,就连校友也是半路的。

戴舒泽哑然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了填补沉默的空缺,问了一句:“我和他真的熟吗?”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戴舒泽蹙眉:“为什么还有假话?”

冉小良意味深长地说:“因为有时候根本没得到,要比得到了再失去要好。”

……什么意思。

冉小良耸耸肩说:“其实我也不太了解,你们俩平时虽然在一个班,但的确很少说话,就好像对方不存在一样。校草这个人很好的,平易近人,又很有意思。不过你懂吧,因为他太好了,反而没什么人敢经常往他眼前凑。”

“改变我看法的,是有一次我在遛狗的时候,看到你俩带着一只大狗在废弃的公园里打球。”冉小良陷入回忆一般,语气十分怀念,“你不知道看到校草这个人运动是多稀奇的一件事,以前我们还会说,校草这个人什么都好,几乎是完美了,就是运动细胞不发达,体育课经常逃避跑步,要不然就是请假。你也是,高一的时候明明还加入了校篮球队,拿下了省冠军,但是高二就再也不打了,还开始抽烟打架。”

这听起来是遭遇什么巨变的发展啊。

“所以能看到你俩一起打球,简直比……看到你俩亲嘴还罕见。”冉小良思考半天,蹦出一个比喻。

戴舒泽不自觉地回想起昨晚在盛静辉房间里的那一幕,连带着一起浮现的,还有第一天晚上,盛静辉在林玉崎吻在一起的场景。

“什么乱七八糟的。”戴舒泽不禁说。

冉小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是在嘲笑我的叙述能力吗?”

戴舒泽连忙道:“不是说你,是说……”他停下来,要怎么跟冉小良解释最近这两天发生的事?而更令他疑惑的是,按照冉小良的说法,不,即便是不熟,但同在一个班里,他俩一定是互相认识的。为什么盛静辉在这两次的见面中,都没有提到这件事呢?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认出戴舒泽的迹象。

暂时压下这些像野草一样在狂风中肆虐的想法,戴舒泽沉吟片刻,告诉冉小良:“其实,我昨天还碰见他了。”

冉小良吓了一跳:“校草?”

戴舒泽点点头,不太好意思把‘但他没认出我’说出口,换了个说法委婉地道:“但因为我不记得他了,所以……”

“啧啧”两声,冉小良感叹道:“真是戏剧性的重逢啊。”

纠结一会,戴舒泽用手捂着嘴,把声音压得极低问冉小良:“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

冉小良起初不懂,迷惑地望着戴舒泽几秒,接着双颊“噌”地泛红,往后仰了仰:“什么‘什么关系’?我怎么知道你们俩什么关系!”

戴舒泽胡乱打了几个手势,一边解释自己,同时尝试理清自己问这个问题的思路:“毕竟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万一下次再见面,得根据关系调整一下相处的方式,免得尴尬,对不对?”

冉小良依然离他一米远,犹豫一下:“那你直接问他不就行了?”

戴舒泽苦着脸:“怎么问?”直接问,‘喂,我们俩以前什么关系’吗?

冉小良畅想了一下这个场面,默默地接受了他的问题:“刚才我还没说完呢,关于最后导致你转学的那一架。虽然处分的是你,但一开始其实是校草和高三的那个学长在打,中途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你和学长打。然后校草插进来,你又开始和校草打,把我们都给看懵了,最后你冲出去两拳就把那个学长放倒了,结束战斗。”

戴舒泽想强调一遍: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忍不住问:“我们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打起来的?”

冉小良故作高深地说:“这件事的起因,除了你们三个涉事人之外,没人了解。直到我们毕业,都是个迷。”

“两个人。”戴舒泽说。

“什么?”

戴舒泽摊开手:“我现在也记不起了,所以那件事的知情人,现在只剩下两个。”

说是探索,其实是八卦完自己的高中往事,戴舒泽也没免去写检讨的惩罚。认命地洋洋洒洒写下一篇‘我再也不自视甚高,夜不归宿’的检讨书,才被放行去吃饭。

姜誉照例在食堂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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